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算命主播
- 人生被置換后,我一樣成功
- 南星本尊
- 5376字
- 2023-12-15 20:11:50
我是一名算命主播,同時也是蠱術(shù)大師。
「大師,請問我能和宋知讓互換人生嗎?」
直播間一個眼熟的ID問我。
我緩緩開口:「可以,得用你身上的某件物品來換。」
對面遲遲未開口。
一刻鐘后:「能用什么換?」
「不如用陽壽吧。」
待蠱術(shù)成功時,我看著他的心愿單,內(nèi)心笑開了花。
他想要宋知讓的外貌、學(xué)識、球技以及家境。
殊不知,我就是宋知讓。
1.
最近,網(wǎng)絡(luò)上掀起了一股直播算命風(fēng)。
室友季峰拿著手機給我看:「宋知讓,這個主播你知道嗎?」。
季蜂對我一直非常熱情,也主動幫過我一些小忙,總說我倆是好兄弟、好哥們兒。
我裝作不知情:「這是什么直播間?」
「不會又是什么黑絲美女吧,你小子少看點這種東西。」
季峰聽我這么說,笑著推了我一把。
「害,我哪像你家境又好,人又帥,美女左擁右抱的。」
「再說了,這也不是什么黑絲美女直播間。」
「你當(dāng)真不知道?」
他見我搖搖頭,整個人也就放松下來。
說完,他便拿著手機回到了床上。
又把床簾一拉,完全不知道他在里面搞什么名堂。
只是不一會兒,就聽見他在里面呵呵笑。
季峰我是知道的,喜歡看美女。
不論線上還是線下都喜歡看。
聽小道消息說,他之前猥褻過其他的女生。
當(dāng)然,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只是道聽途說罷了。
所以就算他看黑絲美女直播,這也沒啥。
然而季峰不知道的是,我就是這個直播間的主播。
2.
一周前。
我照常直播,只不過開播時間推遲了一個小時。
「主播,你終于來了,怎么今天這么晚?」
「是啊,遲到了一個小時。」
「別逼逼了,主播正常開播就可以了,少說點話。」
······
之所以今天會推遲,那是因為每次直播我都是偷偷摸摸進行的。
我爸為了方便我讀書,在學(xué)校附近買了套房子。我正好拿來直播。
為了避免被認(rèn)出,我每次都會換背景。
而我本人也是不出鏡的,全靠AI人物形象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直播間的觀眾至今沒有見過我真實的樣貌,也沒聽過我本人的聲音。即使是認(rèn)識的人,也無法認(rèn)出我。
我看著絡(luò)繹不絕滾動的彈幕,緩緩開口道:
「都別吵了,開始付費連麥。」
「100元一次,一次15分鐘。」
這是第一步流程,付錢后就可以找我連線,接著對方講訴自己的訴求。
不管什么訴求,我都會百分百實現(xiàn)。
因為所有訴求都是要物和物置換。
大部分都是用自己的陽壽進行置換。
置換成功后,也不能反悔,只能夠坦然接受。
一切都在正常進行。
直到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大師,請問我能和宋知讓互換人生嗎?」
聽到對面的人這么一說,網(wǎng)友紛紛留言。
「宋知讓是誰?」
「沒聽過,為什么要和他互換人生?」
「這個人宋知讓我好熟悉,好像是本市首富的兒子。當(dāng)然,我也不確定啊。」
看著他們七嘴八舌地討論,我輕咳一聲:
「都安靜點,吵到我的眼睛了。」
在得到我的肯定后,對面才繼續(xù)發(fā)出聲音:「我想要宋知讓的外貌、學(xué)識、球技以及家境。」
「可以,你想要什么我都會幫你實現(xiàn)。」
「不過,得用三十年陽壽來換。」
我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他毫不思索地答應(yīng)道:「好」
此時彈幕上不解的聲音異常之多。
「三十年壽命啊?」
「對啊,這也太多了吧,人生能有幾個三十年?」
「就是說,這樣也太冒險了吧。」
······
彈幕里都是質(zhì)疑和不解的聲音。
3.
