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了,桑梓的膝蓋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沒有留一點疤,劉嬸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方向發展。
夜晚桑梓在家里和狗才他們幾個一起吃夜宵,桑梓抱著西瓜吃著起勁,狗才在吃著罐頭,貓在吃著貓條。生活好不快樂,突然間院內叮叮咚咚的聲音響起。狗才立馬瘋跑出去,不一會兒桑梓也跟了出來。把院內的大燈打開,發覺她的菜已經全部被踩死。
“狗才,回來!”桑梓大聲呵道。
狗才跑了過來,桑梓摸著它的腦袋:“沒事,沒事,我們明天再種!”
隨后無所謂的跑回了屋,桑梓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呢,她只是放長線釣大魚而已。
第二天,桑梓帶著他們幾個一起到集市上買了幾盆花。上次在集市上的白菜已經全部被賣完了,桑梓也早早的把錢給了劉無銘經過那一次,集市上很多人都認識了桑梓。
她抱著幾盆花回到了家,把盆栽都放在了大院子里,走到菜地里看了看昨晚被踩壞的蔬菜,能不能用結果她發現這菜其實也還能用洗洗還能要嘛。
狗才從處方里拿了竹籃過來,桑梓把那些踩壞的蔬菜還能用的全都裝在了竹籃里,菜園里很快就空出了地。
“狗才你說,這兒種什么好呢?”
她思考了一會兒,跑到別人家要了幾個蘋果樹的苗。這種苗是從大樹的縫隙里長出來的,離開了大樹也還能活。桑梓不要求它能夠開花結果,只要求它能撐過這一年。
結果出乎了桑梓的預料這蘋果苗長勢還可以,就是有些大了它周邊的蔬菜卻沒有很大。
一天夜里,又有人進來了,桑梓老早就在下面放了捕鼠的夾子。他們剛跳下來,就被夾到了
“啊啊啊??!”其中一人大聲喊道。
桑梓將院子里的燈打開,幾人一看院燈打開了,就帶著那個受傷的人翻了墻出去了。
桑梓一個人站院子里挑了挑眉:“那么,明天醫院見啊?!?
那種捕鼠的夾子上面全都是銹,一定要去醫院打破傷風。到時候只用看看是誰在腳上有捕鼠的夾子,夾出的傷口就好了。
桑梓用老銹的刀子割爛了自己的手,血滴在地上,劉無銘看到桑梓家里的院燈打開后就走了過來,一看桑梓的手流著血就急忙走了過去:“老大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沒事,就一個小傷口而已?!?
桑梓偷偷的把自己手上的小刀扔掉隨后又說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覺,來這兒干什么?”
“我剛看你院里的燈在亮,想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就過來看看?!?
劉無銘低著頭看著她的手:“你先等會兒,我去拿藥幫你把傷口包扎一下?!?
桑梓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著星星,今天月亮很圓也很亮,即使沒院子里的燈也依舊能看見周邊有什么東西。
劉無銘走了過來打開藥箱,桑梓疑惑的問道:“你怎么還買了這種醫藥箱???難不成你想學醫?”
劉無銘連眼皮都沒帶抬一下:“老大,你怕不是忘了。小時候你打架,我就跟你說過你放心打,等到以后你要是病了,我給你醫。”
“哦,我記起來了。時間過得好快啊,以前大家都每天聚在一起,但現在都分開了?!?
“老大,你不要多愁善感。就只有肖宇一個人離開了,而且離我們也不算很遠。”
桑梓感覺有些尷尬就咳嗽了兩聲,劉無銘包扎好之后:“明天有什么安排嗎?”
“明天沒什么安排吧?!?
“那好吧?!?
劉無銘提著藥箱就走了,桑梓打開手機,點進微信里。發現簡茸還是一條信息都沒有發過來,自從上次和劉無銘炫耀過后后,簡茸似乎真的沒在和桑梓有聯系。桑梓緊皺著眉,看著自己每天都在和她分享的關于自己的事情,但一條都沒有得到回復。她感覺很不好,她感到了濃濃的危機感。
打開其他軟件,看到她在線就給她發消息。結果她還是不回復,桑梓有些惱了把手機放到桌子上進屋睡覺。
桑梓早早的就到醫院里了,昨天已經是凌晨了,所以說醫院照例應該不會有打破傷風的。桑梓排著隊站在門外,今天人不是很多,突然間蘇暮被周子健攙扶著一瘸一瘸的走到這里。蘇暮見到桑梓眼神里立馬閃過一絲心虛,雖然他表面維持的很好,但還是被桑梓捕捉到了。
周子健有些驚訝:“呀桑梓,你也來打破傷風???”
“對啊,昨天不小心被帶鐵銹的刀片劃了一下,以防萬一,所以就過來打了。”
看著周子健他似乎并不知情,桑梓指著他開口:“你們這是?”
“哦,蘇暮,就上次籃球賽的那個。他腳受傷了,然后也過來打。我在大廳遇見就過來幫幫他?!?
蘇暮一臉感激的說道:“我非常感謝你?!?
周子健擺了擺手:“這哪兒的話,互幫互助嘛?!?
打完破傷風,周子健被叫走了,桑梓坐在門口的長椅上見蘇暮找了出來很熱情的將他扶著:“對了,你昨天從我家順走的老鼠夾什么時候還我?”
蘇暮轉過頭看著她道:“誰去順你家老鼠夾了,你這樣小心我說你冤枉好人!”
“是嗎?”
桑梓挽著他的胳膊力道加大了些,蘇暮立馬喊疼。
“所以說你為什么要去順走我家老鼠夾呢?”
蘇暮算是看出來了,今天他但凡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桑梓是不會放過他的。
“是陳子昂,他讓我扮演壞人,他好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贏得你的歡心,事成之后給我錢?!?
桑梓也曾經想過是他,因為每次見到他的時候自己總會有些麻煩,而他偏偏恰好這時出現。
“你告訴他,像我這樣貧民窟的女孩不需要他這種白馬王子來救贖,因為我就是那個將來統治天下的女帝。讓他少花心思在我這兒,我只覺得惡心。”
桑梓說完之后就離開了,只留下蘇暮一個人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