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典故?”他放下茶盞繞有興味的看著我。
“是的,但這個典故,得等雄黃酒上市之后再告訴你。”我看向他:“我這有一筆大生意,可以幫你賺很多的錢,事成之后只需分我七成殿下愿不愿意?”
他挑眉:“哦?我原先以為你不過是故事講得好,你竟也懂得經商?”
我心想:廢話,老娘可是浙江人,那經商頭腦都刻進dna里了好不。
我看著籠里的兔子漫不經心道:“我想問殿下借一個懂釀酒制造的人。”
“行。”他爽快的同意了。
回去以后我就寫了兩封不太像樣的文書然后拿給賀知朝看了。
“這是?”他拿著紙張一臉不解。
“領導,這是合同。你看看可有問題,沒有就簽了吧。”我看著他。
“不是,我還是沒太懂。”他順著紙頁看:“你是說你要拿香料店積壓廢棄的雄黃釀酒,然后因為要用到我提供的原料和店鋪所以愿意分我三成利。”
我點了點頭,我沒注意到賀知朝狐疑的目光。
“我要的精通釀酒的人才呢?”我問他。
“元寶就會阿。”他淡淡的說道。
“元寶?我的那個婢女?”我興奮道:“太好了。”
他只是收下了我的合同,看他的樣子顯然并不太把這個當回事,畢竟一個煙花之地出來的女子說要做生意,簡直天方夜譚。
“隨你怎么胡鬧吧,正事別落下就好。”他沒再理我,而是翻看手上書卷。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那些琴棋書畫。
我課業雖滿,但也安排了時間出來和元寶研討釀酒,像我當初收集論文材料一樣認真,我記下了每一步。
釀酒需要時間,第一批也沒有釀造多少,當然在這期間不出我所料那個掌柜的說要辭職。
我躺在床上看書同賀知朝說:“為什么不讓他走還讓他繼續管著香料鋪,還讓他繼續負責雄黃,這等徇私的小人。”
“其實本身他貪的東西并沒有對我造成實際影響,他個人的能力也十分顯著,他為店鋪帶來的收益大于他所貪的,而且他也在我這里工作這么多年了,沒人比他更熟悉這個工作,為何不用他。”賀知朝說。
“你是說水至清則無魚?”我問他。
“是這個道理,所以我說生意之道猶如治國你還更需多加了解。這一次也不過是讓你做個試錯罷了。”他卸了頭發,長發如墨。
燭火葳蕤,我看著他出神。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思想以及處事是遠高于我的。
他懂從商治國,他身上有很多我要學的東西,也就是為著這些我愿意向他俯首稱臣。
那會我還不將這個承認為愛。
我翻了個身,他見我盯著他瞧問我:“何故看我?”
“沒什么,我在想你生的這般好看,若是女子定當也是澤世明珠,世間少有。”我說。
“家姐,正是我這番姿容。”他淡然。
“你是說華陽太后?”我驚訝。
他點點頭。
夜里,他擁我入眠。
我沒太睡著,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一件自從我來到這后極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