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本能的忘記不愉快的事，我忘記太多事了，都快到忘記我還是個人的程度了。”

沒錯，何理早就忘記了自己本來的樣子，甚至他都已經完全忘記了為人的責任。

這也是他成為觀測者的重要條件，如果一個觀測者還記得自己是什么，那他們還要怎么觀測呢？就和那群所謂的神明一樣，如果他們的力量沒有辦法去改變什么，那他們還算是神嗎？

否定的答案。

緊接著何理就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玉虛天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