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的身子欺近，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書墨香慢慢自身前的空氣里充盈了過來，姜瑤嗅著那味道，心下逐漸松弛，連帶著內里的沖冠火氣也似被吹散了，她抬眸迎視著魏昭，魏昭頷首同她相望，兩兩對視，此間欲言又止，欲說還休。

空氣靜默了好半刻，姜瑤終是橫他一眼嘆氣道：“我懂你是為我，為我們姜家好，想讓我哥快些長大，學著如何在京都這個虎狼窩里保全自身，守護家族，我不是沒想過，總歸不忍心，你如今替我捅破了這層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