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藍染的解釋
- 為了對抗魂殿,我參加了圣杯戰(zhàn)爭
- 軒榭昔人
- 2079字
- 2024-02-09 00:01:00
“吼——?。?!”
低沉伴隨著濃痰的獸吼響徹天際,震得在場眾人捂住耳朵。
這是眾人第一次近距離地看清藍染的變化,無不被驚得睜大雙眼。
就像毛毛蟲蛻變成蝴蝶。
這并不是在夸他...
按生物學(xué)的專業(yè)名詞來解釋,這種進化被稱為——變態(tài)。
“對了,你先前那個問題,問得很好。”
“回答完,我就可以開始了?!?
仍是伴隨著濃痰的低沉聲音,不過沒有了那股野性,反倒是一股輕松的從容。
藍染的雙手分別化作了黑色的獸爪,與黑色的斬魄刀。
黑色的尖銳修長指爪抬起,指向張長生。
“從你被襲擊的第一天,我就在一旁看著?!?
張長生冷著眼,陰陽怪氣地說道,“那還得多謝你那日沒有出手了?!?
藍染那扭曲的黑色臉頰上,浮現(xiàn)出一抹恐怖的笑意,雖然他的整個嘴唇都被棱形的兩排尖齒所代替,看不出嘴角的弧度。
但眾人仍是從他那臉頰上看到了,他那想極力想要保持“笑容”的姿態(tài)...
“不,你錯了,那日我出手了?!?
“...”
“你家宅子的結(jié)界是我破的,門是我開的?!?
“黑一那種水準(zhǔn),又怎么可能突破你家世代鞏固的結(jié)界?”
張長生極力想要保持心中的平靜,眉頭卻怎么也舒展不下來。
還以為自己早已報了家破人亡的仇恨,如今才知道,黑一也不過是他的棋子。
“作為圣杯戰(zhàn)爭的參賽者,雖然這個問題很幼稚,但我還是想問你為什么?你既然不需要圣杯,又為何要出手?”
“因為,我在選拔?!?
“選拔?”
“選拔這場圣杯戰(zhàn)爭的主角,桀桀...”
“一邊是為了生命又放不下道德的御主,一邊是看似道貌暗然實則又有暗藏獨愿的御主?!?
藍染的視線不斷地在張長生與張御道身上交錯,“太精彩了。”
張御道沒有理會藍染的視線,看了看一旁臉頰被氣得漲紅的張長生。
從道袍的胸前摸出一張空白符箓,虛空劃了起來。
只是霎那,一張寫著“靜”的符箓便在張御道的指尖成型。
“啪!”
貼在了張長生的腦門。
璐西、張長生二人知道,此刻的張御道已是友非敵,沒有阻止。
張御道畫符期間,示意讓藍染繼續(xù)說下去。
藍染則是轉(zhuǎn)過頭,又看向還站在那一動不動的天草。
“身為裁定者,不會主動對英靈出手,即便我向他拔出了太刀,他也只當(dāng)成了我的一種警告。”
“當(dāng)他識破了我的真名那刻,便已然落入了我的幻境之中?!?
“至此,除了Rider的五位英靈,所有能力都已通過他的口中知曉?!?
化作黑色斬魄刀的手臂直指向冷著臉的佐助。
“宇智波佐助,你的寫輪眼擁有基礎(chǔ)的幻術(shù),魔幻枷杭之術(shù)?!?
“既然同為幻術(shù)師,你想必是有著破幻的能力。”
“只是可惜,我是被圣杯加持的絕對幻術(shù)。雖然圣杯為你們留下了破解的漏洞,但是它也封死了無法入幻的可能”
佐助陰沉著臉,沉聲質(zhì)問道:“所以,我們在第一次見面,我就已經(jīng)入幻了是嗎?”
“回答得不錯,我故意釋放出你不受幻境影響的訊號,引誘你們聯(lián)合。”
“說真的,你這場婚禮應(yīng)該由我當(dāng)主婚人。”
蕭炎緊緊攥著袖袍,在方才藍染的話語間與老師交代的話有一些沖突,不由得反問。
“你的意思是,裁定者在第一夜就被你控制了?那我老師說的,與你一同控制裁定者又是怎么回事?”
“那只是一次演出罷了,我的朋友。”
“如果不是那次演出,又怎么通過藥塵,把‘我懼怕佐助’這條信息再次帶給你呢?”
“佐助的破幻能力在我的幻術(shù)中被一步步鞏固,甚至連他自己都相信,我的幻術(shù)對他無效。”
“否則,你們又怎么會輕易相信,我就那么死了...”
話說到這里,疑惑基本都被解開了。
從一開始這家伙就在布局,將“佐助的破幻”能力一步步鞏固、加深,甚至連藥塵那次掩護姬姍姍逃跑,都是他刻意放水。
目的就是給出,他的幻術(shù)可以被“識破”這一信息。
層層布局,連環(huán)相扣。
通過一個個不連串的故事,讓張長生他們自行推斷出,“佐助破幻”這一結(jié)論。
人類對于自己推導(dǎo)的結(jié)論,總是深信不疑。
至于張長生與張御道是如何“看見藍染拔刀”這一事項,張御道在問出之后,藍染更是癲狂大笑。
“劍鞘之外再套上一道長雨傘翹,在你們面前‘撐傘’就行了?!?
“圣杯戰(zhàn)爭的第一日,誰又會注意一個撐傘的‘行人’呢?!?
“當(dāng)它被拔出的瞬間,你倆所看見的,就已經(jīng)是'雨傘'了?!?
張御道的臉也不由得陰沉了下來,那日他們的注意都在高天之上蕭炎的戰(zhàn)斗之中。
那天的雨幕也是蕭炎的戰(zhàn)斗所至,來得突兀。
更多的人是淋著雨躲避的,提前隨身帶著傘的人,反而還引得他們看上了一眼。
心中不由得冷汗直冒,只是略微的疏忽,就全部落入了藍染的棋局之中。
“最后一個問題,那你的靈力來源呢?東瀛市主脈已經(jīng)歸我了?!?
藍染打了個響指,東瀛王唐牧的身形再次代替了身后的一位保鏢,癡癡地站在那里。
嘴巴微張,透過他那泛黃的牙齒,隱約可以看見口中魔力寶石露出的尖端。
“好了,提問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接下來是為你倆鋪下勝利之路的時刻了?!?
“噗呲!”
藍染化作太刀的黑色手臂徑直貫入天草四郎的胸口,另一只手則是提著癡呆的唐牧。
純白的蝴蝶翅膀猛烈撲騰,藍染帶著兩人徑直向著繁華的市中心飛去。
眾人對視一眼,也立馬跟上。
化作各色流光,劃破天際層層白云。
然而藍染挑選的戰(zhàn)場并不是在高天之上。
喧鬧的廣場因為他的出現(xiàn)而陷入了短暫的死寂。
在看清了他手中貫穿的人影后,鮮血“滴答滴答”地流淌在地面。
淡淡的血腥氣味,混合在人群的各式氣味中,惹得人們嘔吐紛紛,意識到這并不是什么表演。
周遭的人群被嚇得四散,一些人還不忘拿出手機邊跑邊回頭張望。
“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