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深情地享受她昏厥的過程,周筵低聲說:“買一贈一。”
趙春光整個人栽倒周筵懷里,軟軟膩膩的。
周筵食指滑過她的蝴蝶骨,“趙春光,跟我離婚?有什么用!”
鼻尖彌漫著輕淺卻撩撥人心的香氣,他忍不住,挑起她的下巴,重重啃咬。
女人的無意識,反而勾起他的征服欲。
呼之欲出的,不僅僅是他親吻她的念頭。
“周筵,你在干什么?”得知消息的沈霜第一時間趕來,看到的就是周筵抱著親趙春光。
她和陸汀的婚姻名存實亡,所以她和陸汀各玩各的。
但是周筵不同,她對他動了心思。
周筵嚇一跳,忙不迭扯過外套,利落包住趙春光:“沒有。剛才應老要驗貨,現(xiàn)在沒事了。你把趙春光和周小繁,都送給應老吧?!?
周筵骨子里誰都不愛,在乎的就是錢和贏。
沈霜于他,不過是一株壽命比較長的搖錢樹。
目前他還需要她,所以他愿意在沈霜面前演演戲。
沈霜敏感地從周筵懷里扯過趙春光,醞釀一會兒才問:“周小繁……你也送?”
連親生女兒都能舍棄的周筵……
沈霜沒說明白的話,周筵都明白。他冷靜地說:“趙春光和別人的野種,有什么好留的?再說應老又沒看上小繁。把小繁抓過來,趙春光才會妥協(xié)。要不然,這個瘋女人一定殺了我?!?
“那你好好休息?!鄙蛩茏』杳缘内w春光,走出病房。
把趙春光交給保鏢,沈霜突然意識到:不管周筵什么樣,只要她還喜歡他,她就能接受他做任何事。
要是她能擦亮眼睛愛一個人,就不至于和陸汀虛耗十年。
在所有人眼里,她和陸汀都該結(jié)婚。被她逼瘋之前,陸汀確實是整個H市的女性都希求的好丈夫。
偏偏,她不愛這個萬丈光芒的男人。
載著趙春光和周小繁的車在去應宅的路,被截了。
陸汀一直跟進沈霜的動向,自然知道沈霜要借花獻佛。
離醫(yī)院幾百米,陸汀就迫不及待地撞上那輛黑色保姆車。
保鏢被迫熄火,下車要理論,不期然看到一張冷冽如刀的臉。
光看著陸汀的臉,保鏢就腿軟了。更何況,這個比小姐更狠的陸先生,正用槍抵著他腦門。
車內(nèi)車外的保鏢,全都無聲投降。
陸汀左手扛起趙春光,右手提溜著周小繁,看起來粗野的姿勢,被他做得霸氣外露。
***
“周筵,我疼。”
沙發(fā)上辦公的陸汀,聽到趙春光這句綿軟的哀求,頓時不悅。
他推開文件夾,跨步走到床邊,俯瞰昏睡中的趙春光。
“周筵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你做夢還要夢見他?”他深鎖眉頭,說話聲音卻很輕。
忽而,陸汀反應過來:他是在羨慕周筵。
趙春光是個合格的妻子,要是周筵不惹上賭癮,她這一生都不會離開周筵。
他呢?
他輕蔑冷笑:他的妻子愛的從來不是他,之前還偷偷玩,現(xiàn)在直接當著他的面。她寧愿要周筵這樣的吃軟件的自私男人,都不要他。
他愛過沈霜嗎?
未必。
可他一定希望過,沈霜會是趙春光這樣溫柔盡責的妻子。
趙春光沉溺在夢中,眼角滑落晶瑩的淚水,“周筵,我真的會痛的啊。”
“周筵,你回頭好不好?”
陸汀突然目露兇光:難道在趙春光的潛意識里,她還在希望周筵回頭?周筵回頭,她就原諒他?
她有這么愛他嗎?
郁悶無處宣泄,陸汀猛地彎腰扼住趙春光的脖子。
不留余地、用盡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