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何雨柱和二個大爺回來,何雨水還在醫(yī)院陪著情緒崩潰的一大媽。
在醫(yī)院跑前跑后一直沒吃飯,餓得掰了一個冰涼的窩窩頭,也沒心思做飯。
他吃東西一定要‘就’點什么,花生配著酒最好,吃了幾口,忽然覺得沒有了胃口,把筷子一放,轉(zhuǎn)身坐到床上,有些心事重重。
這事兒說來也奇怪,一大爺偷看女人洗澡,怎么也不可能。
一大爺可是要臉要名聲,自從絕戶后變得越來越愛惜羽毛,處處透著覺悟正確性,
還有自己回廠上班的事兒,雖說改口供是誤會,這蹲得太久,工作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還指望一大爺從中周旋一下吶。
想著事兒,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
秦淮茹艱難起床后,被賈張氏氣得身心裂開,整個人被撕成了兩半。
她休息到傍晚才艱難起身,準(zhǔn)備去賈家給孩子們做晚飯。
葉正劍考慮到秦淮茹被賈張氏氣壞了,又有孩子照顧,學(xué)做飯的時候,只是點到為止,秦淮茹算是逃脫大難。
她這剛一瘸一拐的走出何雨水房門……
卻見徐卿君在東廂房門口,目光冷冷的望著自個兒……
眼神森寒如三九隆冬凌冽,似頂級獵食者審視獵物!
她渾身顫了顫,重重咽下一口口水,嚇得整個人的心都撲通、撲通的直跳,膽寒心裂。
秦淮茹鬼使神差的朝著徐卿君,婊里婊氣的諂媚一笑,竟脫口而出一句:
“姐姐好!”
徐卿君:“……”
秦淮茹受不住徐卿君的霜凜眸光,忍著撕心裂肺的劇痛,慌不著路往賈家趕。
那想扯到傷處,腿腳無力一屁墩坐地,傷上加傷,痛得一聲凄厲嚎叫響起:
“哎呀!”
二大媽正好路過,連忙把疼得嘴唇發(fā)白的秦淮茹扶進(jìn)賈家。
葉正劍眼都不眨,叼根煙淡談然看著。
徐卿君扭頭望向身旁的葉正劍,豐潤嘴角勾起一道誘人彎弧,轉(zhuǎn)瞬即逝,冷脆脆說了一句:
“呵,壞胚!”
醋壇子……徹底翻了!
葉正劍心底寒氣大冒,腦門滲出一圈冷汗。
賈家。
賈張氏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剛才聽到秦淮茹慘叫,又見二大媽把人扶回來,罵道:
“走路都不長眼,還能做什么,活該摔死你小婢養(yǎng)的,快點去做飯,餓死了!”
秦淮茹心道,摔了一跤也不算白受罪,這理由正好敷衍過去。
轉(zhuǎn)眼到了晚十點,窗外天已經(jīng)黑得透透的了。
這年代除了那點事,沒啥娛樂項目,又是天寒地凍的季節(jié),都進(jìn)被窩早。
葉正劍正在抽煙,看了看時間,二話不說對錨點人物用了針劑。
“錨點人物:何雨柱,使用情迷針、幻覺針,發(fā)作時間可控。”
“錨點人物:張翠花,使用情迷針、幻覺針,發(fā)作時間可控。”
(情迷針和幻覺針搭配,可編輯劇情,引導(dǎo)演員就位。)
“媳婦出去看大戲嘛?”
“不去!”
“我找許大茂。”葉正劍扔給徐卿君的一個沉沉的錢箱子,立馬跑出門了。
她見丈夫哧溜一下沒影了,瓊鼻微皺,這壞東西肯定又去坑人了。
打開錢箱子將錢拿了出來,徐卿君心底甜甜地里一遍一遍的數(shù)起來。
這是讓她管錢了吶!
當(dāng)4317元數(shù)完,她掀開紅布一愣,十根小黃魚映入眼簾。
……
“傻柱,姐找你有事,咱們?nèi)ツ慵业牡亟颜f。”
傻柱睡得迷迷糊糊,突聽見秦姐又嬌又媚的勾人聲音。
他一個激靈醒了,只覺渾身火熱的難受,拿著地窖鑰匙奔了出去。
另一邊。
“翠花姐,想死我了,老地方見。”
賈張氏吃撐了,可還是餓得發(fā)慌,像只胖蛆一樣小幅度蠕動起來,耳邊浮現(xiàn)易中海的聲音,唰得一下起身,動作麻溜得很。
“中海不是住院了嘛?”
她心思剛起,眼神瞬息迷茫渾濁,只覺臊勁迸發(fā),百爪撓心,竟壓住了饑餓感。
“來了!我的中海弟弟終于想起我的好咯!”
自從上次易中海被迫換房后,她就開始守活寡了,現(xiàn)在一直憋著臊勁吶。
往日,她和易中海不敢到地窖相會的,一個月都未必會來一次。
盡管她名聲臭得很,也不想讓這情被人知道,在這個名聲大于一切的年代,被人捉奸在地窖的話,基本上就是完蛋了。
當(dāng)然她不在乎,臉皮厚。
許家。
“大茂哥,有熱鬧了,剛才聽到有人偷摸說話,一會相約鉆后院地窖!”
“啥玩意?”
哥倆個撅著腚,迅速扒在窗戶邊上,一邊鬼扯,一邊觀察動靜。
不一會出現(xiàn)偷偷摸摸的兩個人影,注視著兩人躡手躡腳,一起走向位于后院兒的地窖。
葉正劍說的居然是真的。
這真是踏馬太刺激了!
許大茂看清月光下的人影,眼睛陡然冒著不可置信的光芒:
“哎呦喂,我的天吶!
這傻柱葷素不忌!
賈張氏也夠牛,有兩下子啊!
傻柱才出來一天,就這么快把他搞定了?”
目睹兩人的鬼鬼祟祟進(jìn)了地窖后。
葉正劍幽幽的說了一嘴:“要不要叫人來捉。”
許大茂也反應(yīng)過來了,一臉壞笑道:“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哥倆一人拿了個搪瓷臉盆,跑到地窖門口。
……
一對野鴛鴦,進(jìn)入地窖。
傻柱見“秦淮茹”正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自己,一張勾魂攝魄的狐媚子臉,豐潤窈窕的饞人身段,哈喇子控制不住流了出來。
這是要夢想成真了,人生起飛了嘛!
慢慢靠近,最終親了上去。
賈張氏還是太胖了,傻柱想來個公主抱,浪漫一下氣氛,可惜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漸漸的,賈張氏不耐煩了,直接把傻柱推倒,一身肥膘沉沉的應(yīng)聲砸落。
賈張氏的嘶吼聲,讓門外的葉正劍和許大茂都來了精神。
“我艸,我艸,傻柱真下得去嘴,牛逼啊!”
許大茂聽到動靜,不禁目瞪口呆。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一笑,笑的勁頭蔫壞到了極致,不約而同地放下臉盆,挨家挨戶去喊人了。
睡什么睡!
大家嗨起來!
這視聽享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院兒的男女老少從家門沖出,烏泱泱的涌進(jìn)后院兒。
當(dāng)他們到了地窖門口,聽見狂放嘶吼,一個個亢奮的睜大眼睛。
一雙雙眼珠子里發(fā)出的光芒,那是綠油油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