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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撿來的姐弟倆

  • 何方深省
  • 文大道
  • 5949字
  • 2023-12-21 01:57:28

“小病秧!”“二刈子!”一群破衣爛褲的混小子們圍著一個清瘦的小孩。混小子們顯然是剛從哪里野回來,衣服撕裂的撕裂,擦破的擦破,混著絲絲血跡和泥土,這絲毫不妨礙他們興致極高的起哄欺負被圍在中間的小孩。

那個被圍住的,看上去應該是個男孩。瘦小的很,只是衣著和周圍的孩子格格不入。光是一個整潔就已經顯得他不跟這些人一掛。周圍的混小子們有的推他一下,他就從一邊晃蕩到另一邊,那邊誰再稍微一使勁兒,他就又晃蕩回來。從包圍圈外面看,這孩子被欺負的實在可憐。可混小子們才不管,他們這一天的勁兒還沒用完,總得再折騰折騰才算盡興。

“真那么想跟我們玩兒,你先把你衣服抹上泥,和我們一樣才行。”一個看似領頭的小男孩提醒他,“要不大家跟你玩兒,都不敢碰你。”

“抹上泥我也不敢碰他。太嬌氣了。”斜對方另外一個小男孩搶到,口氣里滿滿的不屑。

那個領頭的小男孩叫張靜,鑒于平日里他總和這個小嬌氣鬼一個桌子吃飯,也算有點兒交情,他就大方的挑頭做主道:

“聽見了吧。我讓你抹把泥你都不干,我們擔著多大的風險呢?你哪天又被救護車拉走,是死是活沒法預測,但我是鐵定會被我媽打死。”

小男孩只能低頭掩蓋住自己的臉,看不到他在哭還是在怒。抖動的肩膀讓他看起來更加脆弱。

“成天跟個小丫頭似的,你咋不穿個裙子呢!?”有個小孩兒作勢還要掀起他衣服,嘴里嚷嚷著,“讓我們看看是不是帶把兒的?”“不會里面也是個女的吧?”

男孩把頭埋的更低,雙手護著腰間被掀起的衣角,左躲右閃,但是一群野小子早把他圍得嚴嚴實實在中間。推來搡去間,就聽得一聲不緊不慢的吆喝聲:“哎呦,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多大本事!”聲音未落,一根韌性極足帶著風聲的柳條“唰唰”幾下掃過圍成一圈的泥孩子們,迫使他們無法再去圍著那個男孩,都躲向四處。

女孩大大方方的走近男孩,拽著他胳膊就走,一邊走一邊斜眼瞇著張靜:“你信不信今晚我讓你回不了家!”那口氣十足的威脅,完全不顧平日里她也會去張靜家蹭飯的情面。

瘦弱的男孩趕緊抬起頭,比剛才還慌張的反抓住女孩的胳膊:“好何從,你可別,他也沒干什么。咱不能對不起嬸子。”

“讓他一直欺負你就算對得起了?他這是在學壞你懂不懂?”何從又拿柳條指著張靜,“你懂不懂?”“你”字特別加重,又是滿滿的威脅。

張靜帶著記憶猶新的疼痛趕緊點頭像小雞:“懂的懂的。”他抓抓頭,又嘿嘿笑,“就是跟小明鬧著玩兒的。沒真打他欺負他呀。”

他向周圍幾個遞眼神,其余的孩子就也跟著七嘴八舌的解釋:“是啊,沒真欺負,逗他玩兒呢。”

女孩斜眼瞟了一下方曉明,他正努力配合周圍男孩的口氣,也跟著點頭,像個傻子。還嘻嘻笑著,仿佛那些男孩這么一附和,真的就跟他是朋友了。

這個屢教不改的傻子,何從是一點兒辦法沒有。她不得不每次都撂下狠話震懾這群臭小子。

“張靜,還有你們,都給我聽著。我不管誰,只要欺負了他,我敢要你們的命。”張靜不禁縮了下頭,再不敢吭聲。

作為張靜,他見過何從打架。她說的是真的。何從不僅會要了欺負方曉明人的命,她也會不要自己的命。

那還是大前年的事。過年的時候,村子里一家姓任的來了外地親戚,親戚家里帶來個小霸王似的八九歲男孩,那個時候,何從才滿八歲,方曉明還不到七歲。那個小霸王拉著一小兒童車的鞭炮到寸頭放。村子里的孩子們也愛熱鬧都跑過去看。方曉明就更愛熱鬧。他擠在孩子們中間,本來個頭就比同齡矮,還常年病懨懨的,根本擠不過人家。誰知那個小霸王放著鞭炮,看著孩子們擠來擠去的,一時得意忘形,把鞭炮往孩子群里扔。這就是典型的熊孩子了。孩子們所在的本來是塊空地,鞭炮噼里啪啦的被扔過來時,他們反應極快,跑得也快。但方曉明跟大部分孩子都不同,他比較倒霉得被推倒在地上,別說跑,連是怎么回事都沒明白,就見著一串帶響的火花迎頭砸過來。他本能的抱住腦袋翻過身,鞭炮在他后背炸開,火星燎到他耳朵后面的皮膚,也炸碎了新年的棉襖。方曉明被炸昏過去。一時間村子里亂成一團。

