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長休息的第二天,他醒了,吃了早飯后又去睡覺了。
過了一會兒,有人敲門,白警長起來說:“誰啊?”
他打開門,白沐源又來了。
白警長看著她,說:“白沐源,你……不去陪你男朋友,又來我家干嘛?”
白沐源說:“我為什么不能來你家?”
白警長說:“你不應該跟你男朋友培養培養感情?”
白沐源說:“他去上班了,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就來找你了。”
“喂,你哥哥好不容易有個假期,還要被你打擾。”
白沐源走進屋里,說:“那你繼續睡你的覺吧,我自己在你家玩會。”
白警長看著白沐源走進客廳,無奈的搖了搖頭,回臥室繼續睡覺。
下午,白警長睡醒了,他走進客廳,白沐源在客廳里看電視。白警長問:“白沐源,你……是不是一直在看電視。”
白沐源說:“對啊,哥哥,你不起來,我只能看電視。”
白警長說:“你做點飯吧,我餓了。”
白沐源說:“我才不給你做飯,我只會給我老公做飯。”
白警長說:“那算了,我自己出門去吃大餐去了。”
“別別別,哥哥,你回來,你回來,我去給你做飯。”
很快,白沐源做好了飯菜,白警長坐下,說:“我的妹妹挺會照顧人的。”
白沐源說:“哥哥,你不考慮一下再找個媳婦嗎?”
“你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白沐源看了看周圍,說:“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里,不覺得孤單嗎?”
白警長說:“不覺得,我現在過宅男的生活還不錯。”
白沐源說:“可是哥哥,你這樣……我害怕你照顧不好自己,畢竟你工作那么忙。”
“沒關系沒關系,離婚兩年了,我早就習慣了,現在找一個,我怕是要很久才能適應過來。”
白沐源看勸不動哥哥,也沒有再說什么。
晚上,陳林下班了,拿著一堆東西來到了白警長家中。白警長說:“妹夫,你來就來,提這么多東西干嘛?”
陳林說:“哥,昨天來,也沒給你帶什么東西,今天我正好發稿費了,我就買了點。”
白警長說:“下次就不要帶東西了,你人來就行。”
陳林說:“哥,我兩手空空過來,也不太好吧!”
白警長說:“沒什么不好的,你想來就來。”
陳林不好意思的說:“行,哥,聽你的。”
陳林和白沐源在白警長家中坐了一會兒,然后手牽著手走了。
白警長看見了,說:“年輕,就是好啊!”
他回到書房,看到自己的書桌上出現了信條。
他拿起信條,讀了起來。
“可惡的家伙,我將會是你的噩夢,你的妹夫……可是會給你帶來災難的家伙,就算你現在不認他,你一樣會把我們當成噩夢,敬請期待我們的表演吧!”
白警長讀完信條,嚇壞了,他呆呆的坐到了床上,坐了一夜。
第三天,他來到了阿誠家中,阿誠在到處翻書,白警長坐了下來,等待阿誠。
過了一會兒,阿誠走了過來,說:“白警長,你的妹夫有點問題。”
“什么問題?”
“他身上有點邪氣。”
“那你前天還說他和我妹妹挺般配的。”
“這是實話,他確實適合和你妹妹結婚……只是那天我總覺得他有點不對勁,我查了查書,可以確定,他不小心沾染了邪氣。”
白警長拿出信條,說:“有個家伙在我書桌上放了這個東西。”
阿誠接過信條,看了看,說:“看樣子,我們被盯上了。”
“那怎么辦?”
阿誠思索了一會兒,說:“別著急……我們謹慎點。”
晚上,白警長和阿誠來到了陳林家樓下,他倆躲到了旁邊的花壇里。
白警長問:“阿誠,你確定你要來這里觀察嗎?”
阿誠說:“你說你妹夫這個點下班就回家,我想,晚上正好是邪祟活動的時間。”
過了一會兒,陳林和白沐源手拉著手到了樓下,阿誠和白警長趕緊藏好。
白沐源深情看著陳林,陳林說:“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看我?”
