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元年,各大門派明爭暗斗,以四大宗門為首的眾多勢力也相繼爭奪領域,在爭斗期間誕生了很多強者,比如人皇軒轅南轍、妖帝曦羽誠、魔王燁華寧、圣子南宮斗等等。
世界分為南北極點和東西界域,四方石碑刻有:神魔偽誠于諸族,世界為謊而假萬物。天地四方護萬民,劫起九州鏡終碎。沒有人知道它的出處,也無法知曉來歷,只知道時代變遷,它紋絲未動。
天玄武年,各大勢力之間的矛盾達到了頂端。尤其是人皇城與魔鬼域之間已經形如水火,其下依附的勢力也針鋒相對,近些年神元宗在與西龍腳之間的爭斗也日漸激烈,其中造成的傷亡數都數不清,滿地的尸骸,血紅色的河流能吞沒一座高山。
(一)青石路開(未完)
第一條通往云層的入宗之路,全長九千階,在猩紅的侵染下已經看不出最初的模樣,稱為血石路也不足為奇。故青石路最考驗心性,刺鼻的味道能讓一個普通人三天吃不下飯去,每一階都有威壓,每一百層威壓都會強上數倍,粉身碎骨的亦不在少數。
人們為了追求長生,已經到了一種癲狂的狀態,有不少人還是不曾放棄,為了心中那不堪的欲望,舍棄軀殼的事時有發生,此為不智之舉。
(二)結識
山腳下只有幾棵樹,看不出實際高度,直插云霄,樹冠隱約可以看到云霧繚繞,周身散發著神秘紋路。
蕪走了三里路,看到幾個人在打劫一名看似窮苦的少年,他衣衫襤褸,精神頹靡,往前走聲音逐漸清晰:“你說你為什么要偷,有手有腳的,哪掙不了幾兩銀子,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為首的是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頭發墨綠,臉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胎記,位于眼角左側。少年也不哭喊,少年正是隱藏身份的李隱。李隱就是為了刺殺乞幫幫主窮二白而來,此人二十年前一句話騙得整個大陸為他苦苦尋找寶物數十載,可謂臭名遠揚,可他又是那么神出鬼沒,只有乞丐混進乞幫才最不容易被發現,誰又會想到呢!李隱不想裝太過假,于是故意偷了幾件法寶之類的玩意,此刻他臉上微微腫痛,默默記下來幾人相貌。沒一會就沒人再打了,少年一抬頭發現那幾個人正躺在地上,沒了氣息。瘦瘦的少年仔細打量著來人,面容粗獷,虎背熊腰,看似一頭野獸。
瘦瘦的少年微微愣了一會,看向木訥的漢子說道:“你我萍水相逢為何救我?莫不是想拐騙于我?常言道人心無常,善惡自知,你真的沒什么企圖?”。高大漢子略微措辭了一下語言道:“與人為善,可走遍山川湖岳,人心為惡者,多利益之徒,稍加‘教導’一番,一樣可以成為有用之人,善惡論道也。能言天法,可通幽冥者,未必是惡。窮者莫與之爭,故無所不為。小兄弟姓什名誰,何故來此涉險?”。少年李隱內心掙扎,要不要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呢?過了片刻,少年郎李隱起身作揖一禮,答道:“我父母沒的早,我活著無什么意思,出來尋一份機緣,在下李隱,現乞幫弟子,有幸結識兄臺。”蕪暗想:此人頗有城府,明明是殺手,跟老子裝是吧,看誰能裝。于是回道:“在下李大牛,來自不知名的小村落,族長快不行了,特遣我來此求仙藥。既然小兄弟沒啥事,我就先走了哈。”。李隱做殺手十年間大大小小殺了不下數千人,卻從未見過如此普通到連一點點殺意都提不起來。他一回頭發現所謂的‘李大牛’早沒影了。