方曉明被送到醫院,檢查后發現除了耳后那塊,沒有別的外傷,人是昏迷的,還發起了燒。方大同作為方曉明的爸爸,還是一村之長,一面心疼孩子,一面還得冷靜的處理這件事。他沒法像別的家長那樣因為心疼就去質問那個小霸王的爸媽甚至大打出手。而對方,既然是能養出這種孩子的,能想象他們也未必覺得自己孩子哪兒錯了。方大同一時也顧不上那些,先照顧好方曉明最重要。

誰知,何從得知方曉明在醫院高燒昏迷后,一個八歲的女娃娃,氣得抄起家里的一把竹枝做的笤帚就去找到任家。開始,任家大人沒人把個孩子當回事,只說等她爸爸回來大人們再商量解決,要打發何從回去,誰知,何從站在那里,一點兒沒有動的意思:

“你們大人的事,你們大人解決,我只做孩子的事。”

任家大人就有些惱了:“你還想怎么著?那孩子已經被我揍一頓了。快回去吧。”

那個小霸王的爸媽還在邊上毫不在意的說:“人不也沒事么,就是昏迷高燒,醒了就好啦。快回去吧。”

連那個小霸王都趾高氣昂的說:“是啊,我又沒讓他去看,誰讓他站那里來著?!”

何從一個孩子,她沒辦法,只能被人家關在了大門外。可她沒走,就那么氣哼哼的守在外面,她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辦好了。來的時候,是想揍一頓那個小霸王,可任家齊刷刷的一家子,她也有點兒害怕。

張靜是個愛管閑事的,她跟何從蹲在任家大門外,還嘻嘻嘻地笑:“別跟這守著了。你還是等方叔叔回來吧。你能干啥啊!”

事有湊巧,那個小霸王一直在大門縫里看何從,見她一直沒走,可憐巴巴的,心里居然有點兒得意。他賤兮兮的開門過來,極其囂張的又來給何從補刀:

“就那個瘦不拉幾的小子,我都不稀罕炸他。你看他那熊樣!”好吧,可能我們善良得站在任家人的角度去理解,這個小霸王是想道歉的吧,就是嘴太賤。可何從才不管這些,她也不知道從哪兒抽來的一根廢棄電線捏在手里,站起身,假裝不在意的經過那個小霸王,看著像是又要去找任家大人評理。其實她是用那個電線綁死了大門的門鼻。

她一轉身的時候,那張臉陰得像個魔鬼。張靜被嚇得腦子轟的一下都空白了。等他再緩過神的時候,就見那個小霸王嗷嚎著滾在地上,捂著臉,指縫里還有血,身上的棉襖也被扒開,本來體面的毛衣上橫七豎八的有很多竹枝折在上面。何從一點兒不帶手軟,她甚至都覺得用笤帚頭打太輕,起先她用的笤帚抽打,后來一腳踩住地上人后背,隨手把笤帚倒過來,用手柄開始一下下往下杵。笤帚的手柄是更粗的幾根竹子,綁在一起。杵在人身上比一般的木棍更疼更尖銳。何從從小就力氣極大,同齡的男孩也未必比得過她。幾下下去,那小霸王鬼哭狼嚎更甚,毛衣都已經開始滲血。她像瘋了一樣,不知道恐懼,自己手也開始滲血也不知道疼,她把人一腳翻過來,朝著喉嚨杵。小霸王本能地來回躲,何從好幾下都沒杵到關鍵位置。可這架勢那真是要命的。小霸王變成了孫子,嘴里嚎叫不斷,“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更是叫了一個遍,任家大門那里有人使勁兒拉著門,就是打不開。張靜傻呆呆的看著,腦子里一團漿糊,就知道這事很大,可該怎么辦?

