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蘇溶月知道了真相
書名: 夫人一身反骨,就愛給厲總添堵作者名: 蘇溶月本章字數: 1933字更新時間: 2024-03-31 05:28:23
時逾白啞聲回答:“我應該做的。”
他隨即又道:“另外,厲宴臣失血過多,還有子彈距離心臟致命部位只有的分毫,所以算是從鬼門關前走了一圈,目前看,可能會昏迷幾天,我會給他加強營養液。”
蘇溶月連連點頭:“好,好!”
而此刻,手術病床終于推出了厲宴臣!
蘇溶月立刻上前,因為步履太快,甚至立刻就要摔倒。
顧西洲一把扶住了她。
看著這樣的蘇溶月,他心疼的難以言喻,嘶啞著道:“小心些,月月。”
蘇溶月卻滿心滿眼都是厲宴臣,急切的到他的身邊,看著他:“厲宴臣。”
厲宴臣此刻還在昏迷,臉色雖然蒼白,但是沒有那么白的可怕了,他呼吸甚至比較均勻。
蘇溶月知道自己這樣真的很沒出息,可是眼淚還是不斷的掉落下來,綿延成了河。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對這個男人動心,以至于此刻滿眼都是他。
時逾白嘶啞的聲音響起:“陪他進病房吧。”
蘇溶月立刻點頭。
于是,厲宴臣被送進了VIP病房。
病房里,顧西洲就站在蘇溶月的旁邊,看著她一動不動的看著厲宴臣,手還牢牢的握住他的手。
她眼里的那種深情幾乎就要滿溢出來,顧西洲心疼的已經麻木了。
他似乎已經知道,這輩子,也許注定得不到她了。
她對厲宴臣的喜歡,已經深入進了骨髓。
顧西洲眉眼黯淡的冰天雪地。
他原本還固執的認為,無論何時,他總有那么一絲絲的機會,哪怕只有一絲絲。
現在,恐怕連這一絲都沒了。
顧西洲靜默如雪的站立,一直過了許久,他才緩緩的上前,隨后單膝半跪下來,看著蘇溶月,嘶啞的開口道:“月月,我有事跟你說。”
蘇溶月關切著厲宴臣,大概是大氣大落后的空,并沒有回應。
顧西洲卻緩緩的,一字字的開口道:“你不是想知道,你身體里的鋼板,到底怎么回事嗎?我知道。”
蘇溶月過了兩秒后才微微動了動,看向顧西洲。
顧西洲勉強的笑了笑:“對不起,其實,我知道有幾天了,但是因為我的自私,我一直沒告訴你。”
他緩緩的深呼吸,繼續道:“說來很長,你一定要認真聽,厲宴臣一直被當年的事情所桎梏,覺得黎清韻是他的救命恩人,這才導致了你們之間的諸多牽絆,但是我告訴你,不是這樣的,當年救厲宴臣根本不是黎清韻,而是你。”
蘇溶月全身驀的一晃,握著厲宴臣的手也忽然收緊了:“什么?”
顧西洲繼續道:“的確是如此,因為當年在你失憶的那段時間里,你不僅是認識了我,也認識了厲宴臣,當時的厲宴臣隨家里度假,也在云水村,你跟他之間到底是什么經過我不知道,因為從未于我說起,但是我能看出來你當時哪怕是受著親戚的欺負,但是每天都那么開心,眼里就像是閃著光,我知道,也許是因他而起。”
“那次,厲宴臣被綁架,你應該是去救他了,后來你九死一生救出,全身都是傷痕,奄奄一息,就在這時,黎清韻趁虛而入,搶走了厲宴臣,也搶走了所有的榮耀,另外,她還將你推下懸崖。”
蘇溶月的眼瞳狠狠一縮。
她全身都緊繃著,一動不動,看著顧西洲,甚至懷疑他說的是錯的。
她救了厲宴臣?
竟然是她救了厲宴臣,而且她和厲宴臣的糾葛,竟然是十二年前??
黎清韻,就這么卑鄙無恥的企圖殺她?并且堂而皇之的頂替?
她竟然可以無恥至此?
顧西洲認真道:“我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等你某天恢復了記憶,你就會明白了,我只想讓你知道,你和厲宴臣,也許糾葛比你想象的更深,我曾經糾結過,但是我今天才下定決心,我不能隱瞞你,我不能像黎清韻一樣卑鄙。”
蘇溶月心口震動著,就這么一動不動的看著顧西洲。
顧西洲苦笑:“厲宴臣經過這一遭,也算是重生,我覺得你們需要重新開始,沒有任何芥蒂,也沒有任何心里的刺,黎清韻是假的,你們以后才可以真正的毫無保留。”
蘇溶月眼眶里凝結著霧氣,她緊抿著唇,到底還是沒忍住,眼淚掉了下來。
顧西洲無比心疼,立刻拿出了手帕給她擦眼淚,聲音更低啞:“別哭,月月,我會心疼的,哪怕我沒資格,但是就像是我對厲宴臣說過的,你跟我跟他兩人的救贖,月月,無論何時,你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男人的聲音一字一字,蘇溶月只覺得心里倍感復雜。
隨后顧西洲重新站起身,看著蘇溶月,伸出大手揉揉她的長發:“我知道你現在應該不愿被人打擾,你在這里陪他吧,我走了。”
蘇溶月鼻翼微微的紅,隨后輕輕點頭:“嗯。”
顧西洲笑了,笑的很溫潤好看,隨后才起身,緩緩的走了,他一襲墨衣,挺拔的身軀大步而走,背影卻是落寞。
病房里安靜如斯,蘇溶月重新看向厲宴臣。
男人的眉眼如同雕琢,一張帥的無懈可擊的臉似乎是上帝最好的禮物,哪怕是昏睡著,也是這么的好看。
蘇溶月到了此刻才明白,為什么她會初次見到厲宴臣就覺得似曾相識,后來也打算嫁給他。
原來如此。
她靜靜的笑了,又是笑著又帶著眼淚,如同雨后盛放的玫瑰。
她將他的手掌輕輕的貼在了自己的臉頰。
“好了,原來到了現在,我們才算是真的認識,厲宴臣,你好,好久不見。”
男人的呼吸均勻著,英挺的眉眼昏睡著帶著一種別樣的溫柔。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蘇溶月就這么坐在厲宴臣的面前,久久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