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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出事

  • 肆吻烈焰
  • 邇爺
  • 6068字
  • 2024-01-13 10:14:16

女人和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女人恨一個人的時候,第一時間是扔東西發泄,而男人已經開始著手報復了!

姜北辰報復董軍的方法很簡單,就是和他的死對頭馬家軍合作。

“合作?”馬家軍看著我和姜北辰,一陣干笑,“姜總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像我們這樣的小企業,姜總怎么能上眼。”

確實,要是放在從前,姜北辰根本不屑得跟他打交道,雖然馬家軍在南城的機電行業也占有一席之地。

姜北辰冷嗤一聲,起身就走。

這個時候是需要我唱白臉了,我趕緊拉住姜北辰,向著馬家軍冷冷一笑,“馬總,錢多咬手嗎?”

馬家軍眼珠骨碌轉動幾下,似乎在回味我的話。

“奔達公司再怎么努力也趕不上天馬集團,如果馬總真的想永遠做機電行業的千年老二,那我們來錯了,告辭!”

我挽著姜北辰昂然而去。

做生意的人沒有不貪的,所以,姜北辰拿準了馬家軍會主動來找我們。

果然!

當然,我們也不會這樣傻傻的付出,我提出,半年之內迅速縮短和天馬集團之間的利潤差距,但前提是我們要擁有奔達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馬家軍的為人,我們事先早已經了解過,摳搜疑心重,要股份也是為了方便行事。

馬家軍又是猶豫了好幾天,咬著牙答應了。

簽約股份轉讓的時候,我看到馬家軍身后始終跟著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起初我們以為是他的秘書,后來才知道,卻是他的兒子,馬俊,也是他勸說父親同意股份轉讓的。

“這個年輕人挺有魅力的嘛!”我忍不住在姜北辰面前贊揚了他一句。

姜北辰頓時黑臉。

“喜歡那個小白臉,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股濃濃的老陳醋味道。

我故意聳聳鼻子,“哎呀,好酸啊,誰在辦公室里倒醋了?”

姜北辰一只手臂立刻攬住我的腰,直接就把我勾到他懷里,又開始他一慣的美妙懲罰。

對此,我只有全身癱軟的投降了。

姜南興自從擁有整個姜氏集團之后,開始毫無掩飾的對我們公司進行排擠,但凡和我們公司有合作關系的企業,不管是什么行業,他都用高于市場的價格挖墻角。

那些規模大些的公司還真就斷了與我們的合作,新公司立刻就陷入危機中。

“怎么辦?”

我拿著這個月的財務報告,頭立刻一個有兩個大。

姜北辰卻是不急不惱,把我拉著坐在他腿上,“我犯了一個大錯誤?!?

我立刻跳起來,“你又勾搭別的女人!”

“撲哧!”姜北辰忍不住的笑出聲,“你從醋廠過來的吧!”

我卻不依不饒的開始拉著姜北辰的衣服看,看有沒有其他女人的頭發,聞聞他身上有沒有陌生的香水味,甚至看他身上有沒有草莓印。

姜北辰摟著我,任我折騰,嘴角挑著一絲邪惡,眼中卻滿滿的都是寵愛。

突然就感覺到身下有些不對勁,略微一愣立刻反應過來,立刻就要跳開,卻哪又能逃到他的魔掌。

“這是你自找的!”

我求饒,在姜北辰的強悍下,我只有求饒的份。

好不容易才重新安靜下來,依偎在他懷里,開始逼問他犯的什么錯誤。

“妖精,又餓了?”

我趕緊搖頭擺手,又鬧了好一會兒,他這才告訴我。

一開始他步入商場時,身家就已經是幾十億,而且依仗姜氏集團的光環,但凡和北辰公司合作的都是大型企業。

像當時林言博那種的小型他根本看不上眼,只是當時覺得林言博的那個項目有發展前途,才拿出資金來合作。

“不說別的,單就南城,有多少小企業!”姜北辰看向我,“很多大公司的加工訂單全都由這些小企業完成,我們如果和他們簽訂合同……”

我眼前頓時發亮,但隨即又有些擔心,我們能簽訂合同,姜南興也能啊。

“他不會!”姜北辰冷哼幾聲,“他現在和我從前一樣,目無一切!”

又被姜北辰猜中了,但為了保險起見,和那些小型公司簽訂合同的時候,是由宋氏集團又或者奔達公司簽訂,新北辰公司給人的印象就是就此要退出商界這個大戰場。

一切都向著姜北辰預想的那樣發展,除了?