幸虧那個時候,何從的爸爸何啟發趕了過來。他一把抱住何從,連人帶笤帚一起抱著往家走。何從像完全失去神志一樣,還揮舞著手,何啟發不得不哄著,在她耳邊不停地說“是我,是爸爸。”

后來何從是怎么冷靜的,這事是怎么處理的,張靜也沒怎么聽說。他只記得自己看到任家人翻墻跳出來的時候,他也撒腿跑了。那個小霸王據說渾身是傷,臉也破了相,那家人不依不饒的上方叔叔家鬧過幾回,后來不知道怎么也沒再去。

張靜作為唯一一個目擊者,一直閉緊嘴巴。他本能的意識到危險,所以一個字都不肯說。有一次在飯桌上,他實在憋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和總想跟誰說說的欲望,就半遮半掩的跟住完院回家的方曉明說:

“你家何從太狠了。”他瞅著方曉明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又故作老成的點道,“下手那叫一個狠。”

張靜對這段,恐怕能一輩子都保持記憶猶新。所以,當何從問他“懂不懂”的時候,他是由衷地“懂”的。

方曉明沒懂。他一直很想跟這些混小子們一起玩兒,每次來都被這么推搡一陣子,然后他們會談條件,怎么讓他加入。之前一直沒談攏,是因為方曉明堅持不能弄臟衣服,當然,自己真在玩兒的時候弄臟不算。幾次下來,他心里打鼓的是,這要怎么才能達成一致呀。他更沒有自信的是,自己這副弱不禁風的體質真的是個硬傷。他不想何從跟這些男孩子們打起來完全是因為不想把目前的僵局搞的更僵,不想讓誰家大人摻和進來說“以后別老在一起玩兒”這類的話。他本來就很難了。

今天這輪又沒談成,方曉明拉著何從往回家的路上走。

“你非得去找他們?那是一群混球兒,你找他們玩兒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何從揮了下手上的柳枝,旁邊一樣粗細的樹枝應聲而斷。

“可我沒朋友啊,總要交幾個朋友。”方曉明一臉天經地義活該受欺負的模樣。

“你可真是個足斤足兩的傻子!你交朋友為了什么?就圖天天被推來推去?!”

“總有人會愿意跟我玩兒的嘛。”

————————————

方曉明,大名方曉明,小名就是小明。他爸覺得小明的小太隨意了,在大名里,把“小”改成了“曉”,多少能挽回點兒俗氣。

何從比小明大兩歲,是方曉明爸爸撿來的孩子。

福灣縣這么個不大的縣城,位置卻是絕好的。臨近省城,交通要道交錯,所以周邊發展的已經差不多都跟城市一樣了。只在黎村這里,因為稍微離著主干道遠了些,相對進來出去的人偏少,形成了個相對閉塞些的小環境,村里人倒也很享受這份鬧中取靜的優勢。

方曉明的爸爸方大同,是個穩健型的村長,從畢業當村官一路上來到村長,在這里也扎根了很多年。他撿到何從的時候,才剛剛來這里沒多久,自己也是個生瓜蛋子,來回聯系周圍的公安系統,前后找了半年多,竟然毫無線索。他實在舍不得把個這么可愛的孩子最后送到福利院,和畢業同窗,同時身在省城的何啟發商量,給這個女娃上了何啟發家的戶口。全當是為將來孩子上學做個未雨綢繆。但那個時候的年輕村官,真不知道這么個孩子以后該如何是好,順道就給孩子起名字就叫何從,何去何從的意思。娃還是得方大同自己帶,何啟發的工作性質實在不適合有個娃當拖油瓶。

至于方曉明么,他也是撿來的。

不過,他被撿來的過程不像何從那么自然,何從是方大同從省城回來的路上,快臨近黎村的時候路邊撿的,那個時候,何從已經會爬了。方大同看到這個娃娃的時候,她正努力要爬過塊石頭。抱起來一看,小小的膝蓋和手腕上上已經滿是傷痕。方大同果斷抱回了家。

方曉明吧,他被撿到的方式,是一種農村孩童間廣為流傳卻誰都沒遇到過的形式——從糞坑里撿出來的。黎村相對閉塞,村子里自己的小生態環境相對更加天然。進入二十一世紀,村子里為了個別人家能夠進行現代家裝改造,建了個集中的化糞池,這個池子有個更遠的開口,在村外圍的田地邊緣。平時,村里人誰家想倒掉自家老式廁所的糞便,也會倒進那里,誰家想拉些大糞當肥,也會去那兒自己挖。方曉明就是被一家農戶這么挖大糞的時候挖出來的。還是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先是被村里的赤腳醫生一通按壓搶救,發現還有口氣,又趕緊給好歹擦洗了送去省城大醫院。

后來,命是救了,可村里人誰能有精力去管這么個大糞坑出來的嬰兒?方大同懷里還抱著2歲不到的何從,真的像個當爹的樣子了,他安慰自己說,這個孩子可能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這也算是有兒有女了。

在省城醫院連著搶救和無菌倉,前后又一個小半年,這個娃娃才算真正保住了小命。何啟發偶爾有空過來給搭把手的時候,都會真心的感嘆:大同,你這命格真的不一般,不會之后每一兩年你都撿一個吧?

