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主將蓮花塢的一切安排好之后,便打算帶著魏無羨和江澄一起去姑蘇。
“江宗主,不如請江夫人和江小姐與我們一同前往?溫氏既然已經對藍氏和聶氏出手,想必不久,也會對蓮花塢下手。”
“我等非貪生怕死之輩,況且蓮花塢還有那么多手無寸鐵的百姓,我斷不可能離開!”虞紫鳶依舊冷著臉,帶著江厭離緩緩走進來。
江厭離:“我陪著娘一起。反正我去藍氏也沒什么用,不如留在蓮花塢陪陪我娘。”
“娘,阿姐...”江澄有些心急,若是溫氏當真攻過來,豈不是兇多吉少。
“既然如此,我便和江夫人一起守在蓮花塢吧。公子,你與江宗主,一定要平安抵達姑蘇。”說著,又將懷中一塊玉遞給了魏無羨,“這塊玉佩請你拿著,務必隨身佩戴,相信我,我會幫江夫人護好蓮花塢,等你們回來!”
虞紫鳶冷哼一聲,倒是沒好意思說出不需要,畢竟她也知道如今蓮花塢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助力。
“爹,阿羨,阿澄,你們一路上小心呀!”江厭離有些擔憂地望著三人遠去的身影。
“江姐姐,我們回去吧。”璃諾扶著江厭離慢慢往回走。虞紫鳶因為和江楓眠的誤會還沒解開,此時也沒來送行。
接下來的幾日,璃諾便跟著江厭離到處忙活。一下跟著她在廚房擺弄,一下又去學女紅刺繡,過得也算充實。
如果,溫晁沒有帶人來蓮花塢的話,璃諾都覺得自己幾乎是在隱世。蓮花塢這個地方,似美畫似仙境,真的讓璃諾很想守護這片寧靜。
“我勸你們趕緊束手就擒,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溫晁面色囂張,似乎面前的人都是螻蟻。
“溫晁,爾等宵小之輩給我滾出蓮花塢。”虞紫鳶怒道。
“看來虞夫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隨后溫晁一揮手,“都給我上!活捉虞紫鳶與江厭離者,重賞!”
璃諾在想,溫若寒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德行,所以絕對不會只派這么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摔兵來攻打蓮花塢。為什么在這些人中沒有看到溫逐流?難道溫逐流有什么其他的任務?蘭陵金氏就金光善的行事風格定然不會將溫若寒得罪得太狠,溫若寒也沒必要派溫逐流去攻打蘭陵金氏,聶氏已在姑蘇,現在溫若寒的神功應該還未入大成,定然不會選擇攻打云深不知處。難道是主人?
不會的,按主人他們的速度,應該昨日便能到姑蘇,更何況璃諾并未感應到魏無羨有什么危險。
直到溫晁被俘,此次拼殺結束,璃諾依然沒想明白溫逐流去了哪里。前世就是這個溫逐流將江澄的金丹化去,主人才會將自己的金丹換給江澄,可如今,到底是為何!
“溫逐流何在?”璃諾一劍抵在溫晁的脖頸上,威脅著問道。
“我,我不知道啊!溫逐流,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呀!”
虞紫鳶打了這么久,靈力有些耗盡,璃諾也沒好到哪里去,渾身是血,之前的內傷還沒好全,如今又添新傷。
至于溫晁,沒有溫逐流的幫襯,虞紫鳶的金丹也還在,依然是蓮花塢眾人的主心骨,僅憑他帶的那些什么精英隊伍,真當云夢江氏的弟子是吃素的嗎。
只不過,溫若寒究竟想做什么呢?
其實溫若寒本身是沒打算這個時候再對四大家下手的,因為他剛發現一個莫大的機遇。然而溫晁這蠢才為了證明自己,三番五次向他父親索要溫氏精銳,還聲稱自己一人帶領這些精兵便能攻破蓮花塢。而溫若寒近日正專心致志地忙著一件事,溫逐流又被他派出去執行重要任務,便由得溫晁一人胡鬧。可當溫若寒得知溫晁真去攻打蓮花塢時,還是忍不住罵了句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