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根據上一世的記憶,看著年輕人的輪廓,沈岸知道他就是王濤!
如果不是在燒烤攤。
跟剛子坐在一起,在其他地方看到對方,沈岸還真認不出來。
王濤比沈岸他們大上兩三歲。
根本不會有什么交集。
雖然王濤的燒烤攤開在村子的集市上。
但上一世!
沈岸可是一次都沒來過。
第一是沒錢!
第二是怕遇到剛子這些人挨打。
只有在后來打工過年回家的時候,看到王濤騎著三輪車賣燒餅。
這才有點印象。
看到沈岸和張揚走了過來。
剛子臉上的笑容收斂,看著沈岸,目光中露出一些不善。
看樣子剛才那一幕,并沒有讓他長記性!
“你就是沈岸?”
就在這時!
王濤目光微挑,定格在沈岸身上。
“不錯,我就是沈岸!”
“夠有種啊,聽說剛在的頭是你弄的,就剛才,你還想拿鐮刀砍了他?”
王濤目光帶著輕蔑看著沈岸。
“濤哥,這個沈岸牛逼的很,我頭上的傷就是他弄得,這事你看怎么辦吧。”
剛子在一旁攛掇道。
見狀!
王濤直接拿了一瓶啤酒,站了起來,指著沈岸。
“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剛子是我老表,你給他開瓢,還敢來勞資這,你特么是真不怕是不是?”
“沈岸...要不,我們走吧。”
看到這一幕,張揚嚇得一哆嗦。
拉著沈岸的胳膊小聲嘀咕道。
不光張揚哆嗦。
連沈岸都沒想到,這特么剛子跟王濤,還有這樣一層關系。
怪不得,自己剛才來的時候,剛子一副挑釁的目光。
感情是找到撐腰的了。
“王濤,把酒瓶收起來,沈岸是我叫過來喝酒的,不給我面子不是?”
張鷹朝著王濤走了過去。
奪過他手里的酒瓶,示意沈岸他們坐下。
“小子,今天看在張鷹的面子上,我不難為你,但你給剛子開瓢這事,過不去,懂不懂?”
王濤指著沈岸說道。
聽王濤這么一說,沈岸也不怕了!
今天不難為我。
那就沒事!
沈岸朝著王濤走了過來,做到小板凳上。
看向一旁的剛子,“還疼不?”
“我給你一磚,你看看疼不疼?”聽到沈岸的話,剛子威脅道。
見狀,沈岸不屑一笑。
目光看向對面的王濤,“這事不光你過不去,我也沒打算過去。”
“不是要算賬嗎?”
“之后這賬,咱們慢慢算!”
“你特么什么意思?”
聽到沈岸這話,王濤怒視這沈岸。
剛準備站起來。
便是直接被一旁的張鷹給拉到座位上。
“王濤,你特么都多大了,還跟學生過不去?”
不得不說!
張鷹這個人很有魄力,或者說是義氣。
畢竟,他的偶像是陳浩南。
就連發型都跟陳浩南一樣。
他們那一群人,對張鷹都很客氣。
聽到張鷹發話。
王濤也不在為難沈岸,打開一瓶啤酒,獨自喝了起來。
“王老板,生意不錯啊!”
噗嗤——
王濤一口啤酒還沒下肚。
聽到沈岸的話,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
看向沈岸,“你特么什么意思,諷刺誰呢?”
見狀!
張鷹也是看向沈岸,“你也別說了。”
“你放心,我不會鬧事的。”
沈岸應道。
想了想,沈岸繼續說道:“你是咋想的,將燒烤攤開在村子里?”
“村子里,誰特么有閑錢來吃燒烤?”
“我.....”
聽到這話。
王濤神色氣急,愣是找不出反駁的話。
“我想開在那,就開在那,你特么管我開在那?”
末了,王濤賭氣似得說了一句。
“看你這生意,恐怕開不了多久吧,賠了多少,有沒有一千?”
沈岸環顧四周。
偌大一個燒烤攤,只有他們這一桌客人。
跑馬燈跟不要錢一樣閃著。
“燒烤攤啥時候關門啊,到時候,我給你隨點份子,就當我今晚這飯錢,你也別說我白吃白喝!”
“我特么!”
聽到這話,王濤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張鷹!”
“不是兄弟我不給你面子,這特么沈岸,就是來找事的吧?”
王濤看著張鷹,指著沈岸說道。
見狀!
張鷹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
王濤燒烤攤生意差的事情,他們都知道。
但王濤又好面子,明明賠錢,愣是不關門,繼續開著。
就是張鷹都不敢在王濤面前說。
沒想到沈岸這小子,字字見血,也難怪王濤坐不住了。
“沈岸,你到底想說什么?”
張鷹也是不耐煩的看向沈岸。
聽到張鷹的話,沈岸讓張揚去那兩個一次性杯子過來。
給張鷹倒上一杯酒。
摸了摸鼻子,看著王濤說道,“我沒想說啥,就是有個辦法能讓你這燒烤攤盈利來著,可惜人家看不上。”
“得,我不說了!”
說罷,沈岸拿起面前的酒杯,看向張鷹,“來,咱倆碰一杯。”
聽到這話。
王濤也是做了下來,看向沈岸問道,“什么辦法?”
王濤是好面子。
但他不是傻子,如果真能讓燒烤攤盈利,他肯定開心。
也不用被家里逼著,世襲家產,騎著三輪車滿村吆喝賣燒餅了。
沈岸沒有理會王濤。
一杯酒下肚,這才看向王濤,“你不是說我是來找事的嗎?”
“我剛才說錯了。”
王濤尷尬的推了推眼鏡,給沈岸遞上來一根煙問道,“你到底有啥辦法?”
“沈岸,你真有辦法能讓濤子的燒烤攤賺錢?”
張鷹也是好奇的看向沈岸。
拍著王濤的肩膀說道:
“這燒烤攤可是濤子的命,平常我們都不敢說他賠錢,讓他關門又不關!”
“滾一邊去,勞資燒烤攤只是暫時不賺錢,還沒到賠錢的地步。”
聽著張鷹揭短,王濤罵罵咧咧道。
“鎮上人有錢,你咋不去鎮上開?要來咱村子里開?”
沈岸也不在墨跡,看向王濤問道。
“鎮上....”
“我特么還以為你說的啥辦法呢?”
“我想在鎮上開,鎮上的房租多貴啊,一個月五百,我特么哪有錢交房租?”
王濤泄氣的看著沈岸。
本來他以為沈岸有什么好辦法呢,得了,白激動了!
“誰讓你租房子了?”
“你就是想的太多,生意還沒做起來,就想著租房子,你不賠錢才怪!”
聽到王濤的話,沈岸點燃香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