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找上門,趾高氣昂地命令我,“你趕緊和澤華離婚。”
身邊站著她的舔狗杜均山,一副金絲框眼鏡遮擋了所有的情緒,他給她拍了拍后背,溫柔安撫,“慢慢說,別著急。”
蘇柔很享受被人追逐吹捧的感覺。
而在一眾追求者當中,就屬杜均山舔的最忠誠,能毫無底線的縱容她。
她在屋里和人翻云覆雨,他都能前去送套的那種水平。
我舉著茶水淡定微笑,“好啊,叫澤華拿離婚協(xié)議書來,我簽字。”
蘇柔被激怒,“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我把你的往事都告訴他了,他為什么還是無動于衷?”
我知道她說的往事是指什么。
我上大學期間,她攀上了一個家里拆遷的暴發(fā)戶。為了錢,她給人家當了小三,還借孕逼宮,哄得男方把所有的錢和資產(chǎn)都轉(zhuǎn)到她名下。
得手后,她用我的身份信息去醫(yī)院打胎,把這個鍋徹底推給了我。
我把手撫上肚子,溫柔地說,“可能是因為我懷孕了吧。澤華說,最好生個兒子,畢竟有家族企業(yè)要繼承。”
蘇柔眼睛里都要冒出火來,她不可置信地說,“懷孕,你怎么可能會懷孕?”
杜均山捏碎了手里的杯盞,暗沉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我視若不見,站起身,“蘇柔,你是不是一直都覺得能從我手里搶走男人,是因為你魅力無限?”
“要不要再試一次?”我一字一句咬的清晰。
“看看這金龜婿,這偌大的家業(yè),究竟鹿死誰手。”
樓梯口的聲控燈壞了。
我摸黑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一只手把我拉過去,頂著房門,狠狠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