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青蛇,修煉萬年,卻終得不到那法海的心。
他說他身披袈裟,不入凡塵。
那我便卸了他的袈裟。
他又說,人與妖不可相戀。
那我便自斷尾翼,成為凡人。
他再說,佛子不可破戒,若我再生妄念,便親手將我灰飛煙滅。
然,他不知他已心生執念,走火入魔,再入不了佛門!
1
法海坐在瀑布下禪坐。
我纏繞其身。
虛無中,他一遍遍念著佛經。
我吐出蛇信子,舔舐著他額間冒出的冷汗。
「法海,這萬年相伴,你承認了對我動了凡心又如何?」
他依舊念著那佛經,不愿理我。
明明靜不下心,明明動了凡心,卻不愿承認。
我勾起他的下顎,湊上他的耳垂:「姐姐說過,是妖是人,一旦愛上一個人,將變得無藥可救。」
「我亦是,你亦是。」
法海的身子明明被冰水澆灌,卻格外發燙。
我蛻去一層蛇皮,將我與他包裹在其中。
我們蛇妖的身子,最是發涼。
我吹出一口涼氣,嬌弱道:「法海,你對我說,你想與我生孩子可好?民間總說生孩子才能留住一個男人。」
還未等我將他融化,他便狠狠吐出一口鮮血。
我自覺不妙,拿起他的手腕渡氣尋覓。
我眉頭一鎖。
不好!他竟早已走火入魔!
法海忽然睜眼,起掌將我打傷!
我被重重拍在巖壁上,嘴角不覺流下一滴鮮血。
我還未曾反應過來,他便在我身上下一道禁咒。
只要他不允,我便再也近不了他身。
我皺眉大喊:「法海!你這是為何!你知道如今只有我能救得了你!」
走火入魔,傷及性命。
一旦熬過,將墮入魔道,一旦熬不過,將永世不得超生!
他喘著虛氣:「妖孽!我念在佛祖慈悲為懷,放過你一次又一次!」
「可你非但不念及恩情,還……罷了!你走吧!」
說罷,他便坐回原位打坐,與體內抗爭。
我沖向他,卻被咒術打飛!
一次又一次嘗試,卻都未能如愿。
我哀求著:「法海!如今只有我能救你!你先讓我過去!」
他卻好似聽不見我的聲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將自己嘴角咬出傷口,讓自己獲得一時的清醒。
2
吾乃青蛇,修煉萬年,妖術唯一,卻終得不到法海的心。
他說他身披袈裟,為佛為僧,不可入凡塵。
我便劈了他一件又一件袈裟。
他又說,人與妖不可相戀。
那我便自斷尾翼,成為凡人。
可他依舊不愿與我一道。
成為凡人的我,萬妖尋仇,我滿是傷痕地趴在寺外。
他將我救起,接回尾翼,重為妖孽。
他只道:「佛子不可破戒,若你再生妄念,便將你灰飛煙滅。」
我不信他能舍得將我灰飛煙滅,便日日糾纏其身。
我想要逼他看清自己的心,可我未曾想。
他寧走火入魔,寧可再也入不了佛門。
都不愿承認對我這妖孽動了凡心。
我抬眸,看著暈倒的法海輕笑。
可我沒他狠心,即便他入了魔道,也好過在我眼前消逝。
我現出原身,用盡妖力沖向法海。
強大的沖擊讓我五感盡失,好在我能靠近他了。
我將法海放在礁石上,用鋒利的巖石,活生生破開我的蛇皮,掏出蛇膽。
有了這東西,至少他不會消逝,至少他不會忘卻我。
周旁的清水被染紅一大片。
我含著蛇膽,吻上了他的唇。
待他咽下,我靠在他的懷中緩緩閉眼。
法海,這次,我便聽你的。
那我便…灰飛煙滅。
妖族之王,就此隕滅。
3
我乃一只小青蛇,如今剛滿五百歲。
我才剛剛化作人形,就被貓妖打回原形。
清醒時,正處于破廟之內,身旁有一小和尚正為我療傷。
我抬起腦袋歪頭看著他。
不知為何,他身上的氣息讓我很是熟悉。
似是早就相識。
他手中拿著碾好的藥草,涂抹在我的傷口。
可他不知,他手中的藥草對我來說無益。
他溫柔地看著我道來:「小青蛇,你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
我正盯著他發愣,卻突然被一陣疼痛惱了頭。
我吐出蛇信,發出嘶嘶聲,猛然朝他咬去。
他并未將我甩開,而是輕撫著我的額頭:「對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頓時清醒過來,松開口。
幸而,我沒對他使出毒液。
「這次,我再輕一些。」說罷,他又給我抹上那無用的藥草。
他摘來一些菜葉,強行喂我吃下,嘴里喃喃:「出家人不可殺生,只可讓你吃這些了。」
若不是他救了我,我定是要吸干他的血!吞掉他的肉身!
