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急促的剎車聲劃破寧靜的夜晚。
嘭,車門重重摔上!
方景哲面色鐵青的走進別墅,小王跪在地上,正給保鏢擦血。
見方景哲來了,全場人屏住呼吸,沒人敢說話。
“說,那個男人是誰!”
他擼了擼袖子,抓起小王衣領(lǐng),小王呼吸急促,誠懇回應(yīng),“我見過他,他是周德!是中德混血兒,剛才我已經(jīng)查了他的資料,他訂購了兩張去德國的機票,看時間,應(yīng)該已經(jīng)起飛了,我就沒讓人去追……”
這么說,周德帶他的女人去了德國?
該死的!
不可抑制的一拳揮到墻上,“立刻訂機票,我要去德國!”
“總裁,您先別急,我看這個周德目的不純!”
小王翻出平板電腦,屏幕上是周德的個人信息與成員關(guān)系,是他借用暗網(wǎng)查到的!
“您看,這個周德常駐德國,卻突然來到E城,且沒在E城開展工作,而他是個商人,您不覺得奇怪嗎?”
的確,商人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無意義的事上。
“而且我已經(jīng)找人查了,是他救了陶小姐,陶小姐消失的那段時間,都是和他待在一起的。”
“說出來怕你生氣,總裁……這小子,還向陶小姐提出過交往。”
方景哲“唰”地抬頭,勃然大怒。
就知道會這樣,小王繼續(xù)說道,“這個周德未免太著急了,他和陶小姐認(rèn)識不到半年的時間,換做是您,您會愛上一個不知來路、且身體匱乏血小板的女人嗎?”
當(dāng)然不會,他方景哲沒那么隨便。
“是的,周德怪就怪在他的隨便。”小王嘆道,長指一劃,換了頁面,一張在病房里的照片。
一個女人蔫蔫的躺在病床上,她沒有頭發(fā),臉色雪白,仔細(xì)看和周德有幾分相似。
方景哲疑惑,“她是……”
“是周德的妹妹!”小王揭開謎底,“她自小患有白血病,周德滿世界為她尋找合適的骨髓,做骨髓移植手術(shù),想必陶小姐就是那個合適的人,所以周德才執(zhí)意帶陶小姐去德國!”
原來如此!
方景哲捏爆了平板電腦,該死的男人,竟敢利用他方景哲的女人。
想把心然送進手術(shù)室,讓她挨刀?做他的白日夢!
“訂票。”再次喝道,“現(xiàn)在就出發(fā)!”
德國首都。
陶心然被安排進周德的房子住著,周德告訴她,墮胎手術(shù)安排在今天下午,孩子還未成形,現(xiàn)在是墮胎的好時機,她來到德國三天,沒接到方景哲一通電話,一則短信。
手機始終開著,可靜悄悄的,靜到令她絕望。
就算她丟了他也不會著急嗎?
可再怎么說,她的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啊……
罷了,他始終這么絕情,她早該知道。
“寶寶,你投錯了胎,媽媽想要你,可是現(xiàn)實不允許,請你不要怪媽媽……”
她捂著肚子,留下了眼淚。
周德閃身進來,嘆息著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該做手術(shù)了。”
陶心然點點頭,隨他來到醫(yī)院,他們沒進婦產(chǎn)科,而是直接步向手術(shù)室。
陶心然納悶,“不是應(yīng)該先做檢查嗎?萬一我的身體不適應(yīng)打胎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