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看守皇后區的負責人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個簡簡單單混功勛的任務會要了他命。
在攻破皇后區后,他以為索爾卡想要保留自己的研究成果,只能從外邊進攻奪回。
許多的防御手段都是對外往外延伸,幾具行動緩慢不人不鬼的實驗體,要不是他們的身份特殊,卡羅夫和蒙克等人對實驗體都很感興趣。
在發現對方的時候就摧毀,不會僅僅關押起來。
大風城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實驗體出現,負責人也沒有仔細的進行鑒定就直接關起來。
更讓他沒有預料的,是他們關押的籠子比塑料強不了一點,實驗體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破籠而出。
整個皇后區都陷入到戰斗之中,可惜現在大風城內的所有目光,都被趙肅和他駕駛的虎賁所吸引。
紛紛猜測這又是索爾卡公司從哪里冒出來的猛男,難道是有人找到遺失的基因藥劑注射了?
不然為何突然出現這么一個人,這不科學!
只有一直關注皇后區的沃爾曼知道,真正的災難才剛剛降臨,現在才是離開這星球最好的時機。
再晚,恐怕會被反應過來的先遣軍直接將星球封鎖,想逃都逃不掉。
他相信先遣軍是看重這顆,他們前線唯一的補給星球的,不會輕易的摧毀。
就算直接將星球湮滅,他的目的或者說奧維姆的目的都達到。
“還有多長時間能夠準備好?”
“星空鯨馬上蘇醒,蘇醒過后就可以將你送出去,至于你會不會被先遣軍攔截,那就看你自己的運氣了。”
“這顆星球已經沒救了,你們也該撤離了。”
“這就不勞沃爾曼先生掛念了,當我們成為進入星球的間諜時候,我們就沒有想過回去。”
“為了偉大的虛空之主盡忠,是我們的榮幸!”
沃爾曼聽后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他只想早一些離開,這里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很快星空鯨就在奧維姆人呼喚中醒來,微微張開自己的口腔等待著。
“沃爾曼先生,祝你旅途愉快。”
沃爾曼走進星空鯨的口腔內,隨著星空鯨緩緩閉上口腔,沃爾曼只能依靠星空鯨的感知觀察著外界。
“造物主的神奇,總是在不經意間讓人無比的贊嘆!”
十分克制現在就研究星空鯨的想法,沃爾曼相信自己,總有一天他也能創造出最為完美的造物!
星空鯨游動間,空間翻起點點漣漪。
無聲的長鳴一聲,星空鯨一擺尾就出現在宇宙中。
“報告!發現奧維姆戰略運輸生物兵種星空鯨!”
“對方正在脫離宇宙空間!”
“該死,附近最近的戰艦能不能進行干擾?”
“距離過遠,無法進行有效干擾!”
“開啟空間干擾,就是不能完全將星空鯨留下,也不能讓對方輕易脫離!”
“是!”
聽到長官的命令,操作人員直接對最近的戰艦下達命令。
很快在星空鯨遠處,空間如同被風吹起的巨浪一般的產生巨大波動。
可惜,當巨浪蔓延到星空鯨的時候,它已經將大部分身體潛入到空間通道內。
空間巨浪雖然對星空鯨造成影響,但依舊讓它成功逃離。
“再見了,我親愛的母星!”
大風城先遣軍駐地,孟放接到星港報告。
“該死,這里還留著奧維姆的重要人物?”
蒙放緊緊的皺著眉頭,星空鯨這種奇特生物,他們曾經也捕捉過,經過研究發現,它相當于他們的逃生艙,專門用來讓奧維姆某些重要人物轉移。
星空鯨轉運雖然方便快捷,可也有一個致命弱點——乘坐的人數!
在對捕獲的星空鯨測試后,他們確認了星空鯨最大的載人逃生數量——三人!
就僅僅只有三人!
也是這極少的載人量,限制住了星空鯨的用途,只能作為特定人偷渡轉移用。
現在這星球當中突然有一頭——該死!他們控制的時間相對于整個星球來說還是太短了,尤其是他們的人手還不夠。
就在沃爾曼逃離星球后,皇后區內的實驗體就好像解除了最后的限制。
他們嗅著空氣中活人的氣息,整個身體開始變熱,身上的黑色血管不停的跳動著,好像隨時要爆開一般。
一根根鼓動的血管,如同戰爭機甲極限輸出能源的樣子,給予了實驗體極為恐怖的身體素質。
眨眼間,還在抵抗的封鎖人員就被實驗體殺害,所有的尸體一個個站起來,一瘸一拐的朝著四周而去,成為了他們幫兇。
最為關鍵的是,任由封鎖人員如何聯系,得到的都是滋滋拉拉的噪音,根本無法和自己的上級聯系到。
這就讓他們得不到支援,想要逃離的時候已經晚了,實驗體們進入狂化模樣,砍瓜切菜般的將他們所有人殺害。
然后他們以皇后區為起點,朝著四周區域瘋狂蔓延。
沒有任何交流,見到人群就直接沖進去,想要撕碎他們。
附近的區域同時進入到恐慌,恐慌引發動亂,動亂造成踩踏,行動遲緩的人瞬間成為實驗體的目標。
索爾卡公司內。
工作人員還在對虎賁進行檢修,他們拿到掃描的檢查報告之后,忍不住的有些咋舌。
整個機體可以說已經瀕臨到極限,要是強度再高一點,恐怕機體也就堅持不住的出現損毀。
要是奧古斯丁和凱爾再堅持的時間長一點,那位神秘的駕駛員根本無法阻擋他們將索爾卡占據。
或許這就是以一敵二的代價!
不過讓工程師最為好奇的是,他是怎么把握住這一線的?
這精準的控制力,就算是卡羅夫也做不到!
他見過卡羅夫戰斗后機體的檢修報告,對方也無法將機體發揮到極限,哪怕是比它更低一個等級的機體。
卡羅夫很容易就操作出過線操作,直接將機體損毀,而做不到這種一線之隔。
真想認識認識這位駕駛員啊!
而工程師念念不忘的趙肅,正在索爾卡的最頂層默默的恢復著心神。
這是他第一次駕駛虎賁,這種感覺讓他血液沸騰,直到現在還未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