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夢中?
亞倫激動地問:“這么說,你愿意幫我了?”
“當然,因為何逸南的問題,我早就想整她一回了,沒想到就這么被我撞到了?!蹦锨绲哪樕下冻隽怂阌嫷男θ荨?
亞倫撓了撓頭發,“南晴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會幫你們,如果有哪里用的到我的,盡管開口?!?
“Thanks!”
亞倫一會兒起身,一會坐下,看起來激動得不得了。
南晴笑了笑,沒想到這亞倫看起來面帶桃花,居然是這么癡情的一個人,這感天動地的奇葩愛情,一定會大受歡迎的。
南晴又有一種想拿個本子記靈感的沖動。
“南晴小姐,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嗯,seeyou!”
南晴第一次覺得亞倫的蹩腳漢語那么動聽。
亞倫離開后,南晴笑得有點累了,所以干脆躺了下去,“唉,人一走,我都不知道該干什么了?!?
她覺得沒有言笙在身邊,好像沒人和自己斗嘴了。
沒過多久,她就睡著了。
“言笙,你快來看我啊,我有點餓了?!?
“你別生我的氣好嗎?”
“你什么時候來?”
“你可別因為今天的事不理我了,自從英國歸來,每次你一生我的氣,我都覺得有點不知所措。”
“言笙……”
言笙去看南晴時,南晴正在沉睡,但她嘴里一直喚著他的名字,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南晴,既然你心里有我,為什么不能為了留下來?”
搖頭趕走這些不安的思緒,他把吃的放在床邊的桌子上,輕拍著南晴的臉頰,說:“醒醒,吃飯了?!?
“啊……言笙你真的來了?!蹦锨缤蝗黄鹕?,開心地抱住了言笙,“沒想到我的祈禱成功了,終于在夢中見到你了,希望你沒生我的氣?!?
言笙嘴角抽了抽,他現在到底要不要告訴她真相?
她真是讓人看不透啊,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卻很迷糊,永遠都不知道她下一秒會做出什么舉動。
南晴捏了捏言笙的臉,咧開嘴壞笑一聲,“嘿嘿,既然是夢中,那就換我整你好了?!?
她眨了眨眼睛,仔細地湊上前觀察著言笙的睫毛,“嗯……你的臉真好看,長長的睫毛,完美的五官,皮膚還這么好,連我都很羨慕,我才不想把這么好的主角讓給別人呢!”
南晴的唇突然湊到了言笙的嘴邊,言笙身體瞬間僵住,但沒有阻止她的靠近。
這個家伙……以為做夢就變得那么大膽了嗎?
“如果我現在親你一下,你不會介意吧?反正是在夢中,就給我調戲一下吧!”
病房的燈光閃著黯淡的光,營造出一種曖昧的氣氛。
南晴像是小雞啄米似的在言笙的嘴唇吻了一下,“嗯,軟軟的,還有一點溫度?!?
“就這樣?”
一直沉默的言笙突然說話了。
望著面前模糊的人影,南晴機械地點了點頭,“不然你還想怎樣?這是夢中,所以我就主動一點了,你別這么不知趣,你這人也真是的,貪得無厭。”
“是,我是貪得無厭,我想要的,還有更多。”
在南晴退后的一瞬間,言笙托著她的后腦勺吻了下去。
“唔……”眼神還很迷離的南晴立刻開始掙扎,“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為什么,是你先吻我的?!?
言笙放開了她,輕柔的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子,這南晴,好像哪里有點不太對勁,不過這樣的她,有點少見,要是不抓住機會就太傻了。
“可是夢里是我主導呀,你不能這么亂來。”
“乖,聽話?!毖泽铣鍪謱⒛锨绨丛诹瞬〈采?,“如果我們互相喜歡,接個吻而已,沒什么的?!?
“切,你又騙我,”南晴一臉不滿,“從以前開始,你襲擊過我多少次了?”
言笙被南晴可愛的模樣逗笑了,“既然已經那么多次了,那再一次也沒什么吧?”
說著他又吻住了南晴,只是動作還是很溫柔。
“你不會想對我做十八禁的事吧?”南晴突然將言笙的臉托住,一本正經地問他。
言笙點頭,“當然,從英國開始就想了,但是你沒有回復我的感情,我又不喜歡強迫,所以就放棄了?!?
“切,那你還真是個圣人。”
南晴抿著嘴嘲笑他。
“你說什么?”言笙壓低了嗓音,“聽你的意思,當圣人不好,對吧?”
“圣人都是蠢貨,我才不相信這個世上有這樣的好男人,我告訴你啊,除了寫你的這本書,我的其他小說,男女主角都開了好多次車了,哈哈哈,你這個倒霉蛋!”
南晴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
聽了這話,言笙扳正她的臉,咬牙切齒地問:“這么說,你還挺熟練的是嗎?你在那個世界有男朋友?”
“哈哈哈,你吃醋了?”
南晴突然笑了出來,用手指戳了戳言笙的臉頰,誰知對方又欺身壓了過來。
她推了半天都無濟于事,想說話就又吞了回去。
老天爺,她這是要在夢中開車的節奏嗎?
醒來時言笙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給她翻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后罵她神經病。
言笙吻著南晴,右手游離在她身上,不一會兒,南晴胸前的幾顆扣子都被解開了。
“呼……”南晴終于得空呼吸了,她迷蒙的雙眼瞪著天花板,“言笙啊言笙,夢中的你真是一言難盡?!?
身上被言笙劃過的地方開始發燙,她的臉好像都快被蒸熟了。
言笙沒有說話,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言笙,你這個咬人的小狗!”南晴使勁地推了一把言笙,“為什么要啃我???”
南晴想到了以前早上沒起床時被家里的貝貝在脖子上啃來啃去的場景。
言笙的臉更黑了,于是停下了動作,無語地說:“又拿我和狗比較,你可以啊,南晴?!?
“可不是嘛,啃得我癢死了,身上還這么燙,好像被蒸鍋蒸了一樣?!?
聽了后半句話,言笙的怒意頓時消了一半,似笑非笑地在她耳邊低語:“那除了燙,還有什么感覺?”
“嗯……癢癢的,麻麻的,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難受死了。都是你丫的混蛋,把我變得這么奇怪?!?
“南晴。”
言笙喚她,聲音低沉得像提琴音那般寬厚。
“嗯?”
“這一點也不奇怪哦!”
“真的嗎?”
南晴的雙眸所及之處,是那人眉宇間的一片溫柔,言笙雖說過喜歡她,但從未用這么溫柔的目光看待過自己。
果然,夢中的一切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