有人誠心求道,有人專看熱鬧,人心無常勝鬼魅之流。
(三)鬼境:誤入輪回篇
回魂飄蕩蕩,人間皆煉獄。
荒草遍布生,吾自斬輪回。
破敗的小路上盡是灰霾,天也漸漸黑了下來,孤身一人何處去?跌跌撞撞踏鬼門,狼狽似走獸,哀涕若狼嚎,塵埃染舊古院落,鏡中輪回白轎出。黃梁夢,路亦短,生死客,目不斜。
我心愁苦何人知,不過了卻三生緣。癡兒莫道紅塵遠,白禍是非在盡頭。
話說自與李隱分別后,走了大概三天,然后迷路了,蕪走到了一個非常陰暗的地方,荒郊野嶺,草木不生,就連腳下的大地都是紫色。
復行數十里,前方大放光明,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古樸的寺廟,門被風吹的嘎吱嘎吱響個不停,牌匾上依稀看得出有幾個字已經模糊,屋檐已經稀爛,屋頂的柱子刻著猛獸兇禽,走近輕輕推動,門就倒在地上,庭院里種著幾棵枯死的巨大樹木,看不出什么品種,黑不溜秋的。
室內擺放著一尊六臂修羅,兇神惡煞,仿佛下一刻就能活過來,每個雕像的手臂各執利器,分別是三尖牙、九方冠、六面長戟、四絕斧、雙鋒劍以及一顆類似眼睛的火紅珠子,下面是一個三尺高的蓮花石臺,膚色紫紅,后面是一幅水墨畫,墨韻古巷中行走著無數行人,突然畫中人目光看向了外面,數不盡哭嚎之聲,帶著悲傷和憤怒。
漆黑的水墨化作飛刃,割傷少年的皮膚,鮮血直流。少年未曾驚慌,眼神平靜若古波般,風吹動他飄逸的長發,額頭出現奇異的印記,他口中輕輕吐出一個字:“定”,世界仿佛停止轉動的軌跡,少年思緒飛快,手中結印更快,只見其身后出現了一尊巨大的佛影,頭后有一個金色的光環,佛家真言“梵世天光禁”,隨著吟唱2秒結束,,只見畫身出現一道道金黃的鎖鏈緊緊束縛,周圍有許多金色的文字涌了進去,地上只剩下無數碎紙,修羅像受到挑釁,他身上兇戾之氣越來越濃,不消片刻,石像開始蛻變。
只見石像的顏色逐漸從灰色變成鮮紅,傳出一聲怒喝:“禿子,千年前一戰未曾盡興,你我再戰三百回合,這具軀殼足夠我發揮一半力量了,但打你是綽綽有余的。”天空中紅色劫云愈發多了,蕪抬起頭看著天,略微沉思:既然能發揮一半力量,那么石像中定然有寶物存在,否則修羅也不會能穿過界域才對。不待少年更多思考,修羅出現在他身后,呼吟道:“修羅一式--戾戰,修羅二式--燃血變,修羅三式--殺絕四海。”一瞬間石像戰力恐怖上升,氣息也越發駭人,手中完成了前兩式蓄力和強化,并提前發動攻擊。
蕪感覺背后一涼,一股寒意上升,蔓延全身,他不敢有所停留,他閉上了眼睛,背后出現一個綠色的巨人虛影,一種巨大的生力驅散體內入侵的冷意,瞬移到十幾里開外,再沒有片刻前的分心,他凝視著修羅石像,青綠色的眼睛中飄出一串串葉子,將石像扎透,汲取生機和力量,因為連續使用能力,身體呈現虧虛狀態,這借神之法,無論什么樣的軀殼都會付出相應的代價,少年臉色慘白,像是剛從地獄中出來,他頭發灰白,哪怕汲取生機,已是身體承受的極限,他在賭石像中的寶物足夠強大。
