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這武功為什么女人不能練啊？”
一旁的洪凌波聽到李慕的話，不由疑惑的問道。
她已經知道了李慕手中的《九陽真經》是一門能夠和《九陰真經》媲美的絕世武功。
在大宋武林，《九陰真經》已經被神化，幾乎已經無人不知，說是大宋第一武學也不為過。
洪凌波在得知師父和小叔父去了趟少林之后，竟然帶回來了一門能夠和《九陰真經》媲美的武功，也是激動的不行。
原以為自己也能沾沾光，沒想到現在李慕居然說女人不能練？
“也不是不能練。”
李慕看著他，微笑道：“只是女人練了之后，副作用又有點明顯。”
“副作用？”
洪凌波聞言，猶豫了一下下，又問道：“會有什么副作用呢？我要是不在乎是不是就能練了？”
洪凌波心想，自家師父的武功都能影響情緒和性格了，《九陽真經》這么厲害的武功，有一點副作用也不是不能接受。
“也沒什么。”
李慕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說道：“這武功陽氣太重，女人練了之后，一年之內會胸部變平，手腳長毛；嘴上長胡子，說話的聲音也會變得聲如老牛……除了這些，就沒什么了。
你要是不在乎這些，也不是不能練。”
“……”
洪凌波聽到李慕的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呆住，似乎是在幻想李慕說的那些特征出現在自己身上的樣子，然后狠狠的打了個冷顫。
“怎么樣，小凌波。”
李慕看到洪凌波一臉便秘的樣子，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問道：“這《九陽神功》可是比《九陰真經》還要厲害的武功，練成之后不僅防御力無可匹敵，還能自動護體功和反彈外力攻擊，成金剛不壞之軀；更是療傷圣典，能使百毒不侵。
這種神功寶典就在眼前，你真的確定不要練一下試試看？”
“我……”
洪凌波聽到李慕說出的《九陽神功》的那些神奇之處，內心又開始動搖起來，然后一咬牙，說道：“叔父，我想試試！”
“好，有志氣！”
李慕聽到洪凌波的話，直接一拍手，然后從一旁的李莫愁中奪過《九陽真經》的秘籍，塞進了她手中，然后認真的叮囑道：“拿去，練的時候有什么反應，記得及時告訴我和你師父。
而且你別擔心，哪怕最后練不成也沒關系，叔父會給你找更好的武功。”
“嗯。”
洪凌波從李慕手中接過秘籍，目光復雜的看了一會，然后一臉堅定的說道：“師父、小叔父，我去練功了。”
洪凌波不傻，知道李慕這是想讓她來當修行《九陽神功》的試驗品。
但她還是選擇了修煉，不只是因為李慕所說的那些《九陽神功》的神妙，還因為她相信這位小叔父不會害自己。
洪凌波離開后，一直沒有說話的李莫愁才開口，疑惑的問道：“你既然知道《九陽神功》有那些副作用，為何還要讓凌波修煉？”
“其實我剛才說的那些副作用，我也不是很確定是不是真的存在。”
李慕看向李莫愁，解釋道：“凌波的修為尚淺，練了之后發現真有副作用也有補救的余地，哪怕散功重修也不怕。”
雖然李慕確實有那洪凌波做試驗的打算，卻也不是完全沒有考慮后果，就像他說的，洪凌波的修為尚淺，真要是練了《九陽神功》后發現有副作用，再散功重修的也不怕，主打一個試錯成本低。
但李莫愁不行，以她現在的修為，試錯的成本太高了。
最重要的是，李慕是個男人，自己沒法測試女人修行《九陽神功》的后果，否則也不會讓洪凌波來做這個試驗，而且不管最后結果如何，李慕都肯定不會虧待這位大侄女。
“你心里有數就行。”
李莫愁聽到李慕的話，這才放下心來，然后說道：“雖然我練不了，卻也能體會到《九陽神功》的神妙，若是沒有你說的那些副作用，能學到《九陽神功》也算是她的造化。”
“從某些方面來說，《九陽神功》確實比《九陰真經》更強。”
李慕點頭說了一句，然后看著李莫愁，問道：“你剛才練《九陽神功》時，是什么感覺？總感覺你練不了《九陽神功》，好像并不只是因為我說的那些副作用？”
李慕說的那些副作用，都是要修行一段時間的《九陽神功》之后，才會體現出來，而李莫愁剛才只是嘗試了一下，就感覺練不了，所以他才會有這種疑惑。
“確實不只是因為你說的那些。”
李莫愁輕輕點頭，然后解釋道：“其實你說的那些副作用，我都沒有發現，我之所以覺得我練不了《九陽神功》，是因為我本身修行的《五毒秘傳》似乎和《九陽神功》有沖突。”
“五毒秘傳和九陽神功有沖突？”李慕聽到這個解釋，臉上不由露出了驚訝之色。
這種情況他倒是沒想到。
“嗯。”
李莫愁再次點頭，道：“原本我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剛才聽你說《九陽神功》練成之后，會有百毒不侵的功效后，我大概就明白是什么原因了。”
李莫愁現在練的《五毒秘傳》，是一門把外毒煉入體內輔助修行的功法，也就是說，她現在身體中的經脈，乃至真氣都有毒，而《九陽神功》卻有著‘祛毒’的效果，自然會和李莫愁本身的武功產生沖突。
這才是李莫愁練不了《九陽神功》的真正原因。
“其實，若是想要強練，也不是不行。”
李莫愁繼續解釋，道：“你這本《九陽神功》比我的《五毒秘傳》要高明的多，雖然練的時候會有些痛苦，但我只要將《九陽神功》練到一定境界，必然會壓過《五毒秘傳》，甚至能化解我煉入身體中的靜毒。
只是你說的那些副作用就……”
“那你還是別練了。”
李慕聽到這里，直接打斷李莫愁的話，然后看著她，認真的說道：“其實九陽神功和大理無量山那邊的武功比起來，也就那樣。
《九陽神功》具備的神妙，《北冥神功》全都有，而且更加全面，甚至還有吸取他人功力以壯自身逆天功能。
更重要的是，修煉《北冥神功》不僅沒有亂七八糟的副作用，練了之后還有能讓人青春常駐的功效，那才是最適合你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