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你沒有選擇,只能跟我
- 幕后驕陽
- 落葉千疊
- 2024字
- 2024-04-08 08:48:32
這兩個月,是他這幾年經營公司以來,最認真工作的一段時間。
不僅上班準時,下班也把當天的工作處理完了再走,就連開會罵人都變得少了。
甚至有時候還會刻意多說幾句,特別是她提出來的問題。
沈蘇銘說不上來自己這是什么心理。
在公司看到那些下屬看白安的眼神,他心里會格外不爽,可是原來怎么就不會這樣?
出去吃飯也是,她陪那些客戶喝酒,談笑風生,對他卻冷眼相待,一聲沈總,明顯帶著嘲諷和不情愿。
可原來她也喊他沈總,他怎么就沒有這些情緒?
今晚那個叫溫金玉的屢屢對她動手動腳,雖然都被她靈巧躲過,可是他很氣,還很后悔喊她來陪酒。
她卻拿自己的吻和他打賭,她竟然敢!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她只能屬于他才對!
他不應該讓任何人碰她,也不允許!
每天夜深人靜他都會想,不就是睡了一個女人嗎?他睡過的女人多了去了,為何就這么留念她的味道?
這兩個月他找的女人比以往都多,可是真正發生關系的一個都沒有,中途看見那些女人諂媚陌生的臉,腦海就浮現那晚她的樣子,倏地就沒了興趣。
這兩天他的圈子開始謠言。
說沈氏大少爺貌似不行了。
他回想這倆月在女人面前的情況,他自己都有點懷疑了。
可是今晚,現在,他打消懷疑了。
他發現自己行,且很行,只是挑對象而已。
沈蘇銘瘋狂的行為,仿佛又讓白安回到了那晚,恐懼使她渾身戰栗:“沈總!”
她的反抗和掙扎猶如蜉蝣撼樹,制住她的手像鐵桿似的紋絲不動。
他有恃無恐地開始輾轉親吻她脖頸。
“沈蘇銘!!”白安怒吼,“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我不是你外面那些女人!”
“我沒有搞錯......”沈蘇銘忽然抬起頭來,沒有半分喝醉的樣子。
他盯著白安看了兩秒,眸中閃過癡迷、糾結、偏執和痛苦,他一字一句道,“白安,你跟我吧。”
“不可能!”白安腦袋轟的一聲,拒絕脫口而出。
“為什么?”沈蘇銘有點惱了,他只要招招手,外面什么樣的情人找不到,他主動開口的,白安還是第一人,她為什么不愿意。
“沒有為什么,我和你的關系,要么是陌生人,要么是職場上下屬,其他任何關系永遠不可能。”白安斬釘截鐵。
沈蘇銘身上,除了樣貌和家世,在白安看來,內在沒有一樣可取之處,骯臟腐爛到極點。
“你!”沈蘇銘突然發狠,死死掐住白安纖細的腰肢,重重地猛然吻住她。
“唔......沈......”白安所有的反抗,都被他變本加厲的鎮壓,他眼中欲望毫無克制,像個看到鮮血完全失去了理智的野獸。
掙扎間,白安終于掙脫了一只手,她毫不猶豫,“啪”一聲重響,沈蘇銘頭偏向一邊。
盛怒之下,這一耳光白安用足了力氣。
沈蘇銘仿佛定格了,眼中也恢復清明,略停頓片刻后,他冷冷地盯著白安:“你又打我!”
“你放開我!”白安面色鎮定地想要起身。
其實她心底升起一絲害怕。
這個男人有暴力的一面,從沒人敢這樣對他。
沈蘇銘也有點火了,他冷冷地看了白安幾秒,忍住情欲的煎熬,仿佛做了某個決定般,“白安,你沒有選擇,你必須跟我,且只能跟我!”
沈蘇銘狠狠地丟下這句話起身離開。
望著他冷傲狠戾的背影,白安忍住了已到喉嚨的不可能幾個字,同時心里升起一絲不安,他為何這么篤定?
一一
次日。
羅伊睜眼屋內漆黑一片,窗簾嚴絲密縫,一點亮光都沒透進來,這是羅伊決定第二天睡懶覺會做的事情。
屋內非常安靜,她從被窩伸出胳膊,按亮床頭的手機屏幕,時間九點半。
這會兒腦子才慢慢啟動。
她想起自己現在是在滕泊家里。
一骨碌爬起來,拿起遙控板打開窗簾,隨著窗簾緩緩移動,明媚陽光瞬間從落地窗照射進來,整個房間都亮了。
下床,到洗手間單手刷了個牙,再換上一套寬松的家居服,打開房門時她在想,滕泊應該下去辦公室了吧。
外面沒什么聲音。
羅伊走到那道隔墻邊,看了看滕泊母親畫的那副山水畫,她突然也想畫畫了,雖然在休假,可惜傷的是右手,想畫也畫不了。
餐桌上擺著早餐,牛奶杯底壓著一張紙條。
羅伊拿起來,蒼勁有力的字一看就是滕泊的,上面寫著:早安。不好意思,有個重要約談,中午我會回來,記得吃早餐。
羅伊嘴角翹起,道什么歉,她又不是非人照顧不可。
瞥見客廳沙發上放著的藥箱,這才突然想起昨晚她干的事情。
她昨晚親了他,就...就跑了......
羅伊站著愣了半天。
看著自己已經消了腫的手掌,自言自語道:“鬼迷心竅,昨天一定是鬼迷心竅。”
吃了早飯,羅伊拿著手機出門,去她常去的美容店洗頭。
現在已經十一點了,中午肯定是不會回來吃飯了,得給滕泊說一聲。
鑒于昨晚自己的出格行為,羅伊決定發條信息告知他一聲就行。
單手拿著手機打了兩個字還沒點發送,推開門就看見地上坐著一個人,旁邊丟了幾瓶飲料,他手里拿著手機正在打游戲。
游斌。
他見羅伊出來,愣了愣坐起來,退出游戲把手機揣進兜里,眼睛盯著羅伊受傷的右手,神色略帶歉意,“羅小姐您的手傷得嚴重嗎?那天對不起,我們沒保護好您。”
“沒事,一點小傷,后來有人為難你們嗎?”
“沒有,他們直接就走了。羅小姐您要出去嗎?”
“嗯,你在這里干什么?”滕泊又不在。
游斌雙手交握垂在胸前,十分恭敬:“滕總說他不在我要一直守在這里,您要出門的話,我就陪同。”
羅伊:“……”
要不要這么夸張。
但是她一只手開車確實也不方便,想了想還是答應:“好吧,那你開我的車,我去拿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