馬俊最近頻繁的給我打電話。

我以為是為了公司的業務,但去了這小子卻只口不提公司的事,卻告訴我,他喜歡一個女孩子,想送份禮物給她,但又不知道女孩子都喜歡什么,所以請我做個參謀。

“恭喜馬少爺,不知道是哪個女孩子這么有福氣。”我敷衍的說了幾句,又問他那女孩子什么樣子。

“她不是那種很漂亮的女孩子,但越看越有味道,有時候可愛,有時候知性,有時候卻又妖嬈嫵媚?!?

他盯著我,眼中滿滿的熱切。

我干笑兩聲,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就替她選一付耳環吧,女孩都很喜歡的飾品。”

“好!”馬俊還盯著我,那眼神?

心里咯噔一下,那個女孩,該,該不會是我吧!

“馬少爺?”我猶豫了一下,“我覺得,你應該把那個女孩子約出來,讓她自己挑選,這樣才不枉費你一番心意啊?!?

馬俊就那樣看著我,沒說話。

“馬少爺?”

馬俊這才回過神,尷尬一笑,“不,不用,我,我相信喻小姐的眼光?!?

他沒明說,我也不好自作多情,而且還有很多需要奔達公司的地方,只能打起精神替他選一對耳環。

“喻小姐,能幫我試試嗎?”馬俊的眼光又有些不對勁了,“那個女孩子和喻小姐有些,相像呢!”

完了!

有次放學的時候,路邊有個老頭子攔住我,說我命犯桃花,那時候還和宋澤說這老家伙騙人的,都上大學了還沒人追過呢。

現在,看來那老頭的話真準啊。

我深吐一口氣,把那幅耳環放回柜臺,“馬少爺,女孩子最不能接受別的女人替她挑禮物,下次,你帶她出來親自買吧,哎呀,時間不早了,我老公還在等我吃飯,馬少爺,我就不陪你了!”

馬俊眼中的神色讓我忍不住有些自責,我這樣說會不會傷到他。

但感情這種事,當斷不斷,后患難免??!

回去后,我猶豫半天,要不要給姜北辰說這事,最后還是決定算了吧,姜北辰現在就是個大醋壇子。

日子就這樣忙碌而平靜的繼續著,表面上新北辰公司似乎一蹶不振,但實際上,月銷售額卻在開始慢慢往上竄升。

姜南興那邊也就暫時沒什么動靜了。

這期間,馬強來找過我幾次,每每說到白雪,七尺的漢子就忍不住紅眼圈。

我也是擔心白雪的情況,她受那么大的驚嚇,最需要的是安撫,是懷抱,但白父竟然還把她送到精神病院,這種父親,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性。

“白雪就是他的一顆棋子,他眼里只有兒子!”

馬強恨恨道,“我打聽過了,是姜南興要把白雪送去精神病院的,但他沒出面,用錢讓老東西把她送進去!”

又是姜南興,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縱然再不喜歡,你冷落她也算是一種傷害了,為何要如此折磨虐待,而且還急著要把她送進精神病院,不許任何人探望?

這里面沒有鬼,傻子也不相信啊。

“北辰,你有沒有覺得姜南興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樣?。 ?

“他每件事都見不得人!”

“你說,他為什么要這么狠的折磨白雪呢,會不會白雪知道些什么?”一時之間,我腦洞大開,白雪經常跟在他身邊,而老董事長去世的那個晚上,白雪也在醫院,還有她脖子上那黑紫的淤痕,怎么也不像新的傷。

姜北辰眼神微冷的看著我,嘴角掠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我以為他在嘲笑自己,立刻噘嘴撒嬌,他將我抱入懷里,輕吻著,卻并不像平時那樣撲倒。

“北辰?”

“怎么,又餓了?”姜北辰壞笑起來,戳戳我的小腹,“你說,我每天這么賣力的用功,這里,怎么沒有動靜呢!”

“生孩子這種事,當然由你來完成了!”

我嬌嗔的跳開,去文件柜翻找一些資料,猛然又看到那信粉色的信封,心動一下立刻瞥向姜北辰,他坐在那里眼睛望著窗外,似乎在想什么心事,我立刻把那信封夾在幾份文件中抱著就要出門。

“老婆?!蔽覈樀眯睦镆欢哙?,以為他發現了,嘴角抽搐著轉過身看著他。

“有件業務,我要出差兩天!”他依然望著窗外,眉頭微擰。

我感覺他說的這筆業務,是臨時的起意,他一定有什么事在瞞著我,但我懷里抱著的那個信封,不也是瞞著他的,所以我應酬的點頭,“好!”

抱著那些東西立刻跑回自己辦公室,先把門關上,然后拿出那個粉色信封。

我的心,立刻狂跳起來,就是這個,陳可心留給我的信。

可是,它怎么會跑到姜北辰那里,這信里,又會隱藏著什么秘密?

