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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誰下的毒?

  • 窈窕蘇女
  • 央玥
  • 2027字
  • 2012-04-29 16:26:42

還是個小女娃,免不了任性點。玨玉看著眼前雖小,卻長得如花似玉的女娃,想必她在家里的地位很高,被寵的無法無天了。

“就是我,除了刺客,那還能窩在這雜堆上。”玨玉聳聳肩,淡淡的說,“小姐,總不是所有壞人看起來都丑,也不是所有好人看起來都美吧。”

南繡是懂非懂的點頭,把手一攤,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好吧,我信你說的。那你表演一下刺客是怎么樣的吧。”

她最后一個話音還沒落下,“嗖”的一聲,一枚小小的銀針從玨玉身上射出,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枚小小的銀針從南繡的臉旁劃過,定在身后的木板上。

“大膽!”

“來人!”

侍衛(wèi)們的眼力還是很好的,馬上拔出刀,擋在南繡前面,小小的馬車擠得水泄不通。

南繡驚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沒什么異樣,笑起來喝道:“退下,全退下!”

“小姐。”小婢顫抖的拉著南繡的手,想把她拉下馬車。

但是她卻很煩躁起來,甩手給了她一巴掌,重重的說:“都給我退下去!”

見到主子發(fā)火,小婢不敢說什么,喃喃的站在下面,而侍衛(wèi)們也退了下去。

“不錯嘛,這就是刺客。是不是像哥哥說的那樣,來去悄無聲,一招奪命?”南繡拔了好一下,才把入木三分的銀針拔下來,笑嘻嘻的看著玨玉說。

不懂武功。

她看著南繡纖細(xì)無骨,指肚一丁點繭皮都看不到,下的定論。

一怒一笑,這就是南繡,極不穩(wěn)定的性子。

玨玉都看在眼里,不過看她對自己好像沒什么戒心,到也安心點。她比南繡強不了多少,輕功使不出來,就是一個普通人和身上裝設(shè)的暗器。

不過她感覺到,這南繡,對她沒有危險,只不過是養(yǎng)在深閨里的大小姐,對新鮮事物的好奇罷了,要么順一下心?玨玉想著,開口道。

“我從頭到尾都沒說自己是刺客,我在密林休息,是你家那笨冬青無端端把我抓起來,你那哥哥還要把我殺掉……”

“但是我救了你。”南繡眨眨圓溜溜的眼睛,狡黠的說。

玨玉不想看她那得意的樣子,“你只是為了祈福。”

“但還是救了。”

如果說沒有武功的南繡有什么過人之處,那就是牙尖嘴利。

南家一年要北運茶葉兩次,春末夏初一次,初冬一次。

玨玉對南家不陌生,因為之前南家運茶都是雇傭她家走鏢,多年來一直無事。而在前幾年,南家突然說不用幫他們走鏢了,南老頭子說,茶行的生意慢慢的都交給他兒子去做,再加上越來越太平盛世,走鏢的需要越來越少。

這也是二哥為什么在好幾年前就包攬了客棧、當(dāng)鋪、酒樓等的經(jīng)商來做。

蘇泓每每看到蘇延那么熱衷于經(jīng)商,財源滾滾來的時候,總是嘟囔著說,幾百年來桀御山莊鏢局的名聲總有一天會葬在他手里的感慨。

不過能混在商隊,比獨自一人行走來的安全。想必她爹和哥哥們已經(jīng)知會了所有屬下的客棧,店鋪,只要她一投宿,等于自投羅網(wǎng)。

想到此,玨玉打定主意,先待著日后再想。

“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說準(zhǔn)許我待在這里?”

南繡眨著眼,想了好一會,才說,“準(zhǔn)了。”

自那以后,南繡和南宸磨了很久,她也搬了地方,住進(jìn)一輛干凈有軟被褥的馬車。

南繡時不時會跑來這里,問她一些奇怪的問題,好在以前三哥總是把走鏢的趣事和她說,要不是,依照南繡這玲瓏的性子,一下子就看穿她的謊話。

“阿九,明天我們就到溧陽,哥哥說到時候就會放了你。”南繡拂開馬車上的簾子說。

玨玉算了下時間,差不多過去了十日,身上的內(nèi)力也許可以恢復(fù)了吧。

“好啊。”她淡淡的說,心里卻沒有頭緒,從山莊里偷跑出來,她心里一點譜都沒有,以后真不知道去哪。

南繡的小婢這時走過來,說:“小姐,公子說了要在明天趕到溧陽,今天的膳食在馬車上。”

“知道了。”

聽得吩咐,小婢又急急去準(zhǔn)備,不一會兒就把庖廚準(zhǔn)備好的飯菜端上馬車,伺候她家小姐吃飯。

玨玉這幾天都算是拖南繡的福,飯菜都很好,比起之前的粗茶淡飯,養(yǎng)眼多了。

“阿九,到了溧陽,你不要做山賊了,我讓哥哥在店里給你找份活,包管比山賊好。”南繡嘴里含著飯菜,含糊著說。

玨玉聽了滿頭黑線,好不容易讓南繡相信自己不是刺客,卻又認(rèn)為她一定是山賊,這觀念無論她怎么說都無法消除。

南繡不理會她的黑線,繼續(xù)說:“阿九,你要是不喜歡,我?guī)慊丶遥闾赜幸馑嫉摹!?

玨玉明白她說的有意思,這大小姐從來都是呼風(fēng)喚雨,只有她說沒有別人不從的。但是很可惜,玨玉也是大小姐,從小也是只有她說沒有人不從的。所以她才會覺得玨玉有意思。

“不要,喜歡自己找去。”

“但是……..咳咳….”

南繡忽然像噎到,咳了幾下,一口鮮血噴出來,玨玉心思轉(zhuǎn)得快,扔下碗,扶起失去意識的南繡。

“叫人!”玨玉對被突如其來狀況嚇到的小婢喝道,和善的臉變得冷峻,小婢馬上朝南宸的馬車奔去。

“可惡,怎么會這樣。”她伸手去檢查南繡的脈搏,還沒碰到手腕,胸口一痛,甜腥的涌出喉嚨。

南宸在計劃著到了溧陽,是見檢查賬簿還是先去各門店的時候,南繡的小婢不顧不管的沖過去,來不及行禮,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少爺,少爺,小姐死了,她死了。”

“什么?”

南宸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耀眼細(xì)長的雙目比海底還幽深,不再理會瑟瑟發(fā)抖的小婢,“嗖”的一下,就到了玨玉的馬車上。

他以為是這個叫蘇小九的人,起了歹心。心中冒起團(tuán)團(tuán)的火,要是南繡出事了,他要所有人陪葬。

但是馬車內(nèi),他看到的是兩人都倒在一起,餐桌上血跡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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