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格家族莊園內。
姆巴耶·溫格坐在豪華客廳的沙發上,他的左右坐著與他長相相似的兩人。
赫然是他的弟弟—西爾萬·溫格與安赫爾·溫格。
此時姆巴耶·溫格十分憤怒的看著對面坐著的另外一人。
那人身披與田鼠他們戰斗的那幾人相同的黑袍。
“你們不是說,可以輕松解決掉田鼠那群人嗎?”
“為什么派去那些人沒有回來,為什么田鼠他們還能出現在來生酒吧。”
姆巴耶·溫格憤怒的向黑袍吼道。
此時黑袍悠閑的將雙手交疊放在胸前,絲毫沒有在意憤怒的姆巴耶·溫格。
他用干枯瘦削的手指輕敲幾下。
“我們已經很負責的幫你們對田鼠一群人的實力進行了評估。”
“那名為田鼠的人實力只有中階騎士侍從接近高階騎士侍從的實力。”
“我們也對另外一名叫做喬的中階騎士進行詛咒。”
“那名為喬的槍手雖然沒死,但也失去了一個手臂。戰斗力大大削弱。”
“剩下那兩人只不過是初等騎士侍從。”
“經過我們改造后的那四人,雖然生命層次仍屬于中階騎士侍從,但防御力、力量的都已到達了高階騎士侍從的水準。”
“而且他們手里還有,激活血脈力量的藥丸。”
“不可能解決不掉他們。”
姆巴耶·溫格更加的憤怒。
“那我的人也沒有殺死他們。”
黑袍人頗為不以為意的說道:
“溫格先生,你要知道,根據規定,我們并沒有幫你們解決他們的義務。”
“如果不是你們提供的材料優質,我們也不會幫助你們評估他們的實力,這已經是我們可以給予的最大優惠。”
“我們已經根據規定,幫你們改造出了四名中階騎士侍從。”
“至于成功與否并不是我們該考慮的問題。”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了這間豪華的客廳。
......
黑袍來到了溫格家族別墅的另一個房間中。
他恭敬的向另一位肥胖高大的黑袍敘述著剛剛姆巴耶·溫格交談的事情。
這位黑袍身穿的黑袍上多了一些紅色的紅點花紋。
身份明顯要比面前這位黑袍要高貴的多。
聽到手下的敘述,衣服上的一個個紅點花紋猛地擴大,猶如一顆顆眼睛,一齊看向手下。
沙啞的聲音從隱秘身形的黑袍中傳出。
“什么?那四人沒有殺死田鼠他們?”
“可惡!”
肥大的黑袍下好似有些暴動。
聽到面前的大人發怒,這人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大人息怒。”
“大人......”
片刻后,這位帶有紅色花紋的黑袍,逐漸平靜下來說道。
“你將他們叫過來,我有事要與他們談。”
“是!大人。”
......
聽到紅色花紋的黑袍叫自己,姆巴耶·溫格二話不說便趕來這里。
他叫自己的弟弟們守在門外。
很是謙卑的走了進來。
“你們很想解決掉田鼠他們?”
紅花紋黑袍看向剛進來的姆巴耶·溫格,用常人難以分辨情緒的沙啞聲音問道。
“是的,勞頓神使。”
剛進門的姆巴耶·溫格便看到身形龐大的勞頓神使看著自己,頓時冒出大量冷汗。
“我看你怎么說也是一名高階騎士侍從。”
“而你的兩個弟弟,也是初階。”
“為什么,你們不自己去解決掉他們呢?”
姆巴耶·溫格控制著有些顫抖的腿試圖不在這位大人面前失態。
但聽到勞頓神使這樣問自己,他不由得思域飛快運轉辯解道。
“勞頓神使大人,我們并不是不信任你的所施展的神跡。”
“只不過.....”
并未等姆巴耶·溫格說完,勞頓神使便打斷了姆巴耶·溫格的話。
姆巴耶·溫格頓時心中一驚。
頓時感覺到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十分害怕眼前這位名為利捷.勞頓的神使。
因為他見識到過,他那隱藏在黑袍下那恐怖的身軀。
“既然你們相信我的改造,那你們就跟我來吧。”
聽到勞頓的話,姆巴耶·溫格急忙解釋。
“神使大人,饒命過我們,我們不該懷疑您的技術。“
“勞頓神使大人,請寬恕我們的過錯,以后我們會為你們提供更為健康、強壯的材料,和更多擁有騎士天賦的種子。”
但這黑袍神使并沒有理會姆巴耶·溫格的話。
“難道你們就不想報仇了嗎?”
“神使大人。我認為報仇并非那么重要,現在我們認為改變這丑陋而混亂的世界才是更應該做的。”
“我們要改變這個丑陋而混亂的世界,我們會更賣力的收集材料,完成您的計劃。“
”......“
“不你想。”
利捷.勞頓否定了姆巴耶·溫格的話。
“啊啊啊啊。”
痛苦的哀嚎在房間中回蕩。
陰沉沙啞的聲音響起。
“殺死這個人。”
一張紙從勞頓神使的黑袍中飛出。
落在了躺在血泊中的姆巴耶·溫格身上。
紙張上畫著一個赫然是查理的素描畫像。
......
來生酒吧,地下室的一個房間中。
三盞巨大的魔晶燈將被捆綁在特制審訊椅上的那人包圍。
刺眼的白光照在了那人的上半身。
查理強烈要求眾人在外面看著就行,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他。
但田鼠拿了張椅子坐在門外,一來是擔心查理無法應對審問,二來是好奇查理的審問方式。
查理坐在椅子一邊冥想,一邊分出注意力在黑袍男子的身上。
黑袍男一旦閉上眼睛。
查理就向他的腦袋上丟一發【火球術】。
一開始黑袍男還輕哼蔑視查理。
一副休想從我嘴中問出什么的表情。
但查理也不審問。
叫田鼠他們離開后,就坐在椅子上冥想,鍛煉著自己的精神力。
此時的黑袍男腦袋上沒有一根完整的毛發。
整個腦袋被燒的漆黑。
他那充滿疲憊的眼睛偷偷打量查理,見查理好像沒有注意自己。
他閉上眼睛想要偷偷的睡一覺,一個幽靈色的火球向他飛來。
灼燒使它感到一陣劇痛。
他知道面前這個惡魔一定是發現他的動作。
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從接手審訊開始。
就沒跟自己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