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鹿的實力果然不是蓋的,范天利一定贏不了她!
陸午單手持刀架住兩把襲向他的十字鐮,另一只手握拳狠狠錘向沈星鹿的手腕。
在與她對戰(zhàn)的過程中,陸午的身體占不到任何一點便宜,被氣強化過的沈星鹿的身體素質(zhì)要好于陸午。
可兩人的差距并不大,也許是和她所用的武器有關(guān),陸午并沒從鐮刀上感受到他抗衡不了的怪力。
不過,與之相應(yīng)的,沈星鹿的靈活程度和速度都非常優(yōu)秀。
見陸午一拳打向她的手腕,沈星鹿雙手輕彈被架住的十字鐮刀柄。
感到刀上一輕,陸午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兩把鐮刀就像正在空中跳舞的蝴蝶。
它們繞著長刀的刀身轉(zhuǎn)了一圈,之后聽話的飛回了沈星鹿的手里。
見已經(jīng)沒有機會,陸午止住向她揮去的拳頭,改為雙手握刀,前壓幾步之后,手中長刀像是一抹流星,極速向她砍去。
他的腳步變換成堅土刀的腳步,這讓他的斬?fù)舾鼮檠该陀欣?
可他這記飛速斬?fù)舨]有碰到沈星鹿的衣角。
在刀光襲到她之前,她飛快的向后彎腰,一個角度極大的貼刀后滾翻就把陸午的刀躲過。
陸午見狀剛想趁勝追擊,可沈星鹿卻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恢復(fù)了平衡,兩只十字鐮死死架住了緊跟著揮來的刀。
突然手中一輕,沈星鹿又向后躍開,與陸午拉開了距離。
看著在空中一個騰躍就跳出好遠(yuǎn)的沈星鹿,陸午不由得感嘆起了她的實力。
看來這種特殊的戰(zhàn)斗方式應(yīng)該就是沈家獨傳的吧?
雙腳穩(wěn)穩(wěn)落地,沈星鹿看著站在那雙手持刀,表情認(rèn)真的陸午,臉上不由得露出愈加興奮的神情。
她已經(jīng)好久沒遇到有這種實力的同齡人了!
在剛才與陸午的交手中,盡管看起來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似乎在掌控著主動權(quán)。
可她卻清楚的知道,與眼前這個男人近身的風(fēng)險究竟有多大。
剛才不止一次,陸午都敏銳的察覺到了她進(jìn)攻時的破綻,要不是他的速度比她慢上一拍,她現(xiàn)在可能早就輸了。
手中的十字鐮轉(zhuǎn)的更快,她雙腳猛地用力,又再一次攻向了陸午。
風(fēng)險大又怎么了?
她的十字鐮也不是吃素的!
看她再次向自己攻來,陸午也不由得咧開嘴角,笑了起來。
這是他最近這段時間打的最爽的一場。
范天利太菜,教練太強,沈星鹿的強度剛剛好!
身上肌肉再度膨脹,他的血液似乎也在這激烈的戰(zhàn)斗中沸騰。
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瞳孔猛地一縮,他手中長刀突然挑起,帶起細(xì)微風(fēng)聲。
彈開了一把鐮刀,另一把鐮刀幾乎同時攻了過來。
沈星鹿的速度也更快了。
看來這種盡興的感覺不只是他有!
陸午手臂青筋暴起,揮起的長刀在巨力下克服了慣性,猛地向下落去,塑料制成的刀柄狠狠砸中了沈星鹿拿刀的手背。
“啊!”
沒想到陸午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反擊,沈星鹿的手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吃了一記重?fù)簦鄣乃滩蛔〉秃鸪雎暋?
本以為她會吃痛放下手中的鐮刀,可陸午萬萬沒想到沈星鹿臉上竟露出驚人的戰(zhàn)意。
她被砸中的那只手死死握住鐮刀,另一只手從上面越過長刀,直攻陸午面門。
陸午連忙豎刀格擋,可只見沈星鹿腰腹用力,受傷的手從下到上劃向陸午的肚子。
這上下夾擊幾乎瞬間就將陸午逼入絕境!
場邊,范小圓見到這一幕不由得尖叫一聲,驚嚇般的捂住了眼睛。
被激烈的戰(zhàn)斗場面影響,她似乎早就忘了他們的武器都是塑料做的,傷不了人。
“陸午哥要輸了嗎?”
她死死捂住眼睛,向旁邊的范天利問道。
范天利倒是沒她那么多戲,他此時正扣著鼻子,平靜的注視著戰(zhàn)局。
聽到問話,他嗤笑一聲,說道:
“怎么可能,這種程度的攻擊贏不了老陸。”
“小圓,你知道你陸午哥最恐怖的是什么嗎?”
聽到這話,范小圓的好奇心也被吊起,問道:
“難道不是他那與生俱來的怪力嗎?”
到現(xiàn)在她都沒忘陸午那天在拳力室給她的震撼。
范天利搖搖頭,有些出神的望向擂臺,沉默片刻,他才說道:
“不,盡管老陸的確有著驚人的怪力,但他最恐怖的還是他那令人絕望的戰(zhàn)斗天賦”
“作為和他交手過最多次的人,我太了解他那種天賦了。”
這話一出,搞得范小圓更加迷糊,她疑惑的問道:
“天賦,什么天賦?戰(zhàn)斗還有天賦這一說嗎?”
范天利停下了他那正在挖鼻子的手,指了指擂臺,對范小圓說道:
“有,不信你看。”
范小圓聞聲望去,只見剛才還陷入絕境的陸午竟然飛了起來!
飛了起來?!
她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這...這不是剛才鹿鹿姐的招式嗎?他學(xué)會了??”
擂臺上,陸午借助沈星鹿死死壓在他長刀上的力量,猛然向后一躍,儼然和剛才沈星鹿的動作一模一樣!
“驚訝嗎?我第一次的時候也很驚訝。”
范天利苦笑一聲,說道。
他也被陸午這么教育過,在一次對練中,陸午也用出過他們家傳的發(fā)力技巧。
那明明是通幽拳配套的發(fā)力方式,沒學(xué)過通幽拳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學(xué)會!
所以,范天利老早就懷疑這孫子可能早就把他的通幽拳給學(xué)走了。
只是礙于面子,他才從來沒用過!
范天利心中憤憤的想到。
如果要是讓陸午知道他此時心里的想法,那陸午可真是要大聲喊冤。
他可從來沒想過偷學(xué)自己好兄弟的家傳武學(xué),畢竟他也是要臉的。
在沒得到別人的同意下,陸午可從來沒有偷學(xué)過任何武技!
嗯......基礎(chǔ)刀法除外,那時候自己能不能活還不一定。
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陸午看著對面沈星鹿驚訝的表情,再次舉起長刀,飛快地向她攻去。
這場戰(zhàn)斗還沒完!
陸午一刀劈向沈星鹿面門,與此同時,另一只手死死掐住了沈星鹿攻來的手臂。
在戰(zhàn)斗中學(xué)習(xí),在戰(zhàn)斗中成長,這一直都是他最喜歡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