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在這兒?”姜北辰從我身邊擠了過去,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從我鼻尖掃過,順帶著男人的陽剛之氣。
我身體下意識的像觸電一樣。
回過神來時姜北辰已經到了客廳,行動自如,“吃過了嗎?”
我反應過來,“吃過了?!?
姜北辰不在說什么,順手拿了起茶幾上的一份報紙看了起來,自從姜北辰第一次夜宿我家那次開始,我就有了這個習慣,每天會為姜北辰訂上一份報紙。
時間久了,不管他在不在,已經成了習慣。
我也不管姜北辰什么,關上廁所門,坐在馬桶上點了一支煙,手里的手機振動起來。
我幾乎很少聯系人,本來以為是什么廣告信息,沒想到進來一個陌生號碼,并不是曾經所謂的開頭就是發票或者合資等信息。
看來林舒雅剛才用手機砸在我背上摔下去并沒有摔壞。
她在信息上罵我婊子,很長的一段話,罵我賤人,我忍著憤怒看完了她所有的信息。
可是后來的那句話徹底的惹怒我了。
林舒雅說,‘喻葶,想知道那天為什么是你嗎,因為你賤啊?!?
林舒雅怎么會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
‘是你搞的鬼?’
林舒雅的話無意就像顆炸彈深深刺在我心里,我給她回了一條短信,原本想打電話來著,想到姜北辰還在,此時的情緒不易激動。
直到煙頭已經燒到尾部燙到了我的手指,將煙頭仍在水池里,握著手機的手都在發抖,我盯著林舒雅發來的信息,她說,‘犯不著我出馬。’
后來我才直到,那天是林舒雅給姜北辰打了電話,吳局長和林舒雅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兩人無非就是交易。
我在浴室順便洗了個澡,房間里面暖氣很足,我拿著一瓶紅酒,順帶拿了兩個高腳杯。
頭發被我隨意扎了起來,發絲有種凌亂美。
我在姜北辰對面坐下,順帶倒了兩杯紅酒,既然林舒雅背地里做這種事情,是她先不仁,那也不能怪我不義。
我恢復著曾經的妖嬈,將一杯紅酒推到姜北辰面前,他沒有放下報紙,“怎么?要喝一杯?”
“那就看姜總給不給我這個面子咯?!?
說實話,我愛上了姜北辰,我不愿意將姜北辰就這么輕易的推到其他女人面前。
“……”他有些不明其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端著酒杯朝他走去,“姜總?!蔽抑苯痈傻袅吮械募t酒,“如果我說,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怎么辦?”
我本來是想撩他來著。
哪曉得姜北辰一把摟住我的腰,將我往他身上靠,我軟著身子貼在他面前……
我去了衣帽間給他拿睡袍,出來時姜北辰端著一杯咖啡站在原地看著我。
我過去將睡袍披在他身上,他嘴角掛著一抹不明其意的笑容盯著我。
也很配合我給她披在身上。
我給他系腰帶,姜北辰順手將咖啡放在旁邊的柜臺上。
“雖然溫度還湊合,光著久了也不好?!蔽覜]有抬眼看他,替他整理好后轉身到沙發里窩著。
姜北辰三步并做兩步跟上我,“喻葶,你知道剛才你就是個賢妻?!?
我抬頭,“我不是妖精嗎?”
他突然彎下腰,一只手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你是妖精。”他伸手勾起我下巴,“我一個人的妖精?!?
說著,姜北辰的唇就朝我靠了過來。
很顯然,他想曖/昧,可時機不允許。
“我電話響?!蔽疑焓值种乜?,正常情況下晚上除了姜北辰沒有人在會想到給我打電話。
而他就在我這兒。
姜北辰有些無奈,我起身拿手機,來電顯示是姜南興。
自從上次和姜南興見過面以后,就互相留下了聯系方式,原本姜北辰是要讓我殺入內部去盜取機密,哪曉得因為那次的事情姜南興行為過激,我們后來也就沒有聯系過。
他這次打電話給不知道意欲為何,我掛了電話,準備轉身投入姜北辰懷抱,姜南興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這下就顯得尷尬了,我不想讓姜北辰知道是姜南興給我打的電話。
無奈,我拿著手機就去了陽臺,順帶關上了玻璃門。
“喻小姐?”電話那頭姜南興一副公子哥兒語調,但似乎他那邊有點吵。
“是我?!?
“家住哪兒,我來接你?!苯吓d開門見山。
“什么意思?”我盯著窗外燈火通明的南城,此時車水馬龍。
“喻小姐就別和我賣關子,你喻小姐是什么人我還不清楚?!彼移ばδ?,語氣有些散亂,“我過去接你,這邊也有你的老熟人,都是成年人,玩玩游戲什么的,也不過分?!?
“你喝多了吧。”我本來想反駁回去,想到姜北辰現在還在我家,有些不太好。
“沒呢?!彼麧M口胡話,“你說你跟著姜北辰有什么好處,他都要和林舒雅結婚了,林家是大家族,你拿什么和林舒雅爭,喻葶,我去接你,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姜南興的話雖然讓我氣得要死,但好像他句句話都說對了,我拿什么和林舒雅爭?
難道就只拿這一副較好的皮囊?
想到這里,我對電話那頭笑,“小姜總既然如此看得起我,那我可真是盛情難卻了。”
姜南興一聽我的話有轉彎的余地,聲音明顯有激動。
“發地址給我,記得,里面穿好看點?!?
姜南興的話很惡心,惡心得讓我立馬掐斷了電話,正如他所說,我是該找個拿讓拿得出手的東西和林舒雅去爭了。
我要的,并不是姜北辰只貪念我的身體而已,我要他從里到外的整個人。
我攏了攏睡袍的領口,對于姜北辰,我勢在必得。
剛一回頭,只感覺到頭上一重,手機哐當被撞落在地上。
姜北辰掐著我脖子,一把將我按在玻璃上。
“這是有約呢!”
我貼得難受,臉都變形了,“沒,沒有?!?
“沒想到你和姜南興已經搞在一起了?!彼脑捄芾洌竦兑粯愉h利,“喻葶,你怎么這么賤呢?”
看來剛才的話已經被姜北辰聽了個實實在在,他俯身在我耳邊字字警告,“這輩子,你也休想爬上其他男人的床?!?
我反抗,姜北辰抓我的手更緊。
“怎么?反抗我?”
我歪頭,蹬著他,“難道不行?”
他眉頭緊鎖,似乎覺得我不會這么和他說話,“看你嘴倔?!闭f著姜北辰姜我的雙手反剪在背后,手腕上有些緊,他抽出睡袍的帶子將我綁在陽臺上。
“姜北辰,你放開我?!蔽掖蠛?,他不為所動,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姜北辰轉身而走。
“混蛋,姜北辰你給我回來?!蔽乙贿厭昝撘贿叴蠛爸?。
片刻,他真的回來了,然而手里面卻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