深吸一口,打開那個信封,但里面,卻是空的。

忍不住暗罵一聲,怎么可能,信呢,陳可心怎么會留個空信封給我!

一定是掉在那些文件里面了!

立刻起身要再去姜北辰的辦公室,但想到他說明天要出差,到時候再找也不遲。

但心里已經完全無法平靜下來,拿著那個信封在手里把玩著。

陳可心,現在怎樣了?

雖然明知道她是我的情敵,也知道她接近我只是為了利用我,接近姜北辰,接近多多,但,我真的好想她。

翻開電話號碼,找出她的號碼,苦笑的撥過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眼圈就有些酸疼,難道,在她的心里,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想起我嗎?

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我趕緊用一份文件把信封壓住,我努力鎮定自己的聲音,“進來?!?

米雪拎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走進來,“喻姐,剛才有人送來這個,說是送給喻小姐的禮物?!?

禮物?

姜北辰不擅表達自己的情感,他愛你的表現,除了拿卡,就是強勢的撲倒。

而宋澤,雖然每次出國都會帶小禮物給我,但也是親手交給我,從不假借別人之人。

還會有誰送我禮物?而且還這么鬼鬼崇崇

心里猛然想到電視劇里經??吹降那榫埃抟粋€人就送她禮物,里面放著炸彈或者其他恐怖的東西。

姜南興,一定要這個混蛋!

趕緊讓米雪把那小盒子放在地上,“輕點,一定要小心翼翼的放?。 ?

本來笑嘻嘻的米雪也被我弄得緊張起來,苦著臉把那小盒子輕輕放在地上,隨即一下子跳到我背后,“喻姐,這是什么?。 ?

我搖頭,順手從桌子上拿起沒喝完的咖啡就潑了過去,沒有任何動靜。

猶豫著又拿個衣撐子去撥那個小盒,盒子開了,露出?

一對耳環!

趕緊跳過去一把拿起那耳環,真有些哭笑不得,馬俊這家伙,竟然把耳環送到我公司來,要是被姜北辰看到,我,我真是掉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但怕什么,卻偏偏來什么。

握著那耳環正為難,米雪在身后緊拉了我一把,一抬頭,就看到門外,姜北辰和他身后幾顆好奇的腦袋。

完,蛋,了!

我尷尬的笑,“米雪,你也真是的,送我禮物還開這么大的玩笑!”

米雪也靈活,嘿嘿笑著,“喻姐,那什么,你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嘛?!?

“生日?”姜北辰冷笑,“生日有提前半年過的嗎?”

“有有有!”米雪拼命的點頭,“我老家那里過生日,上半年過一次下半年過一次?!?

“有意思!”姜北辰點點頭,“那你們繼續,喻葶,祝你三十歲生日快樂!”

“姜北辰,你混蛋!”忍不住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就砸過去,“我還沒過二十九歲生日呢!”

那個粉色的信封飄飄蕩蕩的就從空中落下來,落在姜北辰的腳邊。

一下子呆住了,這個,又要如何解釋?

姜北辰冷笑看著那個信封,“挺漂亮的信封,留個紀念吧!”說著,轉身而去。

呆立半天這才撿起那個信封,上面沾了些咖啡印,顯得特別臟,趕緊擦,卻根本也擦不掉,一用力,結果,信封破掉了。

沮喪的嘆了一聲,或許,這就是我和陳可心的關系吧,最終,什么也沒落下。

當然,我再想從姜北辰辦公室里找出那封信,是完全沒有可能了。

姜北辰兩天不在公司,我偷偷給自己放了個假,多多都提過好多次,自從他上幼兒園來,都很少去游樂園玩了。

而今天正好是周末,我們一大家子,于大叔他們,還有宋澤,帶著多多浩浩蕩蕩的奔向游樂園,人多玩得就是開心。

自從我和姜北辰關系公開后,宋澤似乎刻意的拉開我們的距離,就是一起拍照的時候,他也是站在于月兒那邊。

玩旋轉飛車的時候,因為我頭部受過傷,所以只能在下面替她們拍照。

大叔嬸嬸當然更不可能坐,宋澤于月兒抱著多多一齊坐上去,笑著沖我招手,尖叫聲此起彼伏。

手中的相機就沒停過,直到晚上翻看相片的時候才發現,于月兒和宋澤竟然有那么多的合照,而且兩個人之間配合得那么默契,心中不由微動一下。

晚上睡在床上,我翻身摟住于月兒,笑問她,有沒有男朋友。

于月兒小臉頓時一陣羞紅,轉過身不理我。

“跟姐姐還害羞!”我扳過她的身體,輕點她的小鼻子,“你這么漂亮,學校里一定有很多男生在追你吧!”

