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4章 沒有了
- 時光不再,你還在
- 十千美酒
- 2425字
- 2024-01-08 17:24:54
“啊——”
魏夫人是富貴里泡大的千金大小姐。
從嫁給了魏琛的父親之后,生活也一直順遂,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擁,眾星捧月的。
從未有過這樣失態(tài)的場面。
她哭的實在是撕心裂肺。
宋飛卿厭惡的皺了下眉,走到宋黛的身邊說道。
“換一間房吧,這味道不太好聞。”
“嗯。”宋黛點頭。
不管怎么說,魏夫人也是她明面上的婆婆,這種丑事丟人到家的事情,她也沒有什么癖好愿意讓其他的男人都來瞧。
畢竟家丑不可外揚。
再怎么說,她也是魏琛的母親。
宋黛看著澤川:“你找一個嘴巴嚴的下人來給她收拾一下,再把房間收拾干凈,我和飛卿在隔壁等。”
“嗯,你們過去,我一會兒帶著她過來。”衛(wèi)澤川應了聲,低頭看了眼魏夫人掩面而泣的慘樣。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她若是一心對魏琛和宋黛,哪怕是前二十幾年沒有對魏琛費心,也不至于落一個這樣的下場。
再怎么說,魏琛也是會給她養(yǎng)老的。
都說是自作孽不可活,一手好牌打的稀爛。
宋黛被宋飛卿推著出了房間,魏宅建立的很大,四樓都是客房。
魏老還活著的時候脾氣怪異,家里到底都是一塵不染的。
哪怕是到現(xiàn)在他死了,但是下人收拾房間還是一貫的細心。
兩間房的擺設都是差不多的,宋飛卿推著宋黛進來了之后,謝修文在門外招呼。
“你去吧。”宋黛說。
宋飛卿走了出來,謝修文把下面的事情在他耳邊大概的說了些,就走了。
宋飛卿從聽完謝修文說了之后臉色就不太好,雖說剛才也沒有多好。
“怎么了?”宋黛見他沒有主動的說,自己就主動的問了。
她心里也能猜個七八成,謝修文來要的時候不是魏云深的病情就是魏姜的事兒。
果然和她想的不差分毫,她剛開口發(fā)問,宋飛卿便說了出來。
“魏姜下去對著魏琛哭訴,但——”
宋飛卿聳了下肩,謝修文所說的和他想的完全是兩個接過。
“怎么了?”宋黛最受不了這種說一半留一半的,“你一句話說完好嗎?我能承受得住。”
宋飛卿望著她:“魏琛罰了魏姜關禁閉。”
“嗯。”這樣的結果也在宋黛的預料之中。
宋飛卿看著宋黛意料之中的神情吃了一驚,他原本以為魏琛會大發(fā)雷霆,最少是會找自己的事情。
可是沒有想到,失態(tài)的發(fā)展會是大義滅親。
而他看著宋黛的模樣,女人顯然是早有所料。
“你不覺得這個結果很讓人意外嗎?”他問道。
宋黛挑眉:“為什么會意外?”
宋飛卿一臉疑問的表情。
宋黛說:“這里走廊是有監(jiān)控的,我了解魏姜的性格,想必是你也見過了,她刁蠻任性,而且自私,很會將自己做錯的事情抹白,我想都不用想,她下去面對魏琛是,會是怎樣的哭訴。”
對她這個小姑子,宋黛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
她接著說:“可是魏琛也是清楚我的,我不會在沒有理由的時候對誰動手,所以鬧到最后的接過就是調(diào)監(jiān)控,那么魏姜一定會慫,她罵我的那句賤人,聲音那么大,監(jiān)控也想必是錄進去了,魏琛哪里還會給她撐腰。”
男人在處理老婆和妹妹的關系上,總是難辦的,這是限于有感情的兄妹。
像魏琛和魏姜這種沒有感情,魏姜還一直作妖的,辦起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該怎么辦就這么辦。
是誰的錯誰先挑的頭,那就讓誰買單。
衛(wèi)澤川找了個話少的下人給魏夫人清理干凈了,又給她換了一套衣服才送到宋黛這里來。
宋黛剛和宋飛卿說完魏姜的人,臉上正掛著笑。
魏夫人情緒還沒有穩(wěn)定下來,顯然是剛才的事情太丟人了,她還沒有從羞辱的情緒里抽出來。
但宋黛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上面耽誤的時間已經(jīng)夠多了。
“飛卿,給她倒杯水,澤川,這間房里有監(jiān)控嗎?”