方大同擰著眉毛否認:這小男娃也不是我撿的,這不是沒人管么。

方大同從此過上了單身漢當爹又當媽的日子,盡心盡力伺候兩個奶娃娃。雖“貴”為村里最有文化的政府職員,卻很難找到合適的對象。

便宜爹當的快,養娃卻著實不易,教養方式也沒個定型,兩個娃娃小的時候,他經常就托給鄰居同樣有娃的誰家,成天東家待一會兒,西家吃一頓的,好在村委工作給了他一層身份憑證,鄰里間相互的信任幫他把兩個奶娃娃終于養成了可以自己基本獨立生活的小少年。

偶爾,方大同跟何啟發感慨下生活,都會有點兒擔憂方曉明:就小明這孩子,怕不是以前糞坑里傷了腦子,成天被欺負,還顛兒顛兒的跑去找人家。要不是何從厲害,我都護不過來他。

而如今,何啟發也感慨起來:我這便宜閨女,這么能打,到底可怎么好!

*********************************************

“你這衣服怎么又像是被拉壞的。他們那幾個混球又欺負你了?”何從拉著方曉明的衣領吊著他脖子問。

方曉明今年十歲,何從快十二歲。

男孩子本來抽個子就晚,可能真的是從小被糞坑熏壞了,方曉明抽個子的潛力一直沒啥動靜,何從卻是個高個子。十二歲的她已經快170的身高。此時兩個孩子站一起,方曉明真真的是一點兒男孩子樣都沒有。又瘦又小,還一副受氣樣。

“你畢竟是女的呀。你別整天管我,你陪我玩兒也沒意思,我怎么能整天和女孩玩兒呢!?”方曉明一臉很男人的樣子,清瘦的臉上,帶著點兒傷,說出的話,合著那整天被欺負出來的氣質,“欠揍”感渾然天成。何從自己都恨不得抽他一頓。

她氣得一腳踹在豆芽菜屁股上,“找男孩玩兒,你找那些好孩子啊,非找這群人?”踹完并不解恨,準備淘米做飯的手揮著接水的盆子還想再給他來幾下。

方曉明同學一抱腦袋,“啥是好孩子啊,跟你一樣的么?不也成天揍我?”他又拍拍屁股上的腳印,也不嫌疼,反而碎嘴的跟在何從身邊嘮叨起來:

——你一個女孩,就不能學著人家喵喵和房清嫻啥的,小哲都說你太兇呢。

——你該不會是也沒朋友,才沒事成天追著我玩兒吧?

——我也不是總被他們欺負啊,小軍和小靜他們就是總想我討好他們,我有時不想討好,他們才那樣。

——何爸爸說后天回來,不知道這次會給咱們帶來什么好東西。

——你怎么不說話啊,哎!就說這種時候,我找你玩兒,多沒意思!

方曉明把腿搭在茶幾上,個子小的原因,身子幾乎是趟在了沙發上。躺了一會兒覺得腰那兒懸在中間不舒服,翻個身又爬起來,繼續自言自語似的跟何從說話。

——明年你該去上中學了,也不知道你會去哪個?何爸爸肯定幫你找好了學校。

——你看你,學習也不咋地,我都替你發愁。

——你晚上別做茄子了,我這幾天快吃吐了。換個別的吧?吃點兒肉行么?你看我都瘦成這樣了,沒準兒就是你這做飯不給吃肉鬧的。

——我爸好像今天去省城了,說可能回不來。要不咱倆去隔壁吃吧?換換口兒?

聽著他東拉西扯的一大堆,何從就只撿最重點的聽聽,“別去打擾人家了,最近你都去了多少次了。回頭還不是得方爸爸給人家補人情去。”

“這你就不懂了。鄰里之間就得這么你幫我我幫你的走動,不然都生疏了。”豆芽大的個子,老生在在地講著自己的道理。

何從在這點上還是挺佩服他的。別看方曉明個子小,又感覺總是欠兒欠兒的,不得不承認,鄰里街坊,都挺喜歡他。相反,自己是個女孩,大部分情況下,是沒有小明那么會來事兒的。

她停下手,“要不你去隔壁吃,我自己做點兒就行了。”

豆芽菜的身體在沙發上翻騰了幾下,腦袋悶在靠背一側,揮著胳膊說:“你做吧。我就那么一說。我今天消耗有點兒大,困了。讓我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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