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邪祟手中搶到遺失的珠寶后,黎閑騎著二八大杠,然后乘坐班車回到城里。
玉南組見光頭遲遲未歸,玉南老大老潘,心中隱約有不好的預感,帶著幾個親信親自前往城南兇宅。
而見到眼前的一片廢墟,眾人皆是目瞪口呆。
這是發生了什么?!
米軍越過玉南過來轟炸了?這可是夏國呀!
炸爛的車子,破爛的房屋,焦黑的血肉。還有閃閃發光的寶石碎片。
一個小弟,從廢墟中撿到了一條人腿,人腿和手臂麻花一樣擰在一起,上面還穿著皮鞋。
玉藍老大,捂著鼻子,一看,目光收緊。揮了揮手,手下小弟便將人腿拿開了。
“這是光頭的腿”玉南老大旁的戴著眼鏡的人道。
“我想到了,一定是那兩個叛徒的尸骨作祟!光頭哥為了玉南組的未來,和那邪祟拼了!”眼鏡男激動地大喊。
“頭哥呀,你雖死尤榮呀!”眼鏡男悲哀地慘叫起來。
“tmd給我安靜點”玉南老大,萎靡的眼神犀利起來。
“……是,老大”
玉南組老大老潘,又吸了一口煙,他不太相信邪祟,詐尸什么的。但是眼前的扭曲的肢體,又不得不信。
“沒辦法,此事就先這樣吧,不要對下面的人說”他冷道。
珠寶沒找到,反而一員親信被怪物殺死,真是tmd。他心中罵娘。
“到此為止”他嘴上這樣命令,但仍然沒完全相信是邪祟,仍準備叫人暗中調查。
當然就算真的查到黎閑,正面沖突,黎閑現在的實力也已經不怕了。
在玉南組為了邪祟的事,焦頭爛額之時。
黎閑正躺著小旅館內,休養生息。
“小心起見,過幾天再賣掉寶石,先去找那騙子公司要回押金!”
修養了一天,經過【扭曲之血】對傷口的縫合,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他騎著二八大杠,來到招聘兇宅試住員的騙子公司。
騙子公司里依舊如常,招聘官,面試官,宣講人員講的唾沫橫飛,
至于大毛和二狗,則完全被公司忽略了,當時那兇宅爆炸,大毛失蹤,二狗被嚇瘋了,被辭退回家。由另外的人頂替上他們的去嚇人工作。
而當黎閑趕到公司門口時,前臺,已經有兩個青年在鬧事了。
他們來到前臺,大喊大叫道:“都是假的!根本不退押金!大家快離開呀!”
“是假的?!”
“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有官方的紅章呀”
排隊的人陷入混亂。
前臺接待的女人卻并不驚慌,冷靜道:“大家不要慌,是真的,他們是競爭公司派過來的,這兩人是故意來鬧事的”
“競爭公司來的?”
有人相信了這番說辭,有人卻是不信萌生了退意。
這時,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帶著幾個保安趕了過來。
面帶笑容,語氣和善道,“兩位,有問題請到里面談,我們會解釋的”
兩個年輕人互相望了一眼,一個疏著中分的青年,心中有些害怕,但既然對方想好好談,那就談談吧。點了點頭。
另一個高大些,留著村發的青年,怒道,“你們想怎么談,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怕你們!”
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帶著兩人來到后面的辦公室,請兩人坐下,道,“押金可以退,但是屋子里損壞的東西卻是要賠償的。”
“那屋子的東西本來就是爛的!”高大的青年藤得一下站了起來,氣道。
“呵呵,你們有證據嗎”中年男人冷笑道。
“你們這是騙人!”
“就算要賠那些東西,那些破爛東西也不可能值那么多錢吧”中分青年小聲道,“一把椅子,就要賠償50塊?這也太離譜了!”
中年男子卻是不緊不慢地從柜子中將一疊文件扔了過來,上面寫著價目表幾個字。“這可是白紙黑字地寫著,當時合同上寫著,損壞需按照公司價目表賠償的哦”
“這……我們當時根本沒看到價目表!賠償多少錢不全由你們說了算!”寸頭青年道。
“這樣算下來,豈不是,我們這兩天的工資還不夠,還要倒賠你們錢?”中分青年難以置信地看著中年人。
“哈哈,是的,算下來,你們還應該賠償給公司錢,而且剛才鬧事,損害公司形象也要賠償”中年人笑了起來。
“這跟去理發,十塊一根頭發有什么區別,你們也太過分了”
“誰叫你們不看呢,還不是自己傻?!?
“混蛋!”高大的青年受不了了,就要去揪起中年經理的領子。
而經理兩旁的保安卻是先動手,將青年擋住,往后一推。
“怎么了還想動手?”經理坐在椅子上抽著煙,仿佛看傻子一樣笑道。
“……”面對幾個,一臉流里流氣的保安,兩名青年往后退縮了。
“年輕人,你們要學的還多著呢,還敢鬧事,把我們的生意都攪黃了,你們要賠償我們500元。不賠的話,你們就走著瞧吧,你們的名字和住址都登記了。有的是辦法收拾你們!”
“我跟你們拼了!”寸頭青年,搬起凳子,沖了上去。
幾個保安皆是冷笑,圍了上來,一人趁著青年高度緊張之時,繞到青年背后,一腳踢出,直接一腳將青年踢翻,然后幾人一擁而上,揮舞著棍子一通砸。
青年被打的頭破血流。中分青年嚇破了膽,哀求道:“放過他吧,我們賠,我們賠!”
“嘿嘿,賠償就好,剛才他動手傷了我們的安保人員,所有賠償上升了,恩得1000元了。十天內還,偷家里錢也好,去搶也好。你們總會有辦法的,是吧”
“……”寸頭青年躺在地上,臉上全是血,已經被打的意識模糊了。而中分青年則是身體發顫。
“沒問題了,就滾出去吧,只準還錢的時候來,其余時候來的話,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不敢來了……”中分青年架著寸頭,從后門,喪家犬一樣往外面走。第一次見這樣的場景,被這樣的欺負,中分青年鼻子一酸,眼眶濕潤了。
卻在這時,一道帶著幾分散漫的聲音響起:“想報仇嗎?”
黎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詢問道:“有償報仇,有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