聽聞吃掉和尚,可是對修煉妖法大有益。
我重重搖了搖腦袋。
不可!記憶中有一白蛇姐姐曾說過,修行不可用僻方。
「法海,佛經練得如何?」屋外傳來另一人的聲音。
原來這小和尚名號法海。
法海頓時變得緊張:「糟了!糟了!師傅回來了,他最不喜蛇鼠。」
他一把將我托起,藏于衣袖,悄聲道:「小青蛇,你暫且忍一忍,待我到安全的地方,將你放回林中。」
我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可這小和尚的衣袖,竟如此讓妖心安。
他身上的味道,為何會如此熟悉呢?
我晃晃腦袋,安然卷起身子,趴在他袖中。
「師傅!您這次怎么那么快就回來啦?」
那人沉著聲,沒有回應法海的問題:「你是不是背著我藏了什么東西?」
「師傅!我、我沒有。」
「法海!你本就道術不精,玩心不可如此大!我讓你抄錄的佛經,抄了幾何?」
他這師傅,嘴巴叭叭叭的,吵個不停。
要是能吃了就好……
我睡得安穩,便聽見一陣佛經在我耳邊環繞。
讓我很是頭疼。
老和尚不知又跑哪去了。
我化出人形,俯著身子趴到法海身后:「小和尚,你再念這破經,我腦袋就要炸掉了。」
他被嚇一大跳,緊緊抱著佛經大喊:「你、你是何方妖孽!還不…還不速速退去!」
我打著哈哈,嫵媚一笑:「小和尚,我便是你救下的青蛇呀。」
他震驚:「小青蛇!你竟是妖孽!」
……
「妖孽又何妨,妖孽你便不愿收留我嗎?」我趴在他身上,吸著他脖頸中濃烈的氣息。
讓人很是安心。
他猛地將我推開:「大膽蛇妖!不得放肆。」
「我便放肆了,你又能如何?」
其實是我剛成人,不會站起身,只得緊緊貼著法海。
畢竟,我還未曾學會走路。
他暈紅了臉:「你、你好歹是一女子,可明白男女分別?」
「嗯哼,不明白。」
他閉眼:「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他禪坐起身,念起了佛經。
我頭痛欲裂:「閉嘴!你個臭和尚!再念我給你嘴撕了!」
他并未理會。
我嬌弱:「小和尚,我只是一只妖行甚淺的蛇妖,從未害過人,你怎可對我一小女子如此。」
他停下,帶著歉意地看著我。
他有些害怕,又有些擔憂地靠近我:「抱、抱歉,我說過你不可無禮的……」
我落淚,嬌柔地倒在他懷中。
他將我抱起,輕放在床。
這時大師傅的聲音再次傳來:「法海!屋中為何有妖氣!」
「糟了!師傅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只小妖!」
我睜眼,環抱住他的脖子,咬上了他的唇小聲道:「小和尚,這是我蛇族印記,等我回來找你。」
在他懵然的狀態下,我破窗而出。
回過神來,才覺得自己糊涂。
我怎可輕易給他人蛇族印記!
我們蛇族,一旦給了他人蛇族印記,那代表這一生都將與之相伴,永不分離。
4
我守在破廟外。
每每那老和尚一走,我便沖進破廟與法海相伴。
一開始他還總是推脫,久而久之便也習慣了我的陪伴。
他起墨寫字,我便安靜地趴在他身邊看著他。
他總是能被我盯得臉紅。
他打掃,我便使壞,總是弄得他一身灰。
這次老和尚一走,我便裝作受了重傷的模樣躺在他懷中。
我逗趣著:「法海,我們妖受傷,如果讓帶有蛇族印記的伴侶,給我輸入真氣,便可療愈。」
他一臉擔憂地問:「我該如何做?」
我嘴角微微上揚:「我怎樣跟你締結印記之時,你便學著如何做。」
他沒有絲毫猶豫,笨拙地吻上我的唇。
而我這冷血蛇妖,竟然也紅了臉。
我閉上眼,沉入其中,探尋著那所謂的「真氣」。
我們暈熱,喘息。
「法海,你對我說,你動了凡心可好?」我眨巴著大眼,期待地望著他。
不知為何我會問出這樣一句話,這樣一句讓我熟悉的話。
他凝視著我的眼眸小聲起誓:「我法海,對小青……對小青……」
他呢喃半天,都說不出我盼了許久的話來。
我失落離去,我竟忘了,他可是一個小和尚,不可入凡塵的小和尚。
那又如何!
下次!下次一定要讓他開口!
再次靠近破廟之時,法海異常沉靜。
我靠近他的身:「今日見我為何不歡喜?」
法海紅了眼,她推搡著我出門道:「小青,你快跑吧!」
我不明所以:「小師傅,這是為什么?」
他皺眉怒吼:「走啊!不要再來找我了!人妖殊途,況且我還是一個出家人。」
「那又如何?」
老師傅的聲音從后傳來:「住嘴!你這妖孽怎么敢蠱惑我徒!」
這老師傅看著年齡并不大,但卻是一副不太仁慈的模樣。
「你這老登……」
還未等我說完,天降一織網布將我困住。
我抬眸,困我之人竟是法海。
老師傅見狀便要將我收進降妖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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