“哪有!”于月兒摟住我,“我們學校里本來男教師就少,而且大部分都是老教師,就是年輕的,愣頭青裝斯文,我才不會喜歡呢!”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呢?”我笑問,“姜北辰,又或者宋澤?”

“姜大哥太冷了,我不喜歡,宋大哥,就很好!”

小丫頭說完突然像意識到什么,羞得把臉整個埋在我胸前,“姐,你太狡猾了,不理你了!”

我呵呵笑著,對于宋澤,我內心滿滿的都是內疚,現在,我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了。

但說實話,我還真沒當過紅娘,像姨媽那種直接把兩個不認識的人拉到一起,在飯桌上把對方的家底隱私都扒出來,我絕對干不出來。

但怎么能讓他們兩個有獨處的機會呢?

這一點米雪比我浪漫多了,“喻姐,看電影,最好是恐怖片,女孩子一般都膽小,這個時候最能拉近兩人的距離!”

我立刻買了最新的電影票上樓,直接拍一張在宋澤的辦公桌上,“晚上七點半,不要遲到了!”

“喻葶?”他有些懵。

“去不去,不去我就撕了!”說著拿出另一張票,作勢就要撕,他趕緊點頭,“去去去!”

另一張當然就給了于月兒,七點半的時候我躲在電影院對面的咖啡館,看那倆人似乎一陣愕然,隨后笑嘻嘻的進電影院了。

說真的,看他們那么親熱的進去,心里有些發酸,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衷心的祝福。

姜北辰說出差兩天,但第三天的時候竟然還沒有回來,心里頓時就有些七上八下。

趕緊給他打電話,手機卻關機了。

又給他說要去的外地企業打電話,人家根本沒見到姜總過來。

怎么會這樣?姜北辰去了哪里?

這個時候,我真是亂了分寸,真不知道要找誰來幫忙。

手機響了起來,是于大叔的電話,趕緊接通,只有于大叔能幫我了!

“大叔,北辰他?”

話還沒說完,大叔那邊語氣凝重的說道,“葶葶,你聽大叔說,你現在家里等我,哪都不要去,聽到沒有!”

一定出了什么事!

“大叔?”

“聽到大叔的話沒,你在家里等我,誰叫都不許開門,只有我到才開門,聽到沒有!”

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用力的答應下來。

很快,于大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葶葶,開門,是大叔!”

趕緊打開門,緊張的看著他,大叔的神色很沉重,他的眼神在躲閃著我,渾身開始抑制不住的哆嗦起來。

“大叔,是不是北辰出事了,是不是,是不是!”

雙手緊緊抓住大叔的胳膊,骨節都變了形,大叔費了半天的勁才摳開我的手指,攬住我輕撫我的后心,“葶葶,葶葶,放輕松,他沒事,他還活著,還活著!”

后來不知道怎么來到的醫院,看著病床上那個包成木乃伊一樣的人,就是露在外面的眼睛和嘴辰,也腫得可怕。

雙腿無法抑制的直往地上癱,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拉著于大叔,“他是誰,你們一定搞錯了,他不是北辰,北辰還在談業務呢,他好好的,這個人不是北辰,不是他!”

“葶葶,葶葶!”大叔把我抱到病床上,壓住我的肩膀努力讓我平靜下來,“醫生說,他沒事了,他很快就會好,很快就會好的!”

“他怎么會就變這樣,大叔,他怎么了,他怎么了!”

再也控制不住,心疼的幾乎要死掉,抱住于大叔,嚎啕大哭起來。

姜北辰的情形非常危險,受傷過重失血過多,而且被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死了半截,住在ICU病房里,一天竟然下了兩張病危通知單。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我不能失去他,拿著病危通知單,我就跪在主治醫生的面前,“求求你們,救救他啊,救救他吧!”

大叔嬸嬸要來拉我起來,我就抱著主治醫生的腿,仿佛那就是希望。

搶救過無數次,姜北辰還在昏迷著,他身上的傷口已經在漸漸好轉,但醫生說,最危險的傷在他的頭上,被人用重物錘擊過,恢復最好的狀況,或許就是植物人。

我不相信,我記得嬸嬸曾經告訴過我,我頭部做手術的時候,醫生也說過這樣的話,是姜北辰的不放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在我耳邊呼喚,我才醒過來。

我知道,姜北辰也會醒過來,我知道,他還會再沖著我笑,叫我小妖精,我還要,跟他生一大堆的孩子,像足球隊那么多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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