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了飯,何雨水收拾好了桌子,何雨柱讓何雨水把收音機拿到自己的屋子。
何雨柱躺在床上,本想看一會兒書,但奈何腦子里總是想著昨天晚上劉蘭的身影,可憐的何雨柱兩世為人,第一次嘗到肉味,有些食髓知味。
何雨柱把書翻來覆去的就是看不下去,所幸合上書本,走到何雨水屋門口敲了敲門說道:“雨水,開門。”
何雨水正在屋里聽著收音機。聽到何雨柱敲門,就站起來打開門,疑惑的問道:“怎么了哥?”
何雨柱說道:“我那個有事兒出去一趟,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明兒早上你自己做飯,自己吃吧,就不用管我了。”
何雨水擔心的說道:“這么晚了,你出去干啥啊?”何雨水想到了什么,小聲的說:“你是不是又要去鴿子市,?別去了,哥,咱們家不缺東西了,你沒……”
何雨柱打斷了何雨水的話,也總不能告訴何雨水自己是去找女人。
何雨柱對著何雨水說道“你想什么呢。我是去馬華那里一趟,晚上在他們家住。”
何雨水對著何雨柱撒嬌道:“哎呀,人家這不是擔心你嗎。”
何雨柱擺了擺手道:“行了,你插住門,晚上別睡的太晚,明天還要上學,我走了。”
“哥哥再見。”何雨水急著回去聽收音機,跟何雨柱打完招呼,就插住了門。
何雨柱笑著搖了搖頭,就推上自行車朝外面走,到了前院,閆阜貴又在伺候他那幾盆花草。
閆阜貴聽到響動,看到何雨柱推著車子出去,問道:“這么晚了,傻柱兒你干啥去?還給你留門嗎?”閆阜貴家住大院門口,所以是閆阜貴一家每天晚上鎖門。
何雨柱說道:“我出去一趟,別給我留門了,我不一定回來。”
出了院子,何雨柱騎上自行車就朝著劉蘭家騎去。
到了劉蘭家門口,何雨柱有些做賊心虛的左右看了看,敲了敲門,沒想到門一推就開了。
何雨柱心里嘀咕著:這劉蘭也太不小心了,晚上竟然不關門,幸虧來的是我,要是壞人可怎么辦。不行,一會兒我非得好好教育她,好讓她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何雨柱剛把車子放到院里,就聽見屋里有說話的聲音,何雨柱一呆,這不會這么倒霉吧?看來要打道回府了。雖說人家夫妻不和,但也不能太明目張膽啊!
何雨柱轉身就準備回家了,結果剛轉身就聽見屋里好像有東西倒了,然后就聽見劉蘭的喊叫聲:“老娘跟你拼了!”
何雨柱也沒有多想,就沖了進去,到屋里一看,只見劉蘭倒在地上,一個男人在對著劉蘭左右開弓,拳打腳踢,劉蘭蜷縮著身體,嘴里還在罵著:“你這王八蛋一天天除了跟我要錢,你還為這個家里做過什么?孩子你照顧過一天嘛?老娘要跟你離婚!!!”
男的聽到這話,打的更起勁兒了:“瑪德,還想跟老子離婚,好去找你的姘頭吧?下輩子吧!快點告訴我,錢在哪?拿出來,老子就不打你了,說不說,說不說!”
何雨柱看到這一幕,立馬紅了眼,抄起門口的水盆架就朝著那個男的頭上打了過去。那個男的聽到響動就回頭,結果剛回頭就眼前一黑,何雨柱把那個男的打了一個踉蹌,又不依不饒的上去,朝著那個男的身上就打,那個男的雙手抱頭蜷縮著身體,嘴里說道:“劉蘭,你個臭婊子,竟然讓勾搭的野男人打我。”
何雨柱聽到這話,打的更狠了,打了一會兒,那個男的漸漸沒有哼叫聲了。
這時候,劉蘭拉住了何雨柱,說道:“別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何雨柱這才停了手,看著劉蘭說道:“你沒事吧?”
劉蘭搖了搖頭“沒事,剛開始你就進來了,看看他有沒有事吧。”
何雨柱踢了踢那個男的,嘴里說著:“嘿,別裝死啊,起來!”
結果那個男的一動不動,把劉蘭嚇了一跳,趕緊蹲下來,探了探鼻子,發現還有呼吸,就松了一口氣。
劉蘭拍打著男人的臉,說道:“熊偉~熊偉,你別裝死啊,趕緊起來!”
何雨柱拉住了劉蘭說道:“看來是打暈過去了,來交給我了。”
劉蘭攔著何雨柱說道:“你不知道他就是個狗皮膏藥,粘上了就賴不掉。你走吧,這事你別管了,反正他也沒看清楚你的臉。”
何雨柱說道:“我怎么不管呢?都開始打你了,以前我管不著,現在這事我管到底了!”
劉蘭聽到這話感覺何雨柱身上充滿了安全感,看著何雨柱的眼神都快拉絲了,但是深知熊偉本性的她,還是搖了搖頭,對著何雨柱軟聲細語的勸道:“我知道你厲害,也心疼我,可是咱這瓷器犯不著跟他這瓦罐碰。沒事的,他每個月都這樣,給他點兒錢就沒事了。”
何雨柱對著劉蘭揮揮手道:“反正你別管了,放心吧,我有分寸,保證他以后不敢騷擾你。對了,你姑娘呢?”
“我讓她在那屋睡覺呢,她也習慣了,知道這玩意兒一回來,就躲到屋里。”
“那行了,你去陪著你姑娘吧,我不叫你別回來。”何雨柱對著劉蘭說道,看見劉蘭擔憂的眼神,就笑著補了句:“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不做過火的事兒。”
劉蘭點了點頭,氣消了的樣子就關上門,去陪著自己姑娘了,估計小姑娘還在擔驚受怕呢。
何雨柱找了根繩子,把熊偉捆了起來,然后何玉柱就坐在椅子上看著熊偉想著如何處理這事兒,突然,何雨柱想著,能不能把他收到倉庫里?
于是何雨柱手抓著熊偉念頭一動,熊偉就消失了。何雨柱也出現在了倉庫里,然后探了探熊偉的鼻子,嗯,還有呼吸,看來這個倉庫能收納活人。
何雨柱高興的想到,看來這倉庫還有點兒高大上的功能,不像網上那些,不能存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