白沐源說:“怎么了嘛!”
陳林臉紅的說:“我……我不好意思的。”
白沐源笑了,說:“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倆是戀人,這么做很正常的。”
陳林撓了撓頭,白沐源輕輕的和陳林接吻。
一旁的白警長按耐不住了,他說:“可惡,我怎么突然想打這個臭小子了!”
阿誠說:“怎么?看他親了你妹妹,你就想打他?”
“也許吧!突然很想揍他!”
阿誠看了看他倆,說:“冷靜冷靜吧!倆人都是你情我愿的,你沒理由打他的。”
白警長無奈的說:“對啊,我確實沒理由打他。”
陳林和白沐源還在深情的接吻,阿誠發現,身后有個黑衣人逐漸靠近這對情侶。
黑衣人越來越近了,這對情侶依然沒有發現。
白警長有點著急,阿誠拿出柚葉擦了擦眼睛,他發現陳林身上不斷地冒出黑氣,黑衣人不斷地吸取黑氣。黑衣人準備動手抓陳林,阿誠拿出一枚銅錢,對著黑衣人的頭扔了過去。
黑衣人叫了一聲,驚動了他倆。阿誠拿出金錢劍,跑向黑衣人,白警長跑了過去,站在了倆人面前。
白沐源問:“哥哥,發生什么事了?”
白警長說:“有妖怪準備靠近你們倆,別害怕。”
阿誠打倒了黑衣人,撕開他的面紗,漏出了他的深灰色的臉。灰臉人一腳踢開阿誠,站了起來。
阿誠拿著金錢劍,看著他,說:“妖孽,束手就擒吧!”
灰臉人說:“臭道士,我不會輸的!”
灰臉人的身后,又出現了許多的灰臉人。
阿誠看了看他們,說:“沒有想到你們是一個團體。”
領頭的家伙說:“呵呵,我們可是陰謀家!”
“陰謀家?”
“呵呵,聽到我們的名號,害怕不?你一個人對付不了我們的!”
白警長走了上來,說:“他可不是一個人。”
領頭的陰謀家看了看白警長,說:“是你,臭警察,我可認識你!”
白警長說:“我可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沒關系,你可是重要的人物,那家伙的大舅哥,這個臭道士最好的朋友。”
白警長笑了笑,說:“被你們說成最重要的人,我不知道是榮幸,還是什么。”
陰謀家說:“你可以認為這是你的榮幸,畢竟,還沒有人能夠被我們這么照顧,我實話對你說,你那個信條,是我給你的。”
白警長說:“原來是你寫的!不得不說,你的文采很差!”
陰謀家說:“隨你怎么說,臭警察,臭道士,我們走著瞧。”
說完,陰謀家們快速消失。
阿誠和白警長到了陳林家中,陳林說:“謝謝你,道長,沒有你我就要被那家伙害死了。”
阿誠說:“沒什么……只是這幾天晚上你就不要出門了,你被那些家伙盯上了。”
白沐源問:“道長,那家伙是誰?”
阿誠說:“我若沒看錯,他們是術士之流。”
“術士之流?”
“對,術士之流,我們遇到的這些家伙,講的是陰陽災異,吃的是五毒,喝的是露水,做的是奸淫擄掠。”
白警長說:“聽的就覺得這些家伙很可惡。”
阿誠說:“我想……我們可能被他們當做攻擊對象了。”
白警長問:“那該怎么辦?”
阿誠說:“那個家伙把信條給了你,我猜,接下來他的重點攻擊對象就是你。”
白警長說:“你可別猜錯了,萬一是我妹夫呢!”
陳林疑惑的看了看他倆。
阿誠沉思了一會兒,說:“我們得想個辦法,把他們引到一個地方,然后對付他們。”
白警長說:“要不……就讓他們到警局吧!”
“嗯?”
“我想……目前為止,警局可能是最有利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