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張人皮幡還是二階的靈器,是使用筑基修士的后背的皮搭配各種陰邪的靈物煉制的。
不過現在是屬于袁赤樺的靈器了。
這種靈器雖然邪惡,但是對敵確實十分的有用,對妖獸也是的。
從黑衣人的儲物袋中的線索,袁赤樺有了幾種猜測。
這些人很可能跟五十三號上一任屋主是來自同一個宗門,而且他們的宗門應該是相當于魔教組織,專門修煉邪惡的功法靈器。
上一任屋主可能拿了不屬于他的東西,然后遭到了組織的通緝。
至于為什么他們現在才來靈犀坊市,來到五十三號屋想要拿回這樣東西,想必也是上一任屋主的手筆,給他們提供了錯誤的信息。
當然很多東西都是袁赤樺自己猜測的,真實性還需要考究。
“算了,先不想了。先將破禁符給畫出來,看看木盒中的是什么東西吧。”
袁赤樺摒棄掉了心中的雜念,開始回憶著腦海中破禁符的繪制符紋,十分復雜。
他在原地打坐了幾個時辰才從入定中醒過來,識海已經完全熟悉了這種破禁符的陣紋。
先前他已經用氣血點將破禁符入了門,只是每次畫符之前先將之前的記憶理順清楚,才不至于畫符時出現不必要的錯誤。
【二階破禁符入門(1/300)】
當然這種東西還是要上手才行。
他將筆墨紙硯擺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倒出了靈墨,動用靈力在硯臺上慢慢地磨合。
將符紙擺放在自己的面前,將符筆放在靠在硯臺上。
然后開始靜氣凝神,將思緒一直圍繞著破禁符的符紋思考。
一刻鐘后,袁赤樺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睛中閃過了一道精芒。
他快速拿起硯臺上的毛筆,朝著面前的符紙開始繪制。
只見他的手勢輕盈而準確,符筆舞動間,一道道極其復雜的符文在符紙中浮現。
他的目光深邃而堅定,注視著符紙上的筆尖,緩慢地注入自己的靈力。
半刻鐘后,只見一道明亮的光芒從符紙中升騰而起,如同一顆耀眼的星辰,照亮了袁赤樺的整個面龐。
袁赤樺面前的破禁符,靈氣充裕,符紋閃著金色的細紋。
他收起筆,然后拿起破禁符便開始打量。
只要他再將破禁符的成功了提到三成,那么他就是一名二品的符師。
‘二品符師?不過爾爾!’
屆時他也將展開了二階符箓的繪制,他的戰斗力也會隨之提升上幾個層次。
他再次拿出了那個神秘的木盒。
感受著木盒上淡淡的靈性,袁赤樺的心臟忍不住砰砰跳動起來。
“不知道一張破禁符夠不夠?”
二階的破禁符已經能夠破除絕大多數的二階禁制了,但總有些特別的禁制,它們很是強橫,需要花費很多的力氣才能破除。
他將木盒放置在桌面上。
然后手拿破禁符,快速發動,然后朝著木盒貼去。
只見木盒的表面開始緩緩散發出微光,漸漸地越來越亮,照亮了整個洞府。
“成功了?”
他快速將木盒給打開,只見一塊漆黑色的令牌擺放在中央,令牌底下還有一張泛黃的紙張。
袁赤樺將令牌拿在手中,它的表面光滑冰冷,邊緣雕刻著復雜而精致的紋飾,都是動物的簡要模型,有鳥類,爬行類……
正面刻著一個神秘的符紋,呈現圓狀。
袁赤樺覺得這是個特殊的陣紋,應該是跟某個陣法有關系。
“殷墟令!”
細細觀察下,袁赤樺看到了陣紋中央的兩個字,殷墟。
上次紫金閣拍賣會上最后一件壓軸拍品就是殷墟令牌。
最后是被李家拿下了。
如果木盒內的東西是殷墟令的話,袁赤樺好像能夠理解了那些神秘人的奇怪舉動了。
這塊令牌預示著一個重大的機緣,關乎修仙未來的資源,是個人都會心動。
上一任屋主應該想著等殷墟界出現后,就拿著這塊令牌去獲取資源。
然而還沒等到那天的到來,就被人給發現了。
但袁赤樺拿著這種令牌其實并沒有很激動,因為這件東西袁赤樺很確定,他把握不住。
殷墟界出現那天,外界肯定是會有大把的修士的。
屆時,他的所有隱藏手段在那些真正的大能面前都會無處遁行,到時被一位老鬼盯上,那時候便是他的滅身之災。
唯一的解決辦法便是將它獻給某一位值得信任的大能換取提升的資源。
“好東西是好東西。但是不屬于我的好東西,拿著也是麻煩?!痹鄻逵行┦膿u了搖頭。
他以為會是一部十分珍貴的靈器或者高階的功法。
這對他這個弱雞來說就是絕對的實力加持,即使平時不能夠使用,用來在關鍵時刻保命也是很不錯的。
將令牌放下,袁赤樺拿出了木盒中的那張書卷。
袁赤樺大致瀏覽一遍上面的內容。
“殷墟令是千古的大騙局?!?
“大騙局?”袁赤樺忍不住驚呼出聲。
他的心臟也隨之跳動的愈來愈厲害。
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這些內容是哪位大能寫的?
“那這塊令牌絕對不能留了。”袁赤樺雖然不知道這件事的真假,但不可信其無。
反正令牌他也無法用上。
書卷上的內容大概就是描述殷墟令的由來和殷墟界的主人,以及這千百年來發生了重要大事,以及這個陰謀的目的。
袁赤樺看著不禁入了迷,面色也逐漸變得赤紅起來。
呼氣也在一刻鐘后變得急促。
在將書卷上的內容全部烙印在腦海中后,袁赤樺施展了火焰術將書卷給燒掉了。
只見書卷在袁赤樺的火焰術化為了明黃色的火焰,成為了灰燼。
“這些內容只要我知道就好了?!?
袁赤樺不知道傳播這些消息的后果,但他知道他一定會成為眾矢之地。
而且他也沒有義務傳播這些消息。
此時袁赤樺開始好奇上一任屋主的身份。
這個木盒到底是不是屬于上一任屋主的,還是他從哪里獲得的。
當然也有可能上一任屋主早就知道了這些內容,只是他同樣選擇了保留,也是因此才會將令牌封印在木盒當中。
將令牌重新放回了木盒,袁赤樺連續貼上了好幾張禁靈符。
直到令牌的任何氣息都無法傳遞而出,他才心安地收進了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