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一把金色長劍出現在手中,劍光一閃,劍花已經把宋亡籠罩。
此時,宋亡仿若回到了他年輕的時候,整個人在張山攻擊的瞬間,兩只眼睛,射出無與倫比的神采,一股驚人的生命氣息頓時從身上傳來。
手中拐杖上,綠色光芒閃爍,下一刻,已經變成一把翠綠色長劍。
"萬年鐵木!你竟然用萬年鐵木煉成戰器?”張山停下攻擊,失聲驚呼。
看著張山的神情,宋亡臉上顯出驕傲的神色,故作淡然道:“沒錯,區區萬年鐵木而已,只煉成了一把玄兵,哎!”
張山卻不敢有絲毫放松,整個人鄭重的戒備著,他清楚知道,萬年鐵木的價值,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寶物,因為用它,可以煉成玄兵!
戰器,也有好壞,一般大多數修者,用的都是凡兵,而凡兵之上,還有玄兵,玄兵之上,更有傳說中的神兵!
此刻,宋亡手里的戰器,竟然是一把玄兵,這怎能不讓張山在大驚之下,神情凝重。
在宋亡亮出手里的玄兵時,其他三人,也紛紛大吃一驚,不敢相信。
但是,吃驚歸吃驚,雖然有了玄兵的宋亡,此時無疑是五人中最強大的存在,但這最強大卻不能讓他們幾人放棄對絕世功法的渴望。
沒有什么意外,四人又戰在了一起,化身境界的強者出手,整個山地,都被轟平,又被打出一個個大坑,周圍的山石樹木,全部都已經化作四散開來。
想比四人的激烈,姚霸這邊卻顯得詭異無比,之間,此刻的姚霸,滿臉的怒氣,頭發根根倒豎,手中長劍刷刷的不斷劃出,一個呼吸之間,上百劍已經被刺出。
然而,總在他身前的不遠處的人,卻臉帶笑意,身形飄渺,如同羚羊掛角般令人無跡可尋。
忽然,一臉笑意的人,像感受到了什么似地,猛地臉色一變。口中大喝一句:“各位宗主,慢慢聊吧,在下先走一步!”
說罷,整個人像被拉長一般,細弱草尖,化作點點浮塵大小的黑點,消散在虛空中。
正在攻擊的姚霸看在眼前的人突然消失,不禁愣住了,同時,后面戰在一起的四人也發覺了這邊的突變,齊齊略來,盯著姚霸,道:“姚宗主,人呢?”
姚霸回過神來,面露羞怒之色,道:“人呢,人呢,我也不知道!”
這是,遠方百里之外,一道飄渺的人影出現了,五人強烈的感知力一下子就發現了,紛紛起身追去。
此刻,他們還在惱怒中,而姚霸也一臉憤怒,一個小小的一級傲虛境小子,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了,這讓他的憤怒無法壓制。尤其,四人看向他似有若無的蔑視之意,更讓他氣得牙根癢癢。
但是,當他們看到一個呼吸不到就出現在百里之外的人時,頓時眼珠子都掉下來了,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世上,有這么快的速度嗎?
然而,沒等他們等多久,下一刻,夜風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這么快的速度,確實存在。
姚霸第一個清醒過來,看到遠方的人影眨眼間已在五百里之外,大急,吼道:“還等什么,追!”說完,已經追了上去。
其他幾人也紛紛放開速度,飚射而去。
但是,沒幾分鐘,五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來腳步,站在了一個小山頂,望向群山深處,面露無奈。
“哎!張宗主啊,你們玄陽宗好像沒這樣快的身法戰技吧?”神劍宗許嚴氣餒的問道。
幾人都是近鄰,彼此知根知底,張山也沒什么隱瞞的,點了點頭道:“的確,我們玄陽宗怎么會有如此身法戰技。”
到此刻,他的心里,還在深深的震撼著,同時升起絲絲喜悅,只是這喜悅,還沒來的及擴散開來,就被濃濃的擔心給淹沒了。
別人不知道,但是身為一宗之主的他,怎么能不知道五宗背后的真正掌控者呢,一想起這,他頓時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快看,那邊!”玄道宗宋亡突然出聲。
眾人順著他所指向的方向望去,只見大概千里之外,與前面一般無二的黑色云柱從滿天的黑色云層中灌下。
幾人相視一眼,彼此有默契的嘿嘿一笑,忽地身形一閃,再次向著前方追去。
在幾人身后的千里之外,數百傲虛境界及武主強者在看到黑色云柱的一瞬間,一個個發瘋似地向那里沖了過去。
此刻,他們已經出了玄陽宗的山脈范圍,在周圍的一些其他修者,早就聽聞有絕世功法出世,此刻發現玄陽宗外圍出現天地異狀,再也不用顧忌玄陽宗的勢力里,頓時紛紛起身,向著黑色云柱落下所在趕去。
雖然實力低微,得到的機會渺茫,但是,只要不放棄,只要手握著希望,奇跡也許就在下一刻發生。
此時,劍尊大陸的這個偏僻的小角落里,徹底亂了。
有欲望存在,沒有了約束力,實力強大者,就是王。
一片山滿中,夜風全身被黑色天地元力包裹,渾身氣勢在急劇起伏。
一級傲虛境界巔峰。
二級傲虛境界。
三級傲虛境界。
一直到三級傲虛境界,黑色天地元力才漸漸散去,夜風的實力也停止了增長。
睜開眼睛,扭頭望向遠方,五道人影在快速的向著他這邊閃來,靈魂力凝成一束,方圓千里瞬間掃過,一切動靜都出現在他的識海中。
感受著實力的增長,最近露出一絲笑意,抬頭看向天上洶涌的黑色云朵,一股豪氣頓時從心底涌出。
眼中寒意閃爍,自語道:“既然無路可逃,那么,我就殺出一條血路!”
