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替你媽收拾你
- 總裁霸寵:嬌妻火辣辣
- 番茄不吃西紅柿
- 2052字
- 2024-01-10 12:26:12
余夕朵被他突如其來的騷操作震懵了一瞬,正想反抗,他已經利落的抬頭離開,舌尖輕悄悄往泛著水色的唇上一舔,色氣滿滿,挑釁的看向那個年輕男人,“懂了嗎?”
年輕男人懵了,視線死死定在付司南的臉上,不可思議的叫了聲,“總裁?”
他們這邊動靜鬧得不小,王總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正好聽見年輕男人這句稱呼,拉著臉往年輕男人后腦勺按了一把,抱歉的沖付司南道歉。
“南少,這是我外甥沈致禮,剛從劍橋畢業回來的,本來想讓他來我公司幫忙的,他說什么也不愿意,說付氏對他的專業來說,更有發展前途。這不,今天剛面試進付氏。剛才我打電話讓他進來,本想讓你過過眼。哪知道這小子不省心,我就轉個身的功夫,他就惹事了,實在對不住!”
王總的座位隔得遠,其實并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但他多精啊,一看現場兩男一女,付司南又這副面孔,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泡女人泡到付司南這個活閻王頭上去了,不要命了!
年輕男人正是余夕朵早上在付氏等待面試時遇見的那個沈致禮。
之前沈致禮進包廂,見他舅舅王總正與人推杯換盞,暫時沒空搭理他,便自覺坐到了角落,正好看見余夕朵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
兩人早上說了幾句話,如今又同在付氏上班,勉勉強強算半個熟人,互相打了招呼后,沈致禮坐在了余夕朵身邊,打算聯絡一下同事情。
角落里燈光暗,他落座時并沒有察覺到沙發上放了余夕朵的手包,屁股下硌得慌才反應過來,忙起身道歉,動作太急,不小心帶翻了手里的酒杯。好在他平衡能力可以,勉強穩住,但酒還是灑了一些出來。
他忙抽了紙巾,遞過去關心有沒有打濕余夕朵的衣服。一不留神,便被付司南拉著后領給提溜開了。
包廂里燈光明明滅滅的,起初他并沒有看清付司南的臉,只有被無禮對待后的滿腔惱火。偏對方還一句道歉都沒有,他再好的修養也忍不住出聲質問。
不曾想,付司南竟直接當著他的面占有欲十足的親了起來!
同為男人,電光火石間,沈致禮隱約明白了——這人怕是誤會了他的動作,以為他在故意占便宜或是撩妹。
吃飛醋了啊。
沈致禮沒好氣的笑了,打算解釋誤會。包廂跳躍的燈光正好晃蕩過來,落在付司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
竟然是早上有過一面之緣的付司南!
沈致禮想起曾經在新聞推送中見到過的關于付司南的八卦信息,笑意霎時斂去,看向余夕朵的目色有了明顯轉變。
怎么說呢,就跟看失足少女差不多。
早上他第一眼見余夕朵時,對清清爽爽的余夕朵印象還挺好的,所以剛才才會主動打招呼。沒想到余夕朵竟然是職場上最讓人不齒的那種的人,靠著年輕的身體作為就職條件,與有未婚妻和女兒的上司勾搭。
難怪早上付司南會親自帶走她。
入職第一天,就撞破了總裁與女下屬赤裸裸的奸情。
沈致禮在心里默默為自己點了根蠟燭——有種要失業的錯覺,白辛苦那么久準備面試了。
沈致禮還沒為自己默哀完,背上就被他舅舅一個蒲扇大掌拍下來,“混小子發什么愣,還不快給南少道歉,信不信我替你媽收拾你!”
沈致禮的母親是王總的親姐姐,姐弟兩關系一直很好,所以王總才會對這個外甥格外上心,甚至愿意拉下臉替他向付司南道歉。
“舅舅......”沈致禮自認為很無辜,不需要道歉,開口想要解釋,余夕朵忽然接過了話頭。
“王總,你誤會了,沈先生沒做錯什么,剛才是南少喝多了,抱歉!”
余夕朵微笑解釋,明明就是付司南借酒裝瘋,她沒必要牽連沈致禮做背鍋俠。
王總聽了余夕朵的話,并沒當回事,而是下意識看向付司南,等他表態。
據王總所知,付司南這人行事冷厲,極少賣人面子。可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做付司南的主。這個新上位的小秘書看著挺機靈的,怎么就沒把自己的位置擺對呢。
王總都做好付司南會出言反駁,然后自己割地賠款,當場簽了合同平息付司南的怒火的準備。
哪知等了半天,只聽見付司南從鼻孔里哼出一聲“嗯。”
“嗯”是個什么意思?
王總心里七上八下的,正想追問,付司南忽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手拿了只未動過的酒杯,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大步邁出包廂。
“小余秘書,這是?”也不知是先入為主的觀點太強烈,還是余夕朵今天化的妝太成功了。她今天與王總等一干人來來回回喝了一晚上的酒,也沒人把她與新聞上那個“已經為付司南生了一孩子的未婚妻余夕朵”聯系起來,還是一口一個“小余秘書”,余夕朵也懶得解釋。
“沒關系王總,您繼續玩。我出去看看,失陪一下!”
付司南今晚上喝得不少,于公于私,余夕朵都放心不下。
余夕朵單手推開包廂厚重的雕花門,閃身出來,循著洗手間的方向慢慢走去。在轉角處遇見一名端著托盤的服務生,余夕朵猶豫片刻,還是喊住了服務生,從托盤上取了一支醒酒藥。
“謝謝。”余夕朵沖服務員笑了一下。
服務員大概是個新來的,很是羞澀的搖了搖頭。兩人說話間,誰也沒留神轉角處突然轉出來兩個一紅一粉兩個渾身酒氣的年輕女人,直接撞到了服務員的背上。
服務員吃疼,端著托盤往前踉蹌兩步,余夕朵眼明手快,把她扶住了。
“你最近很剛啊,這才幾點就醉成這樣。我還約了下一趴,指望你這個付氏女主人去幫我撐場子呢。”說話的紅衣女人淡淡掃了眼服務員,扶著人繼續往外走,半點都沒有道歉的意思。
服務員垂著頭站在一旁,似習以為常。余夕朵心下了然,這個會所往來的人非富即貴,她一個打工的哪里敢奢望一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