“喻葶,上次和袁總一起吃過飯,袁總初次來南城,招待好。”姜北辰不給姓袁的說話機會,將我推了出去。
老狐貍。
“您就放一百二十顆心吧,要是今晚袁總哪里沒有伺候周到的,您就從我獎金里面扣。”
我獻媚上前,滿身妖嬈。
“小妖精。”姜北辰在我耳邊輕語,氣流灌入耳內,微癢。
“瞧我這喝得有些上頭,姜總身邊可都是美人啊,喻小姐,今晚可要不醉不歸啊。”袁總一看姜北辰有要走的意思,違心話也是說得一套一套的。
“好呀,袁總賞這個臉,喻葶肯定是要奉陪到底的。”我上前去挽住姓袁的的胳膊,香水味鋪灑在他臉上,他很受用。
“姜總您忙您的,肯定不給您丟臉。”我朝姜北辰笑,他的笑容讓人捉摸不透。
如果沒有姜北辰,姓袁的人肯定不屑于和我喝酒,就像姜北辰不屑于和他喝酒一樣。
包房內沖刺著各種曖昧的氣息,幾個男人幾個女人談天論地,當然,永遠是那種不可描述的話題。
這種場合讓我惡心,卻也讓我習慣。
姜北辰走后,氣氛一下子就少了霸道總裁風的高冷,幾杯下來,我已經讓姓袁的認可了我。
不就是陪客戶而已,我在行。
幾番妖嬈之后,姓袁的已經開始打上我的主意。
我繼續周旋著。
“像喻小姐這么年輕就如此有成就的人已經不多了。”姓袁的滿嘴酒味,湊到我身邊來,手搭在我腿上由下到上。
“這需要感謝姜總的栽培,袁總事業中天,我也常聽姜總提起您,對袁總崇拜得不行呢。”幾杯下肚,我開啟馬屁模式。
姓袁的心里爽啊,崇拜和仰慕以及想上他的床明明區別很大,但在這群人的眼中,卻成了一個意思。
“難得袁總來南城,我再敬袁總一杯。”
我雖然可以陪客戶,我可以讓男人揩油,最后的底線,我只輸給了姜北辰一個人。
這一場結束下來,差不多喝了一個小時,我酒量還行,卻不是因為我真正有那么厲害。
每一次喝得太高,卻為了保持清醒,我都常常躲到衛生間里面將手指伸到了喉嚨,這幾年下來如一日,身體很多時候會吃不消。
在場的幾個男人,包括那為袁總,這些薄海投資的有關人員,最終還是會暈暈欲睡。
我離開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送走了不省人事的袁總,我獨自一人走出金源國際。
秋天的深夜有些寒冷,我攏了攏外套。
這個地方不太好打車,我站在大門口,看著夜色妖嬈,我今年二十七了,房子的首付自然是付了,可那幾百萬的貸款,有時候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
車燈在我身后亮了起來。
姜北辰的車出現在我身后,對上他的雙眼,我微微一笑,雖然不傾城。
車里的暖氣很足,和外面截然不同。
“姜總,您怎么在這兒?”
副駕駛上,我問姜北辰。
“我一直在外面。”
他說話間,已經驅車前行,今晚的姜北辰有些不一樣,神色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