一周后的今天,也就是現(xiàn)在,直播后臺多了一個紅點。
點進去一看,是季峰發(fā)來的消息。
「大師,您太神了,銀行卡真的多了好多好多錢。」
「根本就花不完,個十百千萬······」
我沒有回復(fù),只是探出頭看著床上躺著的季峰。
床簾里傳出樂呵呵的笑聲和小聲喃喃的聲音。
那天我下播后,也問過他,為什么要冒這么大的險。
沒想到他的回答震驚到了我。
「就是看不慣他,又有錢又裝逼,以為自己有錢就了不起。」
「人還長得帥,我的女朋友就是跟他跑了。」
「除此之外,還有學(xué)識,跟我搶班長的職位。」
「反正我就是看不慣他。」
聽他這么說,我好像想起來了。
開學(xué)的時候,我看班里的同學(xué)軍訓(xùn)很累。
于是,用車拖來了十幾箱各式各樣的冷飲。
可能,這就是他眼里的炫富,覺得我過于張揚。
但是,當(dāng)時他可是喝得最多,也喝得最爽。
沒想到表面對我笑嘻嘻,內(nèi)心卻表現(xiàn)對我不爽。
至于他的女朋友,我倒完全沒印象。
想起來了。
他的女朋友極度拜金,經(jīng)常讓季峰買東西。
小到點外賣,大到電子用品。
我只好讓她遠(yuǎn)離季峰。
畢竟,季峰是我的好兄弟。
不過,季峰也并不知道她拜金,這個就算了。
但是最后一項指控,我真的是無辜。
當(dāng)時,沒有一人舉手想當(dāng)班長。
季峰有些靦腆,想舉又不敢舉,我把他的手舉起來。
說來也巧。
剛把季峰的手舉起來后,他又縮了回去。
恰巧輔導(dǎo)員就看見我把手舉得高高的,從那一天開始,我就擔(dān)任了班長一職。
其實,我也很冤枉,我也不想當(dāng)班長。
原來我在季峰心里就是這樣的人。
但是,我怎么一點兒都悲傷不起來呢?
因為我突然多出來了三十年的陽壽,開心都還來不及。
根據(jù)茅山派的規(guī)定。
和對方置換后,如果不用對方的陽壽,就會減少自己的陽壽。
同時,置換要雙方都認(rèn)可同意。
如果發(fā)現(xiàn)私自置換,則打回原形,收回所有修煉。
但是,當(dāng)對方的陽壽耗盡,對方所遺留下來的東西也都?xì)w自己。
所以,我所擁有的外貌、學(xué)識、球技以及家境也不過是上一個人遺留給自己的。
憑借出售別人遺留的東西我就已經(jīng)收獲了幾百甚至上千的陽壽了。
4.
自從季峰獲得了這些BUFF后,那簡直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之前的拜金女友也重回到他的身邊。
就連許多學(xué)妹學(xué)姐都開始向他表白。
不是遞情書就是去校園表白墻投稿。
更不可思議的是,就連男生也打算插一腳,時不時圍堵季峰或者又是跟蹤他。
旁人不了解情況的,還以為是哪個頂流大明星來到了學(xué)校里。
之前季峰走在校園里,壓根就沒人正眼瞧過他。
如今,只要季峰出現(xiàn)的地方,那都是人滿為患。
「宋知讓,你看對象給我種的。」
他扯開衣領(lǐng),又用手指了指鎖骨上的紅色印記。
我放眼看過去,除了鎖骨上有,就連脖子兩側(cè)都是密密麻麻的紅色草莓。
我知道他這是想讓我羨慕嫉妒。
潛臺詞就是:「你看,我也有美女喜歡。」
他如此膨脹我倒也能理解。
畢竟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在之前還沒置換的時候,是發(fā)生在我身上的。
看著他那不懷好意的笑,我淡淡說了一句:「不就是草莓,誰沒有過似的。」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
「草莓種到脖子兩側(cè)很危險,小心形成血栓,就會導(dǎo)致肺動脈栓塞。」
我看著他那神氣的表情,故意問:「最近怎么感覺你很闊綽,聽同學(xué)說,你都開上法拉利了?」
聽到我這么問,季峰的臉忽然紅了一大片,支支吾吾:
「我爸給買的,說是送給我十八歲的生日禮物。」
看著他那不知所措的表情,我內(nèi)心狂笑:
「沒事兒,你盡情瀟灑吧,再不瀟灑就沒機會嘍。」
不過和往常一樣,不管是上下課還是吃飯打球。
他都會和我挨在一起。
因為我在直播后臺是這樣說的:「和你要置換的對象距離不能超過十米,不然置換物會變得不穩(wěn)定。」
置換不是全部都交換給對方,而是一點一點給的。
其實置換確實是一點一點給。
但是三十年的壽命卻是實打?qū)嵰婚_始就扣除了。
同宿舍的其他兩位室友也聽見了我們的談話,打趣道:
「季峰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闊綽了。」
「感覺你和宋知讓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也覺得,怎么感覺季峰變帥了許多,難道是去整容了?」
聽到這里,季峰嘴角的弧度開始上揚。
隨后從袋子里拿出了幾瓶飲料分給了他們。
「宋知讓,下午打不打籃球?」
我點點頭,表示可以。
他坐在我身邊,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還記得上次被你打敗的那個學(xué)長,他想和你再比試一場。」
我本以為下午是籃球隊隊員之間正常的Battle。
但聽到季峰這樣一說,我也忽然明白了他這葫蘆里裝的什么藥。
不就是想看我出丑。
我抬眸看他,神色平靜無波瀾:「可以,再來一次,還不是被我打趴下。」
他笑了笑,沒有接話茬。
置換球技之后,我就好像沒有看到他打過籃球。
因為季峰并不會打籃球,之前投球都是“端尿盆”式。
在運氣的加持下,他每次都這樣投球,還都是百發(fā)百中。
下午,藍(lán)球場上。
「媽呀,季峰投了這么多個三分球,太厲害了。」
「這次居然不是“端尿盆”,而是實實在在標(biāo)準(zhǔn)的投球手勢。」
「對啊,果然是我喜歡的男神,愛了愛了。」
看臺上此起彼伏的吶喊聲和尖叫聲,讓季峰笑得合不攏嘴。
5.
「宋知讓,你這球技怎么不行了?」
一個人從我身后走過,拍了拍我的肩,臉上盡是不屑。
定睛一看,是之前被我敗下陣來的那個學(xué)長。
他繼續(xù)運球,扭頭對我說:「你這球技還沒有季峰一半好。」
季峰也不知道從哪里出現(xiàn),把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學(xué)長,你別這么說,我這也就是偷偷練習(xí)的結(jié)果。」
「宋知讓最近也很努力的。」
隨后又對著看戲的學(xué)生們說道:「天氣這么熱,都來喝冷飲吧。」
我靜靜看著這一切,絲毫不受影響。
回到課堂后,季峰用手肘戳了戳我,小聲對我說:「明天有校籃球賽,參不參加?」
看著他滿頭大汗,再看著他遞過來的報名表,我點點頭,示意要參加。
一周前,輔導(dǎo)員突然宣布班長職位讓季峰擔(dān)任。
全班同學(xué)都不解,好端端的班長職位怎么換人擔(dān)任了。
只有我知道,這就是置換的結(jié)果。
想到這里,我忽然笑出了聲。
「一張報名表就能讓你笑成這樣?」
「這次的籃球賽可不一樣,是和A大進行比賽。A大你還不知道,人家籃球隊的技術(shù)那是頂尖水平。」
季峰聽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不是還有你嘛,我們隊就靠你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我,淺笑一聲。
我苦笑。
這小子裝的還挺好。
明明現(xiàn)在球技大漲的他,卻在這里跟我裝小白。
同時還不忘挖苦我。
「這是什么?」
季峰彎腰下去撿什么東西,眼中閃過一絲驚嘆。
我也跟隨他的目光看下去。
是一張照片。
「教室里怎么有這張照片?」
他抬眸看著我,神色復(fù)雜。
倒是我全程表現(xiàn)得很冷靜。
反問他:「這上面的女孩你認(rèn)識?」
我接過照片,仔細(xì)端詳著。
上面是一個花季少女,笑得很甜,看上去年紀(jì)還很小,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
他看著照片又看我了一眼:「那個,我肚子痛,待會你給我?guī)б环莩达埖剿奚帷!?
說完拔腿就跑,像是看見鬼一樣。
看著他落寞般的背影,我無奈地?fù)u搖頭,低聲一笑,隨后把照片收到包里。
不就是一張照片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6.
「大師,我好像看到鬼了。」
照片剛裝進包里沒多長時間,手機屏幕就顯示著一條消息。
點開后臺,不出意外,是季峰發(fā)來的消息。
從那天直播后,我就把他置頂在消息列表。
所以,每次點進去看,消息列表的第一條消息就都是季峰發(fā)過來的。
「???」
「大師,您總算回我了,我們學(xué)校好像鬧鬼。」
我不解,讓他繼續(xù)說下去,同時也讓他說具體點。
「大師,我好像在教室里看見鬼了,就剛剛在地板上看見死者的遺照了。」
嗯?
