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忘記的人
- 虐戀成婚:總裁夫人哪里逃
- 葫蘆怪
- 2001字
- 2024-01-05 10:08:19
“帶刺的玫瑰。現在的粉絲文采都這么好嗎?”張敬軒笑著打趣。
我卻不以為然,不知道我的,別人怎么說怎么認為,都跟我無關。
只是帶刺的玫瑰,這個比喻卻深得我心。
上次“跳崖”的事過去后,我收到了那束帶刺的玫瑰,劇組里許多人對我的看法都有了質的飛躍。
特別是劇組里一些新來的小姑娘,沒事的時候就在不遠處談論,把我和安妮拿來作比較。
有時安妮會聽到,礙于劇組里有很多人,安妮為了維護形象,不敢太情緒外漏。
總的來說,最近的日子過得很是平靜。
每天兩點一線,家里,劇組。
我和林生關系已經變得很好了,我們經常在一起對臺詞。
如果說,方晉元不突然來到的話,我大概已經講這個人給遺忘了。
方晉元來劇組找我的時候,我和林生在對臺詞。
“很多時候,在這個戰火連天的時代,我們的愛情身不由己。
我們不能把我們的不幸加在這個戰火的時代,只能說,是我們的不幸。”我說,語氣里有淡淡的哀傷。
林生拿著臺詞本,干凈修長的手指并攏,抬起頭來看著我,“不幸什么?”
“我們的不幸,是在這個時代相遇,在這片土地相愛,是我們所有人的不幸。”
我的嗓音偏冷色,念臺詞的時候,因為特意的壓低聲音,臺詞里描寫的悲傷凸現的淋漓盡致。
這時候,我們都不需要劇本了,彼此都望著對方。
“那你還愛我嗎?”
“愛,可我更愛……”這個飽受所有災難的國家。
我的臺詞還沒念完手腕一緊,幾乎被人拖著往前走。
“小琪……”林生驚訝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把椅子都帶歪了。
他是認識方晉元的,可是我和他之間的友情,不能讓他看著我被方晉元幾乎拖著走。
余光撇到他想跟上來幫我,卻被一個人給攔住了。
張敬軒站在他的身前,但是沒有面對著他。
正在他想質問張敬軒為什么不幫我,還攔著他的時候,張敬軒說了一句,“為了她,你要毀了你的一生嗎?”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林生不解的看著他的背影。
“陸琪是方少的。”那句話,林生好像聽到了不一樣的味道,等他思索那句話,因不解而抬起頭時,張敬軒卻不見了,我也被帶走了。
看到這個有點眼熟的人,我的大腦有一絲的停滯,等我反應過來這個人是那個和我有兩次肌膚之親的方晉元時,我已經被他拉到了他的車旁。
“你干什么?松手!”不由分說的把我拉離劇組,還用這么粗魯的方式,我真的很生氣。
甩開他的手,我立馬和他保持了一定遠的距離,就算他用那種冷漠的眼神看著我,因為憤怒,我也同樣有勇氣去反對他。
憑什么,這個男人,在我最窘迫的時候出現,以強硬而,冷漠的姿態。
“你確定要在這里說?”方晉元依舊冷漠的看著我,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這里位于橫店門口,很多人都會從這里路過,已經有好多人往我們這邊看了,甚至有的人還拿著手機再拍,不過那些拍了照片的人,都被一個個黑色西裝的人找上了。
那些人多半是方晉元的人。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方晉元和我僵持著,好像一點都不怕我們被傳到網上去,被別人詬病談論。
“上車。”
作為一個演員,我知道輿論的破壞性有多大,我上方晉元的車也是情非得已。
我這么在心里安慰自己,終于彎下腰,繞過方晉元往車里鉆,特別的緊挨著另一邊的門,和緊跟著上車的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上車后,車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他沒有開口說話,我也不想,就這么繼續僵持著,誰也不服輸。
最后,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終于被打敗,先妥協認輸。再這么耗下去,劇組安排又會被耽誤。
“你找我又事?”
方晉元一上車就拿著一份文件再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聽見我說話,手未動,嘴唇輕扯。
“以后離男人遠一點。”
這個人會不會和人說話?
他這么一只半解的問題讓我愕然,可就算心里吐槽,我還是不敢說出來,于是換了一種委婉的語氣。
只要方晉元動動嘴,我的這個女主角就有可能換,這一點我非常清楚,整個劇組的人也都清楚。
《半生花》最大的股東就是方晉元,掌控者整個劇組的命脈。
“方少,能否把話說清楚一些?”
這下,方晉元將頭慢慢的扭了過來,以一種壓迫性的姿態看著我。
“離林生遠一點。”
遠一點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明白,被方晉元拉過來的火氣也壓不住了,“你說話能不能說明白一點。為什么,為什么我要離林生遠一點,麻煩你把話說清楚好不好?”
我的所有情緒在那一刻噴發出來,法學完后,我心里很是痛快,可是又很痛苦。他,會不會找我算賬?
畢竟我吼了他……
害怕的往車門方向緊了緊,退無可退,我移開視線,不敢去看聽說喜怒無常的方晉元。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好冷,但是又那么一瞬間,我以為是一種錯覺,就沒管,低著頭看自己的指甲。
突然,一份文件擺在我的前面。
不拿的話,好像說不過去,畢竟人家都遞過來了。
基于禮貌的,我接過文件想拿,他的手卻紋絲不動,我看著他,他盯著我,眼睛深邃如黑夜。
一個不小心,就會淪陷。
拿不過來,那他的意思就是讓我看了,我只好就這他的手看起來,視線在他手指的地方停頓。
“甲方和乙方協定,乙方不得與除甲方以外的男性走得近。”
“這是什么?”給我看這個做什么?
我看著他的眼睛,眼底一派清明,沒有任何其他的色彩,水汪汪的眼睛含情多彩。
“合同。我們之間的約定。”他的目光又是一寒,“不準和其他男人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