石像覺察到了什么,巨大的痛楚讓它清醒起來,運轉力量沖了過來,蕪來不及閃躲,就被拍進地縫里,空中塵土飛揚,此刻已經失了先機,在石像回頭的一剎那,蕪迅速鉆出地面,頭上符文乍現,圍繞而走,睜開眼,一種冰藍色的眸光封住石像,冰氣彌漫四周,過了沒多久石像又動了,不過行動緩慢了很多。
后來石像連續幾次進攻都被少年用奇異的反復橫跳躲掉了,雖然滑稽好笑,但很實用,漸漸的石像逐漸崩潰,一堆碎石下散發紅色的光芒,少年回想起那個傳說中的寶物,修羅之手,用修羅族萬千鮮血熔煉而成,具有強大的殺戮之力。
(四)煉化
修羅之手具有強大的殺戮之念貿然煉化容易走火入魔,但此刻少年身體處于崩潰階段,李大牛二話不說拿起修羅之手就是一頓煉化,隨著逆流訣的運轉,少年臉色不再蒼白,漸漸紅潤起來,身體像皮球一樣臃腫不堪,只因此物祭煉千百余年,具有強大的威力,痛苦的神色爬上眉頭,少年思索:“此法隨可以彌補身體卻無法消化掉這股力量,不如試試修羅之體的融合之術,此法自從搶到后,從沒有機會試過,之前的我從來不用借用這等外物強化,很少使用煉體之術,據說很痛苦,不知道有沒有什么負面影響。
蕪從之前李隱手中順走儲物袋時,他并未發現異常,隨著煉化進入白熱化階段,少年身體恢復很快,裂紋全部消失,就連相貌都變得好看了一些,一身腹肌強悍有力,眉心就如同畫了一只眼睛,殺意和殘存的力量封印在了體內。主魂不能過多消耗本源的力量,否則會對本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五)尋仙
尋覓之道,多且彌艱,若要成仙,舍棄紅塵戀。
數日前,少年蕪用虛空手印封印了自己的記憶,若要瞞天,先欺自己,僅僅憑借身體的本能都足夠保障自己的安全,禁術多不見得是好事,有好些術都會有負面效果,威力大的同時也會消耗身體里的血肉之力,哪怕是現在依舊太弱,當身體強度提升時,封印會逐步裂開縫隙,他已經決定化名成張極闖蕩整個修仙界。
走了不知多少日夜,只見有座山巍峨挺拔矗立在面前,在山腳下有一間破落的大客棧,上面有幾個大字風涯奇景居,上面的紅漆都快掉完了,外面擺了幾張桌子,天氣熱就在外面,冷就在里面休歇,張極剛推門進去,門就倒了,他毫不驚訝,荒山野嶺能有什么好地方,有地休息還算好的了,這一路上風餐露宿,好是凄涼。
掌柜瞥了少年一眼,一身窮酸,還住的起客棧,不如殺了當豬賣,隨即揮了揮手喝道:“小三,來客了,快拿酒菜來呀!”掌柜有意無意的稍微干咳了幾聲,小二立馬會意,與他眼神交接轉過身走進內間,過了一刻鐘,小二端出了一盤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肉,還有味道濃烈的酒,還送了兩碟花生,說道:“客官,您的酒菜來了,請慢用。”這是一家黑店,隸屬于黃泉山莊分支,客棧后面枯骨無數,想來應當是人肉了,但此刻少年已經饑腸轆轆,拿起來就是狼吞虎咽,看起來就像餓死鬼轉世一般,吃完后,意猶未盡,看著掌柜發呆,掌柜心中一驚,總感覺背后有雙眼睛盯著自己,不待掌柜動手,張極一把抓過掌柜的頭,惡狠狠說道:“小爺還沒吃飽呢,怎么你想跑?”,掌柜的被嚇得失禁了,小二在后面目瞪口呆,這什么情況,下了兩斤砒霜都毒不死,小二故作淡定又端了兩盤肉過來,心想:“砒霜加鶴頂紅,滋味夠你受的,嘿嘿嘿。”,隨即臉上洋溢著微笑,張極口中一吸,兩盤肉沒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睛透出冷漠,掌柜早就暈了過去,小二戰戰兢兢,如臨深淵,雙腿一直顫抖,不敢相信地說道:“這怎么可能!!!!”張極扭過頭,身子不動,頭詭異轉了三圈,二話不說直接抓出兩人的心臟吃了下去,他早就見識過人心險惡,又怎會不知他二人居心叵測,演了一場戲罷了,少年口中輕嘆。
