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軻二人來到魔教總壇,總壇外的環境卻是陰氣森森,加上烏鴉的鳴啼聲回蕩四周。恐懼和壓迫感令夜軻略微膽寒。
有好幾名魔教弟子守在總壇入口處。入口處站著一個人,似乎早已等候多時一樣。
夜軻他們距離那人越來越近,當看清那人的面容才發現,那人正是囚陰。見夜軻他們已經到了,他上前行了禮后,說道:“兩位如約而至,請隨在下去曹天王住處,他在那里等候多時了?!?
他們互看了眼神后,決定跟隨囚陰來到曹瑞璋的住處。在途中,他們在途中看到了許多教眾弟子的房屋,其中一間略微顯眼的便是少教主的寢宮。
此時在房間里的棠月,在屋內聽到一些的聲音,她決定出去看一眼,當她剛踏出寢宮門口沒幾步,發現遠處的身影和夜軻他們有些相似。
正要開口喊他確認是否是他們時,可不曾想『螭』突然出現在她背后,一記手刀將其打暈后帶回寢宮內。
夜軻聽到一些聲響,回頭一看發現啥也沒有。玄離注意到夜軻的舉止,詢問道:“夜軻,你在看什么?”
“沒啥,就是感覺她會不會也在這里……”他迷茫中又夾雜著疑惑的語氣回答。
囚陰回頭看著夜軻他們二人,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提醒兩人,“兩位,請不要四處晃悠,還請跟緊在下,如果和在下走丟了,被其他教內弟子看到陌生面孔??墒菚划敵烧烂说募榧??!?
他們跟隨囚陰來到一處掛著“惡曜堂”三字的牌匾大殿前,囚陰把人帶到后,屋內傳來一聲低沉且渾厚的男性聲音朝二人傳來:“兩位既然到了,就進這殿堂內交談,曹某早就等候多時了。”
夜軻的眼神望向玄離,玄離見他望向自己,隨即點頭示意。看到他的肯定后,夜軻才松了口氣,兩人才踏進惡曜堂面見曹瑞璋。
來到惡曜堂內,里面并非是一些裝潢華貴的景象,相反,有許多被打斷的練功樁。同時夜軻聽到練功樁的響動聲和斷裂聲。
隨著他們越來越深入惡曜堂內,來到練功區域。夜軻看到斷樁旁蹲著一個身披甲胄的胖子,心中疑惑來:“這人就是曹瑞璋曹天王嗎?”
而那個胖子聽到腳步聲后,回頭瞥了一眼,發現夜軻二人出現在他面前。只見他不急不忙的起身說道:“二位果然如約而至。曹某失禮了?!?
他起身后令夜軻有些震撼,心中暗想:“遠處看著此人身軀挺肥挺臃腫的,沒想到站起來比我還高!”
“你應該就是曹天王吧?”玄離看向眼前的人問道,他端詳著眼前向自己提問的人,看著他的面容在何處見過,但又沒啥印象一般。
年紀雖和他同行的黑衣褐發的少年相差不大,并且性格異常的冷靜和淡定。但他能確認的是,眼前之人絕對沒看著那么簡單。
此時在少教主寢宮附近,棠月再次逃了出來,并躲在墻角處,防止螭再次出現將自己打暈帶回寢宮內。
看到螭沒有出現,她才長舒一口氣,正要剛踏出一只腳走出去,突然傳來一陣陣腳步聲。巡邏的魔教弟子走了過來,她不得不把腳收了回去,免得自己暴露行蹤。
巡邏弟子在講著關于囚陰帶著一兩個陌生人進入魔教,其中一個還是個褐發黑衣且略帶沖動的少年。
另一個雖然身著藍衣,但性格卻極為謹慎冷靜。并且帶往惡曜堂那邊去了。
她聽到這些描述,心中不由猜測:“他們說的人,不會是……夜軻他們?!”
“還有惡曜堂,那地方不是曹胖子的地盤嗎?”想到這,棠月心中升起了不安的想法,必須親自去惡曜堂一探究竟。畢竟當時抓她來血曇教總壇的人就是他的屬下。
在惡曜堂內,曹瑞璋坐在主位,夜軻和玄離則座在側位。堂內氣氛安靜的過于可怕,曹瑞璋率先開口打破了這清冷的氣氛。
“兩位,知道為何曹某以這種方式請你們來此處嗎?”
“誰知道你魔教是咋想的?”夜軻心里暗道?!拔覀兊拇_不知,只是聽說棠月她在此處?!毙x解釋他們來西川總壇的意圖。
曹瑞璋看著玄離,他的目光中對眼前的人充滿了探究之意,便開口試試探一下他的底細。
正當要開口之際,突然有一個魔教弟子闖了進來。他眼神中透露著緊張感,并單膝跪地,道:“曹天王,正道盟的人又派使者來找事了!”
“嘖,偏偏在這時候………”曹瑞璋小聲吐槽,隨后扭頭看向夜軻他們。
“兩位,今日不便交談了。來人,給這兩位貴客安排住所,好生安置?!痹谡烂说母缮嫦拢苋痂氨黄戎兄古c夜軻等人的交談。
而他則親自前去面對正道盟的使者,因為教主目前有傷在身,教內事務只能由他暫時代為處理。
再加上其他三天王有要事在身,不得不親自處理教內事務。
在曹瑞璋先行離開后,夜軻他們才剛踏出惡曜堂的門檻,一個身影撞到夜軻。
“哎呦,誰呀!走路不帶眼睛的嗎?”夜軻起身摸著被撞到的頭罵道。
當他抬頭看著撞他的人,眼前的人令他震驚:“你是…………棠月——!”
另一邊的魔教正廳,廳內氣氛壓抑,曹瑞璋和謝徹對坐于兩邊。曹瑞璋眼神略帶寒光打量著這位正道盟的使者。
眼前之人,估計是明華宗的那個老東西。看來來者不善,先試探一下他的底細再說。
“呵呵呵,謝長老,你來我圣教有何貴干?”他輕聲一笑詢問謝徹來此的目的。謝徹的眼神觀望著四周,似乎在尋找著某人的蹤跡。
“曹天王,最近聽聞你魔教與青城宗打了一場,但為何沒有見到教主?反倒是你一介魔教天王在此處接待于我?”他語氣傲慢,眼中透露著非常瞧不起血曇教一般的眼神。
“教主大人他在那一戰后,說是有外事要去處理。所以才沒有在教內?!辈苋痂耙源嗽捥氯x徹,目的就是避免正道盟的其他宗派知道教主受重傷的消息傳出去。
“是嗎,那還真是遺憾啊………我呢,是受青城宗宗主之托來向你們賠罪的?!?
聽到這話,曹瑞璋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又感覺哪里不對勁。
我記得青城宗的的人一向都對我圣教的人抱有非常大的敵意,怎么可能會找人向我等賠罪?這其中必有蹊蹺!
再加上那個老東西本來就對我圣教憎恨不得。顯然他是來試探我圣教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