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拿不出手的男人
- 總裁霸寵:嬌妻火辣辣
- 番茄不吃西紅柿
- 2056字
- 2024-01-10 12:26:12
靳斯差點沒一口血吐出來。
靳老爺子氣他整天“不務正業”,嚴格控制他的花銷。平時他有事沒事還能去付司南手里打打秋風,可這次他是背著付司南偷跑出來的,身上錢少得可憐,堂堂大少爺,恨不得把一塊錢扳成八瓣花。
這一張鈔票可是他為數不多的財產之一了。可看著朵朵天真的笑容,又想了想那夢寐以求的黑客大賽,靳斯還是咬了咬牙,再次掏了出來,直至貢獻出了身上最后一張鈔票,才有氣無力的問道,“小朋友,現在可以帶……”
“嘿,離陌生人遠一點!”一個女人不知何時竄了出來,一把拉過朵朵,警惕的看了一眼靳斯,拉著她就離開了。
徒留靳斯呆愣的站在原地,摸著空空的口袋一臉懵圈。
發生了什么?
他該怎么回家?
他特么不會被一個小孩子給騙了吧?!
而轉過一個拐角,女人立即放開了朵朵,言語間是對待成人的語氣,“他是你爹地?”
“才不是!”朵朵小臉氣的通紅,揉皺了手里的鈔票飛機。
她才沒這么蠢又這么差勁的爹地!
難怪媽咪從小都不肯讓她知道爹地是誰,這實在是拿不出手啊。
……
陌市。
付司南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接起電話。
靳老爺子氣急敗壞的聲音傳過來,靳斯竟然真的跑了!
付司南蹙眉,這幾天事情全堆在了一起。
低聲安撫對面靳老爺子幾句,掛斷電話。捏了捏眉心,轉而撥通了于謙的號碼。他人在A國,更方便探查靳斯的去向。
等處理好萬利建材,重新安排完新區的建設流程。付司南沉著臉出了付氏,直奔付老爺子所在的付家大宅。
裝修得低調又奢華的客廳里。父子兩對立而坐,氣氛緊張,一觸即發。
“來之前我已經郵件通知下去,你身體不好,需要靜養,以后不許用公司的事情打擾你。你就安心在家里養病,若是覺得無聊,也可以去國外住一段時間。”
“你想架空我?付司南,你個不孝子!我還沒老糊涂,容不得你在我面前放肆!”
付老爺子氣急,捂著胸口單手指著付司南。若是他再年輕個二十歲,大有上去抽付司南的意思。
付司南不為所動,從桌上倒了杯清水放在付老爺子手邊,淡淡的回道,“我不是針對你。付氏能有今天,十分不易。如今正是更上一步的好時機,如果你還想看見付氏如旭升集團般強盛,最好聽我的建議,安心休養。把付氏交給我,你放心!”
從他二十歲開始接手付氏起,他就為付氏未來的發展畫好了藍圖。
如今,付氏正如他所愿般,走向強盛。在這個關鍵時候,他不能容忍有人拖后腿,付老爺子也不能例外。
“好啊,好啊——我養的好兒子,竟然威脅上了我這個當老子的!”付老爺子猛咳幾聲,神情十分激動,但臉色灰敗,一看就是氣厲害了。
付司南示意守在不遠處的管家叫醫生過來,一番折騰,等付老爺子心緒平靜下來后,時間已經指向十點。
付司南向管家和醫生交代了幾句,轉身沒頭沒腦的對付老爺子說了句,“以后少和夏家的人往來”,起身大步離開。
自昨晚抓住萬安良的后,他用雷霆手段處置了事。可卻一直沒動被牽扯其中的夏氏,原因當然不是像外界傳言的那般,他顧忌“未婚妻”夏初心,特地放夏氏一馬。
而是……他察覺到,這件事里似乎有付老爺子的影子。夏氏是近兩年才開始做建材生意的,根基淺薄。根本沒本事在他出國那么短的時間內,弄來那么大一批假冒建材。
思前想后,有本事幫助夏氏的,除了付老爺子,不做第二人選。
考慮到拔出蘿卜帶出泥的問題,為了保住付老爺子的晚節,付司南決定暫且放夏氏一馬。這筆賬,留著日后慢慢算。
說起來,付老爺子付連城年輕時也是一方人物。可如今臨到老了,思想卻越發偏激短視。竟然為了一時獲利,把付氏的名聲賠上去。幸好他發現得及時,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今日他原本打算是去給老爺子陳清利弊,誰知老爺子沒有半點悔過之心,只糾結在他“奪權”這事上,弄得兩父子不歡而散。
付司南沉著臉的回到付宅,迎接他的還是管家慈和的笑臉。
“余小姐又睡了?”這些天相處下來,余夕朵的習慣他早已摸透。她晚上休息時間固定,一般在十一點左右。
現在才十點四十。
“余小姐在外面玩了一天,大概累了。吃過飯早早就上樓休息去了。”
付司南眉間掠過一絲凝重,大步上樓。房間門緊閉,伸手推開門,躺在床上的人似乎被這大動靜驚了一下,裹在被子里的身體不安的蹭了蹭。
見她還在,提著的心終于放心來。
輕手輕腳走到床頭坐下,單手撫上她的睡顏。見她把被子全都裹在身上,怕她發熱。想幫她把被子松一些,誰知余夕朵干脆一個翻身,留了個后腦勺對他。
付司南見她無意識的嬌憨動作,不由得在心里輕嗤自己,他怎么也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大概最近真的太忙,每天早出晚歸,和她碰面的時間太少,兩人間連最基礎的交流也沒有。才讓他心內不安,疑神疑鬼。
“夕夕……”付司南輕輕嘆了口氣,驀地瞥見了一角露出的些許黑色。
他記得,余夕朵從沒有黑色的睡衣。
眸光里掠過一絲暗芒,付司南眉梢微沉,起身去了浴室。
直到里面的響起水聲,余夕朵才緩緩睜開眼。朝浴室方向瞟了一眼,飛快跳下床,要脫下身上的黑色緊身衣。只是才剛剛脫下上衣,她就在鏡子里瞧見了付司南靠在一側柜門上的身影。
他冷峻的容顏在鏡子里泛起幽冷的光芒,“去哪兒了?”
余夕朵身體微僵,卻是故作鎮定的繼續脫著,“沒去哪兒,試試衣服而已。”
身子猛地感到一股推力,余夕朵整個人被壓在鏡子上,冰涼的鏡面沁的人身體發涼。余夕朵惱怒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