走到山腳下,發現這山似乎有些奇特,有七彩之色,三山連綿起伏,上山途中發現有一種奇異的力量涌入體內,隨著越來越久,身體中凝聚出一個方形晶體,每一塊都互相吸引,草木散發著幽香,使人心曠神怡,過了兩個時辰終于下了山,而那些晶體也隨之不見了,如果仔細看才會發現他的脖領處有一條淡淡的花紋,山的背面是無名的海灘,岸上有數棵樹,樹上掛著很多女人的頭顱,待有人走近它們會口吐毒霧,霧中會有迷人的香氣,誘惑人們靠近后,便會開始蘇醒,同時睜開眼睛,凡所沉淪者,會被妖物啃食殆盡,所以周圍就是枯骨灘,怨氣不散,聚集在一起卻又無法逃離,骨多堆如山。
少年走了幾里路,立即發現不對勁,這路是越走越長,很快他就發現了端倪,又是山又是水的,這大概是幻象,但處于殺陣之中,我過了山的幻象,那并不是真正結束了,它在我身上留下了印記和隱患,所以哪怕我過了海的幻象,也會進入新的幻境之中,必須想出破解之法才行,通過觀察他覺得山和海縫隙處居然有六個石頭就很奇怪,于是他用木棍敲了一下,其下出現了一個圓形法陣,通過對紋理和細節的推敲,這是一個六合幻陣,只要創造一個破綻就可以解決此物,張極輕點虛空,拿出一塊玉石扔了進去,不到半刻,陣法失靈,重見天日,令他驚訝的是自己稀里糊涂就上了青石臺階上。巧的是此幻陣直通石階考驗,實際路程只不過走了二三十里,在客棧后的山其實就是障眼法。
青石路開(終)
幻境是由第一代神元宗主神元子創造而成,意志不堅定之人,是過不了關的,不懂得堅持也是過不了的,可他不會想到自己辛苦布置的幻陣會被一個毛頭小子破掉,距離神元宗千里外的石涯上一位頭戴斗笠,手中垂釣的老人睜開了雙眼,閃過一絲驚訝。
張極深吸一口氣,運轉內力,飛速前進著,石階上除了重力威壓再沒有什么阻礙,他已經落后太多太多。人們往往只會看到優勝者,卻看不到奮發努力的底層人,映入眼簾的排在第十的是南宮世家的南宮北雪,秀麗的長發,美麗的眼睛,吸引的不少注意力,年齡不到二十,卻已經在家族中的訓練和比試中不曾敗過。第九的是軒轅世家的軒轅一劍,外表冷若冰霜,氣宇軒昂,事實上他擊敗對手的確只有一劍而已。第八是來自北海域的沙斐,沒有什么名氣,但他的肌肉可以讓他做出鬼背形態,據說他的雙臂咬合力很強,如同狂鯊狩獵。第七風游笑,速度若飛,帶動狂風撕裂對手。第六顧龐,人如其名,胖的出奇,卻意外的靈活,彈性十足。沖在第五的是潛入的合歡宗弟子花舞,全身釋放著魅惑的氣息,有很多人心性承受不住,產生心魔都快瘋了,手舞足蹈間難掩眼中的亢奮。跑在第四的是潛入的妖皇殿弟子,戰蜥,眼神綠油油的。奔在第三的是獸族少女若夢鈴,召喚野獸戰斗。第二是江湖槍圣傳人,王騰身上蘊一身槍意可化氣為鎧,能抗能打。第一正是蠱道人,用蠱下毒防不勝防,后面幾位是怕他下毒,互有忌憚,殺了他后面的人就會超越自己,蠱蟲會以詭異的方式進入體內,哪怕殺死他的主人,蠱蟲依舊會發瘋般撕方,所以沒有人與他爭什么。