「死者的遺照?」
難不成季峰說的就是我剛剛放進包里的那張照片嗎?
果不其然,和我想的一樣。
「真的是死者的遺照,還是黑白的,我的好兄弟宋知讓也看到了。」
「那這有什么好怕的?」
對啊,這有什么好怕的,我都不害怕。
「大師,你不懂。」
看著對方正在輸入的字樣,我倒是好奇他會發(fā)什么內(nèi)容過來。
「之前,我喝醉酒了,把一個女生猥褻了,那個女生最后跳河了。」
還真是混蛋啊。
沒想到季峰還有這樣的故事。
「這件事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
「就前幾個月,高考結(jié)束之后的日子。我在好友的慫恿下去酒吧喝酒,再之后一行人都喝的伶仃大醉,最后我們看到了一個女生,就······」
原來是這樣。
「那他們幾個也是幫兇?」
「沒有,就只有我一個,我把他們支開了。」
我緊蹙著眉,因為沒想到季峰會干這種事。
好在,他還很誠實,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但是,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
「大師,請問我還能提出訴求嗎?」
我以為他是想把那個少女復(fù)活,所以發(fā)過去幾個字:「可以,和上次一樣,用壽命來置換。」
「那我想讓把這罪過嫁禍給別人,可以做到嗎?」
啊這!
我搖搖頭但更多的是無奈地嘆氣,訕訕打下幾個字。
「應(yīng)該是可以的,你想嫁禍給誰?」
這次他倒是回復(fù)的很快,像是提前編輯好的。
「宋知讓!」
看到這三個字,看到自己的名字,我冷冷笑出聲來。
有些想不通,我這是哪里惹到季峰了。
「可以的,還是三十年陽壽。」
這時,對方卻猶豫了,直到我走進寢室,都還沒有看到他發(fā)過來的消息。
7.
「季峰,你要的炒面,給你帶回來了。」
聽到我的聲音,季峰從床上探出頭,笑得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
「怎么今天這么快。」
「還不是怕你被餓著。」
季峰像是沒事人一樣,快速從床上爬下來。
「多少錢,我給你。」
「十塊,小意思。十塊而已,就當(dāng)我請你了。」
季峰還沒回答,其他兩位室友也紛紛探出頭對我說:
「宋總,你這是消費降級了嗎?」
「是啊,之前不都是一餐要消費幾十塊的,怎么今天請季峰吃炒面才十塊錢。」
我尬笑。
但沒有反駁。
看著直播后臺依然沒有收到消息,我以為是季峰良心發(fā)現(xiàn)。
但是下一秒現(xiàn)實就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好,那就用三十年陽壽來換。」
我悄悄躲進衛(wèi)生間,翻動著陽壽薄。
只見陽壽薄上面顯示季峰只剩下三十一年。
隨后我又再三問他:「確認(rèn)嗎?」
「要是現(xiàn)在反悔是可以說出來的。」
他給我發(fā)了一個搖搖頭一絲的表情包,又補充道:
「我不會后悔,我現(xiàn)在一想到那個女孩的臉我就害怕,最近都睡不著覺。」
做法正常進行,直到結(jié)束,我也沒有收到季峰反悔的消息。
第二天,體育館籃球賽場上。
觀眾席上的人都在高喊季峰的名字。
隨著比賽的進行。
季峰也漸漸開始變得力不從心。
趁著中場休息的時間,隊員圍到他身邊。
只看見季峰臉色蒼白,額頭上的汗珠似黃豆般往下落。
「你沒事吧,怎么感覺你臉色這么蒼白?」
「要不要去醫(yī)務(wù)室,反正下半場我們還有替補隊員。」
「就是,現(xiàn)在我們隊比分比他們多兩倍還要多。」
我也湊過去看了一眼,想知道季峰的情況嚴(yán)不嚴(yán)重。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季峰整個臉像是被白色油漆粉刷一樣。
與其這樣說,倒不如也可以把這種膚色比喻為像是死人皮。
就連他的嘴唇也白的嚇人。
只有我知道。
他這是陽壽將近,過不了多久就要魂歸西天了。
我剛想湊近關(guān)心幾句,就被幾個人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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