她可以預料等會魏夫人所說的話會有多么的勁爆。
她可不想還有其他的人知道。
更不想這樣傳開。
宋飛卿倒了杯水,遞到魏夫人跟前,他的態(tài)度算不上和緩。
畢竟眼前這人雖說是宋黛的婆婆,但是她也是害過宋黛的。
“喝!”他沉冷的說。
他其實沒有吼,只是聲調(diào)很冷而已,但卻把魏夫人嚇得夠嗆。
她探出瘦骨嶙峋的手顫巍巍的接過,杯沿和牙齒互相撞擊了聲,她嚇了一跳,杯子都差點摔了。
“拿好!”宋飛卿不客氣的說,說完,他就轉身和衛(wèi)澤川一起搜尋這個房間里的監(jiān)控了。
按照衛(wèi)澤川了解的這里不應該有監(jiān)控,他和魏琛的關系在魏老還沒有死之前表面上裝的并不合。
因為魏氏集團是個很大的公司,公司大了,其中總是會拉幫結派的。
他們衛(wèi)家和魏氏集團是很多年的合作伙伴了,董事會里也有衛(wèi)家的人,他父親手里也握有魏氏的股份,但這都是生意場上平常的事情而已。
不平常的事情是,魏琛有謝修文做秘書,表面上沒有什么,實際上朝著利益方面上看的話,謝修文和魏琛的走近,實質(zhì)上是魏琛和謝家的走近。
魏老雖然放權給了魏琛,私心里卻并不想要魏琛一家獨大,暗里一直在培養(yǎng)魏云深以及公司其他的人。
這才導致本來團結一致的公司出現(xiàn)了好幾家分流,其中衛(wèi)澤川的父親,就是魏老暗里里培養(yǎng)出的一股和魏琛對立的流派。
魏老沒有想到的是,他辛辛苦苦培養(yǎng)的勢力其實是假的,早就暗里投奔了魏琛。
衛(wèi)澤川是魏宅的常駐客,在魏老還活著的時候,他父親過來和魏老談事的時候經(jīng)常會帶著他。
魏宅的建筑也好里面的裝飾也好,這些年他早就摸的透徹了。
任憑是再大的別墅,你日日看夜夜看,那也爛熟于心了。
“不會有的,我對這里很了解。”衛(wèi)澤川看了一圈,覺得宋黛謹慎過頭。
“那這是什么?”宋飛卿從床腳后面掏出一個攝像頭,嘲諷的丟在衛(wèi)澤川手里,“你不是說沒有嗎?”
衛(wèi)澤川對著燈光瞧著手里的東西,也不嫌打臉尷尬:“師兄,你真是棒極了!”
“哼!”宋飛卿白了他一眼,雙手抱臂站在宋黛的身邊,“四周我都看了,沒有了。”
“嗯。”宋黛這才放心,撣了撣衣角,凝望著魏夫人,“你可以開始了。”
魏夫人握緊手里的杯子,聲音打顫:“我不知道從哪里開始。”
宋黛目光里含著壓力:“不知道從哪里開始,那就從最開始說,一五一十的說。”
經(jīng)受著摧殘壓迫的魏夫人像是再也扛不住的一樣,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和盤托出。
“我和魏云深在十年前就有聯(lián)系了。”
宋黛一怔。
十年前?十年前就是魏琛才接手魏氏集團的時候,他這個母親竟然是從那時候就開始盤算著算計自己兒子的?!
細思極恐,宋黛的臉色冷峻。
魏夫人邊說邊看著她的眼睛,咽了口口水。
“我是奉魏老的命令去的,魏云深那是才在華東界冒出頭,經(jīng)常內(nèi)斗,他那時候后面沒有人,要想站起來首先是需要錢,我就開始給他拿錢,從公司的賬上,魏琛的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