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盡做沒名分的事
- 幕后驕陽
- 落葉千疊
- 2046字
- 2024-04-12 06:01:00
想到自己主動的初吻,羅伊也想笑。
誰知鎖在腰間的那只手又是一緊,他一低頭,又吻了下來。
“唔......滕泊。”羅伊推他,“這是在辦公室。”
滕泊像沒聽到,又低頭要來親,羅伊偏頭躲開。
這個家伙,沒名沒分的事情干多了之后,堂堂總裁,就開始不太要臉了。
羅伊雙手抵在他胸前,嬌羞道:“這是辦公室,你別太放肆了。”
滕泊起了逗羅伊的心思:“那要不我們上樓?”
他不介意上去和她膩歪膩歪。
“你!”羅伊慌忙一把推開他,“想得美!”
這個男人越來越……流氓。
滕泊很輕地笑了一聲,總算是放開了她。順手拿起桌上一份文件遞給她。
“這是什么?”羅伊問。
“你打開看看。”
羅伊接過,打開,看到文件抬頭,臉色一變:“我的人事任命?”
“嗯。”滕泊道,“你看看內容。”
羅伊看清內容,詫異抬眸:“做你的特助去調查寶萊服飾?”
她心跳加快。
滕泊提升她為恒信集團CEO特別助理,通過董事會決議,讓她代表他去寶萊服飾巡查經營狀況,還享有同等CEO執行權利。
“你……”羅伊瞪大眼睛看著滕泊。
這份任命書特別有分量,她去了,相當于寶萊服飾二把手,且權利和一把手覃瀚岳同等。
“為什么?”
于滕泊而言,她只是個外人,就算懷疑寶萊管理層在經營中做手腳,以總部調查組的名義去查足夠了,為什么還要弄這么大個職位?
“驚到了?”滕泊微笑,溫柔注視著她,“還是不愿意?”
羅伊確實驚到了。
不過不是被這個職位,而是被他的信任。
至于愿意嘛,她當然是愿意的。
上次在例會上,不過賦予她查閱文件的權限就遭到反對,這次,他不知得費多少嘴皮子。
“以調查組的名義去查足夠了,為什么要弄這個職位?”
滕泊答:“你代表總部董事會過去調查,一是表明董事會的態度,二也可以提醒一下那些搞小動作的人。”
第三嘛,自然變相宣布你是我的人了,但肯定不能說。
“可是......”羅伊想到覃瀚岳的倨傲樣,“覃瀚岳會不會有很大意見?”
論起來,覃瀚岳和滕泊,還是堂兄弟關系呢。
“你不是有我嗎?”滕泊抬手捋了捋她耳邊的碎發,“再說,你是去調查的,又不是去爭奪權利的。”
羅伊將滕泊捋到耳后的一縷頭發又捋下來,故意這樣好看的,同時想,某人的小動作越來越多。
剛才接吻都沒感覺有什么,這會兒被他撩一下頭發,竟然有點害羞。
她將文件合上,臉色有一絲不自然,但還是正色道:“說服董事會不容易吧?”
滕泊頓了頓:“還好。”
“我一個才入職兩個月的投資部經理,任職權力和你這個繼承人差不多,那些股東沒跳起來罵你?”
“罵我什么?”
“比如,昏庸啊,我是個狐貍精,你被美色所迷啊之類的。”
滕泊輕輕一笑:“你以為誰都能像你在我面前一樣?”
“我?我在你面前怎樣了?”
“你在我面前,從來都很放肆。”滕泊的目光停在羅伊臉上,白皙的小臉粉雕玉琢,他目光動都不動,食指彎曲,寵溺的刮了下她鼻梁,“也就只有你,從第一次見面,就敢在我們面前放肆。”
他居然說她放肆?
“誰放肆了?”羅伊摸了摸鼻尖,腦門直跳,反駁道:“你才放肆呢,認識沒兩天,居然拉下屬去幫你擋相親。”
滕泊眉毛一挑:“你不放肆?說我相親,還拿來打賭的人是誰?”
羅伊囧。
這個人怎么翻舊賬。
滕泊:“兩天不見,你知道的還挺多?”
那晚奉父親命令見夏琳初,臨時拉著她去當擋箭牌,只有他知道,她怎么就知道了?
滕泊一把將羅伊圈在懷里,低眸看著她,嗓音低沉:“你在哪里聽到了什么?”
羅伊發現,這個男人抱她,越來越自然,越來越嫻熟了。
可是,她卻很喜歡這種相處的感覺。
就像夏天靜靜吹過的微風,溫熱,柔軟,無可抗拒。
這份任命書,超級無敵方便了她的調查工作,同時也覺得更虧欠滕泊,而且……已經有很多事情隱瞞了他,于此,羅伊也不想和滕泊之間再有更多隔閡……
她抬眸,看著他挺拔的身姿,他俊朗的眉目。
“沒什么,我只是……”聽夏琳初說她是你未婚妻,話到嘴邊又改了口,“覺得你未來有一天會不喜歡我。”
突然就不想讓滕泊認為她是個喜歡吃醋告狀的女人。
滕泊怔忪地望著她:“你怎么會這么想?”
剛才為了改口,心里話脫口而出。
她想,滕泊,我豈止會這么想呢?
我可能也許還會這么做,做讓你不喜歡我的事。
從遇見他開始,她心里就有了名叫愛情的一顆種子,后來慢慢發芽,到現在長成了一棵樹。
遇見愛情這個東西,她雖不能倉促就范,但也不想錯失這位聰明而優秀的男人。
滕泊眸色輕斂,靜靜地看著女人恬靜的小臉,那雙伶俐的雙眼波光熠熠,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
“你在想未來我會不會喜歡你。”他捧著她的臉,慢慢的說,“我卻想現在,你到底什么時候會喜歡我,再給我一個名分。”他鼻尖蹭著她的鼻尖。
男人輕柔的呼吸噴灑在臉上。
“你還知道自己沒名分?”羅伊臉頰一熱,將他手拿下來,嘟囔道,“你看,你盡做些沒名分的事。”
滕泊抓著她手,往懷里一拉,低頭在她唇上一啄,心里甜滋滋:“其實……已經有名分了是不是?在你心里。”
這個男人的敏銳讓人害怕。
但是,打死也不可能承認。
“哼。”羅伊冷哼,后仰一步躲開他接下來的不規矩,“我要下去了。”
她能怎么說呢,說沒有吧,他又是抱又是親的,不是顯得自己很輕浮?說有吧,她現在給不了他答案。
就這樣吧,羅伊想。
就這樣,用一種沉默的方式,不拒絕不答應的方式,和滕泊的關系進入一個新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