石階盡頭處大長老李天機一臉皺紋,目露精芒,說道:“這一代的修仙者真是人才輩出,他們應該能夠撐起宗門的未來!”二長老魏旋不以為意,一臉的冷漠,他并不認同李天機的說法,他只看到一個少年如脫弦之箭飛快,眼神深處有一絲不為人知的異芒閃過。其余長老默不作聲。九長老柳寒梅是一位年芳三十余歲的天才美女,冷艷的面龐,長長頭發隨風飄蕩,在觀看過程中更是一言不發。
張極速度逐漸慢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道的門檻,一個個字符出現在眼前,在他身旁晃動著,漸漸的融入他的眉心,張極每踏出一步,石階就會顫動幾分,依稀下沉了幾公分,這種奇異的變化并沒有人注意到。
時間慢慢流逝著,距離考驗結束還有兩個時辰,不少人大汗淋漓,他們承受著肉體和精神的打壓,此刻他們的位置發生了變化除了最后的張極,首位的軒轅一劍憑借著強大的血脈,石階的壓制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如若空庭散步般悠閑,第二的是浪客槍圣傳人,他的槍意可以化為真氣,保護自己,在普通人眼中,他亦是天才,五歲習武練體(這里并沒有打錯,屬于江湖客一類的強身健體),七歲便知槍識槍用槍,十歲悟槍意,十三殺敵似無人之境,十五身槍合一,十七知不足而想尋道,跋山涉水千萬里,用時三年方尋到此仙人修煉之地,心性堅韌若磐石。走在第三的是南宮北雪,雖是女子,志氣不輸少年郎,南宮是七大世家之一,他的父親南宮禮水是出名的煉丹大師,他為自己的寶貝女兒煉制過很多丹藥,像什么淬體伐髓丹、資質提升秘藥、血脈提純丹之類的,所以她的身體沒有雜質,隨不能如前兩位那般輕松,但也不至于落于下風。第四依舊是戰蜥,一身盔甲替他卸掉了大部分力量,也算是動物本能演化防御。第五若夢鈴依靠的是純粹的獸王血脈。第六蠱毒老者,沒啥特別的。第七沙斐,第八風游笑,第九顧龐,第十是一個戴白色面具的人,聲音聽不出男女,手段未曾展示,他還在飛快走著,每走一次,石階下沉過程中會留下深深的腳印,三長老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開口說:“這第十名為何不曾露出真面目,不會對考核造成影響吧?據我觀察,這一屆的人出乎意料的多,似乎掌握了某種方法。”
五長老依舊是笑盈盈的說道:“優秀的弟子當然越多越好了,宗門只有壯大起來,才有與那幾個宗派爭一爭的希望,宗門已經不見了當初的輝煌,我們幾個老家伙估計也沒多久了,隨他們去吧。”隨之是一臉的陰沉,盯著三長老。
還有半個時辰的時候,只見張極被規則之力直接傳送到了頂端,依舊在領悟中的他慢慢睜開了眼睛,一臉的迷茫,望著腳下的人們,張極心里困惑:我只知道自己進入了領悟狀態,一醒過來就到頂了,啥玩意。發覺眾人都在看自己,老臉一紅,說道:“要不,我再來一次。”
下面眾人氣悶的都想吐出一口血說,心道:這特么誰啊?你瞅瞅這說的是人話嗎?我們在下面辛辛苦苦爬半天,結果他直接就上去了,還說要再來一次,你當喝水呢?
眾長老異口同聲說道:“不用了。”雖說他們有些驚訝,但看出他身上已經有了規則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