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我做什么了?你要毀了我!
- 幕后驕陽
- 落葉千疊
- 2057字
- 2024-03-30 06:00:00
只見手機備忘錄里,詳細記錄著他的日常:
x月x日,沈總工作三小時,打拳一小時,秘書小甜沒提前告知次日行程安排,耽誤了日次早上和某某公司的會談。
某月某日,沈總工作兩小時,出差應酬三小時,和某某公司商談不合,不歡而散(后續:對方撤了某工程項目續約。)
某月某日,沈總和某某公司在會所洽談,對方一來就因為資金問題大發雷霆,沈總紋絲不動......
沈蘇銘怔怔的,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
她記錄他這些日常瑣碎,感覺像是很重要的事情一般,他看白安的神情頓時有點復雜。
白安暗暗地想,希望這把表忠心,不要弄巧成拙。
她皺了皺眉,忽然看著沈蘇銘的臉一下成了疊影,頭也越來越暈。
一個不好的念頭閃過,她站起身就要走,結果腿一軟又跌坐回去,甚至口干舌燥。
這個時候,如果她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那真的就是白活了!
她終究還是大意了!
沈蘇銘說輸了喝酒的時候,她隱約有個念頭,不能讓自己喝酒,真的輸的時候,她親眼看著沈蘇銘給自己倒的酒,同一瓶酒,他也一直在喝,所以她就放心喝了。
一股燥熱從心底傳來,身體軟得不像話。
白安坐在椅子上,努力維持身形撐著桌面,“沈總......你……”
話沒說完,眼皮一耷,黑暗一片,趴在了桌上。
......
白安醒來時,仍是昏沉一片。
她感覺有人在碰自己,涼涼的,像絲綢帶著冷風拂過肌膚。腦袋昏沉,身體發熱,被這種冰涼觸碰,第一感覺,是很舒服。
可她到底還是察覺出哪里不對!
慢慢反應過來,那是一個人!
白安警鈴大作,但睜眼亦是天旋地轉,只依稀看見那人湊上來要親她。
她當即偏頭,出聲驅逐:“走開!”
發出的聲音,如同她此刻四肢一般,軟弱無力,毫無威懾力。
對方不聽她指令,埋頭就要親她脖子。
白安過電一般猛縮,她用盡力氣反抗。
這人肯定是沈蘇銘安排的,這個禽獸!
這是怎么回事?
他是發現了什么嗎?
白安氣的不行。
可她一身更是軟得不行。
她手掌無力地抵著對方腦袋,從短短的頭發她知道是個男人,白安心跌入谷底,含糊不清地道:“走開......走開......沈蘇銘......是你安排的嗎?”
男人有了停頓。
白安不知道的是,此刻沈蘇銘正端著一杯酒坐在不遠的沙發上,饒有興趣的觀賞這一幕。
沈蘇銘不做聲,用眼神示意那人繼續。
他想不明白,同樣手段對付其他任何人都能達到想要的效果,唯獨這個女人不行。
她竟然一點也不怕他,不巴結他,叫他怎么找弱點都找不到。
所以她的能力再好,他也不敢用她。
像他這樣的人,身邊親近之人沒有一點把柄在手里,他是不敢重用的。
要說他這個人的道德和底線,那可能就是在這里了。
他聽從父親的忠告:你想怎么玩都行,但絕不能把工作和床上的事情混在一起。
所以在他身邊做事的人,無論男女,和他的關系,非常清楚明白。
橘色昏暗燈光下,只見白安眉心緊蹙,雙唇微啟,嘴里不停低喃著什么。
沈蘇銘沒聽清,忍不住起身靠近,想聽她會說出什么。
白安扭著脖子,將自己發燙的半張臉都埋到被褥里去,悶聲說著不要,滾開!
沈蘇銘一挑眉,想著平時她得體大方的職業模樣,竟然覺得她這樣有點可憐。
但立即被調侃和譏誚給代替,他居高臨下淡淡開口:“怎么?不舒服嗎?”
白安一怔。
聽出熟悉的聲音,這個人居然在旁邊!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盡力氣猛然一個翻身,將那人推開,一把抓住沈蘇銘的手腕:“沈總你別這樣,我求你。”
她一直都知道,沈蘇銘雖然在外面花天酒地,可是對公司的女性他很有分寸,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不軌過,這也是她能安心當他秘書的原因。
白皙柔軟的纖纖玉指抓著他,從來冷靜好看的臉上還掛了淚水,沈蘇銘心跳漏了拍。
“嗯?”
“我是哪里讓你不滿意嗎?你要這樣毀了我!”白安用盡力氣說出這句話。
沈蘇銘不為所動:“你對男人這么厭惡,就是這方面體驗太少了,其她人我還不會這么安排,你還得感謝我。”
“不用你瞎操心......”白安急紅了眼,明明很生氣,看上去卻比哭了還委屈。
沈蘇銘掃了眼白安抓著自己的手,見慣了女人花里胡哨的長指甲,她的卻是本有指甲,修剪得整齊圓潤,像她這個人一樣看起那么干凈。
他忽然起了別樣的心思!
但腦海驀地想起父親那句忠告。
他被自己荒謬的想法驚得一跳,猛地甩開白安的手,退回去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烈酒沒能讓他清醒,反而越發焦躁。
他轉頭狠狠地說:“好好享受吧,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待遇!”
沈蘇銘丟下那句話拂袖離開。
走到門口時,他酒勁已經上來,他聽見白安還在叫他。
“沈蘇銘,你混蛋!我求你別這樣!”
她哭腔嘶吼著!
沈蘇銘太陽穴突突地跳,還是推門而出。
來到隔壁房間,里面也有會所經理安排好的女人,但他絲毫沒有興趣。
滿腦子都是隔壁白安哭喊拒絕的模樣,還有他離開時的哀求。
好像他是唯一能解救她于水火的人。
他心頭猛然升起一股強烈的感覺,想去把隔壁那個他安排的男人,狠狠揍一頓。
沈蘇銘閉了閉眼,覺得自己可能要瘋!
他拳頭緊握,再松開,猛然起身,拉開門,走到隔壁,嘭地一腳狠狠踹開門,走到床邊,拎起男人衣領一把掀開,“滾!”
這個男人也是沒用。
這么一會兒,也就只解開了她兩顆衣服紐扣。
這個想法,也不禁讓他松了口氣。
那男人爬起來忙不迭的離開,房間頓時安靜下來。
白安雙眼緊閉,大口喘氣。
沈蘇銘在床邊煩躁地繞了兩圈,走到她邊上坐下,伸手捋了捋她耳邊緊貼的頭發,啞聲問:“這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