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珩到達帝京第一天便接到通知趕來帝京行政大廈。
房佑旻坐在辦公室中央,正專心辦公
“扣扣扣”
“請進”
“老師,我來了。”劉書珩走到他面前站定。
“嗯,書珩,你來了”房佑旻笑著叫他走近。
“老師,您這是在看西鶴州志?”劉書珩有些疑惑,難道此次進京是為西鶴城?
“西鶴州志是我的老師所著,記載了百年來西鶴城的變化,對西鶴城風土人情、人文地理以及歷屆政府官員及政績都有所概括。特別是犀利的指出了西鶴城面臨的一些問題,書珩,我今天叫你來就是為了西鶴城,為了解決西鶴的問題。”房佑旻合上書本,語氣嚴肅
“我雖在西鶴城讀過幾年大學,但對西鶴城并不了解,只怕……”劉書珩說到一半,低頭嘆氣“況且西鶴城有些家族根深蒂固,關系錯綜復雜,從前聯合渝慶開展的行動都無疾而終,僅憑我一人之力實在難以勝任。”
房佑旻笑了“你啊你,再開口怕是就要找我要人了吧?說說吧,這次準備跟我要哪員大將啊?”
“老師說笑了,我只是希望能有一位經驗豐富的戰友,最好對前幾次開展的行動有所了解。”
“扣扣扣”
“請進”
“書珩這是在點我名嗎?大老遠就聽見你的算盤。”
陸霖走進來,站在劉書珩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了解前期行動,了解西鶴城諸多事宜,且不參雜其中,想必只有我們了吧?之前軍方退役的幾位戰友跟西鶴本土勢力站了對立面,這次我們可要小心為上了。”
房佑旻直起身,看著眼前的青年人,爽朗的笑笑
“恐怕僅憑你們兩個還是不太穩妥,還需要再請幾元大將,你們還記得之前我提到過的趙霜華嗎,他向我推薦一個能人,姓張你們應該見過。”
“張賀文?西鶴城的鄰居?”陸霖有些疑惑,張賀文算是西鶴城土著,致力于教育事業,恐怕對從政沒什么興趣
“錯了,我猜是張峰眠,九年前那位耿直的高材生吧,我讀過他的文章,他是一個很有胸懷的人,只是他一些想法過于激進,很少有人能認同他的看法。”劉書珩緩緩開口
房佑旻微笑著點點頭,“知我者書珩也”
“不過,即便有合適人選,你們還是需要多多接觸西鶴城本身,渝慶與帝京的那次聯合行動就是前車之鑒,沒有根基的樹長不高啊。你們兩個是我最后的底牌,務必重視起來。”
房佑旻走到他們面前,拍拍他們的肩膀眼里閃著淚光,此去艱險,他教出的孩子們要獨當一面了“真好…真好…你們兩個很讓我欣慰啊”
劉書珩和陸霖等人整日泡在圖書館里查西鶴城相關人員的資料,不覺天色漸晚,張峰眠突然破門而入“不好了,書珩哥,大侄子被綁架了,電…電話……”
劉書珩目光渙散,他想到家人恐怕有危險,只是沒料到這么快,趙霜華趕忙扶住他,陸霖接過電話,那邊的綁匪用了變聲器,入耳的是機械感極強的男聲“劉書珩,晚上十一點來西郊公園的后山,帶上你這些日子查到的東西換你兒子,晚一分鐘砍掉你兒子一根手指。”陸霖還未開口,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哥,通話時間太短,沒法定位…”
“什么都別說了,書珩,你帶著文件去救孩子…”
“不行,陸霖,你信我一次,他們根本沒想留活口,文件不能交出去。”劉書珩的聲音嘶啞,他撐著桌子勉強站立,短短一句話似乎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霜華,峰眠,麻煩你們通知工作組,確保家屬安全。”
“哥,咱再想想辦法吧,孩子才那么小,咱們都是當爹的…這樣的結局讓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霜華,你的好意我記在心里,但是你仔細想想,工作組的家屬都被嚴密保護,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能夠帶走孩子,何其可怕,現在將近八點,天都黑了,星宇幼兒園四點五十就放學,如果他們是那個時候劫走孩子,為什么能夠瞞過我的太太,等到他們需要我們知道的時候我們才知道,如果他們是在孩子放學回家之后劫走孩子……那恐怕……”
陸霖默默的捏捏他的肩,希望給他點力量
工作人員敲門走進來,悲傷的搖搖頭“監控癱瘓了,他們在向我們示威……”
劉書珩嘆了口氣“我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