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渃,我在你樓下,你在家嗎?”初然微信我,今晚應(yīng)該來見念吧。
“在啊,你上來吧,我在收拾東西呢。”我很開心初然的到來。下班后我吃完飯就回家了,發(fā)視頻給凌川但是他沒有接,可能那邊沒信號吧,所以我一個人默默的收拾行李。
“叮咚...”
“初然,你來啦。”
“恩,你在收拾行李啦。記得給我?guī)ФY物哦,買什么你隨意。”初然進來一口氣說完,坐在沙發(fā)上,看到桌面上的煙隨手點燃了一根。
“去烏托邦了?”
“恩,去看了一眼。”
“不去跟他好好聊聊?”我放下手里的東西,坐到初然身邊,也點燃了一根煙。
“本來是想的,但是進去看了他一眼,突然覺得也許我們兩個都需要時間好好想想。”
“恩,這樣也好。”
“你今天說你老板,是個完美的高富帥啊。跟我說說。”初然總算露出了笑臉。
“他叫南宮涼,南宮集團的繼承人,網(wǎng)上應(yīng)該能搜索出他的資料。”
“是嗎?我看看......兮渃!”初然突然驚叫。
“咳咳咳...怎...怎么了?”嚇了我一大跳,吸進去的煙霧嗆到了自己。
“你老板..真XX太帥啦!!oh my god...還是單身...兮渃,我真同情你。”
“同情?不應(yīng)該是羨慕嗎?”
“有啥好羨慕的,你都結(jié)婚了,只能看不能吃,所以我對你表示同情。”
“......”我到冰箱拿了兩支預(yù)調(diào)雞尾酒。“給。”
“你和凌川最近怎樣啊?”初然伸手接過。
“沒怎么樣,他去法國,我們也就昨天視頻了,他說那邊信號不好,沒辦法聯(lián)系我。”
“兮渃...我怎么說你別生氣,其實你有沒有懷疑...”初然遲疑的說。
“我有。他前段時間經(jīng)常夜不歸宿,去了法國也沒有主動聯(lián)系我。初然...其實我懷疑,但,我不敢說,我怕提出這個質(zhì)疑我和他之間就什么都沒有了。”我輕輕拭去眼角溢出的一滴淚,掩飾般的喝了一口酒。
“來,抱抱。”初然張開雙手,我躺在她的懷抱里,頓時覺得有她真好。
“初然,我很難過,這陣子真的很不開心。”
“恩,我知道,兮渃,如果是真的,你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
“不過你還是不要想那么多,凌川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人。今晚我在你這里睡好嗎?”
“好啊,那你去冰箱拿多幾支雞尾酒出來,我們不喝夠不睡覺。”
“可是你明天不是要飛?”
“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這些掃興的話嘛,快去嘛,初然..”我故意撒嬌般的拖長尾音。
“停停停...我去還不行嘛,明知道我最怕女人撒嬌。”嘻嘻,就是知道你最怕人家醬紫。
一段手機鈴聲打斷了安靜寫意的早晨。
我睡得十分迷糊的我磨蹭的伸出手搜索著手機所在的位置。
“喂...沐沐,你好了沒?要趕不上飛機了。”是上官塵吧。
“飛機?什么飛機?”我把手縮回暖烘烘的被窩,懶懶的把手機放在枕頭耳朵的位置。
“GOD!沐兮渃,你不會還沒起床吧?你昨晚干嘛去了?飛機,去法國啊!”
“法國!”我突然驚醒,坐了起來,天,昨晚喝嗨了,現(xiàn)在頭爆痛啊。
“我們在你樓下了,你趕緊弄好下來吧,晚了就趕不上飛機了。”
“恩,好,馬上馬上。”我一邊掛電話一邊趕緊起床,回頭看了眼睡得跟小豬一樣的初然,給她蓋上了被子,忍著頭痛就趕緊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