“嗡”
銹刀出現在了手中,數千斤重的刀,在他的手中,如若一根稻草般輕盈。
身子一轉,一躍之下,人已經從原地消失,只可以看見一條細細的絲線從虛空快速閃過。
在夜風渾身氣勢停止增長的時候,后面追的五人,臉上表情色彩不一。
“好小子,今日我錢文君真是栽了。”錢文君見夜風再次消失了,本來不多時就可以追上的,但是沒想到又逃掉了。此時,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其他幾人,除了張山一臉自豪之意外,臉色都不好看。
幾人也不再追擊了,站在原地,沉默著,都不說一句話。
“也許,我們可以追上!”神劍宗許嚴突然出聲道。
“快快說來,許兄有何良策?”錢文君大喜,立刻詢問道。臉上的青色一下子被喜悅取代。
其他幾人也紛紛看向許嚴,等著他的下文。
嘿嘿一笑,許嚴細聲道:“只要我們......”
一個小山上,一個老頭子像得道前輩一樣,在哪里昂首傲然的說著什么,旁邊站著的四人,附耳聽著。
“哈哈哈......許兄此計甚妙啊!”
“是啊,這下,我看這小子往哪里逃!”
除了一臉陰沉的張山之外,其他四人皆放聲大笑。
“咻,咻,咻,咻”
接連四聲洪亮的信號在黑云沉沉的天空驟然炸開,顏色不一。絢麗顏色,即使相隔數千里,也可以看見。
神劍宗,巡邏在宗派周圍的弟子,在看見天空的信號時,紛紛緊急集合,向著山外一個方向掠去。
天地宗,正在修煉的弟子在看見虛空的信號時,紛紛停止了修煉,朝著另一個方向輕身而去。
同樣的情景,在玄道宗,劍空門和玄陽宗紛紛上演。
五道人流,向著夜風所在包圍而去。沿途所過,各地勢力紛紛大驚,一時間,人人自危,惶恐不安。
玄陽鎮街頭,一個老乞丐,一手提著酒壺,一手拄著拐杖,看著從身邊快速奔過的一個宗派的弟子,還有亂哄哄的街頭修者,咬搖了搖手中的酒葫蘆,看了看黑壓壓的天空,嘆了口氣,道:“南荒地區的天,要變了呀!”
說罷,仰頭灌了一口酒,搖晃著身子,顫顫巍巍的走了,眨眼間,就消失在街頭。
樹林間,一道似有若無的人影像飄渺的風一樣,讓人摸不著痕跡,再次從一道山上躍下,停了下來,眼睛瞇了一會兒,看向西南方向,握著刀的手一緊。向著那邊掠去。
西南方向,十幾家族子弟樣的修者,手持長劍,跟在一個中年大漢后面,向著前方疾馳著。
一行人靜悄悄的,從樹底下穿過,緊身的衣服,不帶起一絲響動連樹上的鳥兒也沒有驚動。
突然,帶頭的大漢猛地一招手勢,停了下來,雙眼神光四溢,向著四周的樹林掃視著,后面的人,看到大漢如此,也紛紛慢慢地拔出手中長劍,嚴神戒備著。
這片小樹林,被無形的壓抑著,實力已經是傲虛境界的大漢,額頭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叭”
打在了地上的一根樹枝上。
“嗡”
,忽然,一道華麗的刀光從一棵大樹上劃下,絢麗的顏色讓人睜不開眼睛。
“小心!”
大漢在刀光出現的一瞬間,已經手中劍光連連閃動,道道劍芒發出,迎上了那道駭人的刀光。同時大喝一聲,向著其他人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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