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我把妞妞送到幼兒園后和許安安一起去了德馨醫(yī)院,在路上我把昨天家里發(fā)生的事情和許安安說了一遍。
許安安大笑,“把一件仿品說成是限量版衣服,郝思嘉這個賤人也夠丟臉的,我要是她早就一頭撞死了!”
“她是沒有想到我會在家,要是知道我在家,她怎么也不會來這一出的?!?
“這個賤人為了討好劉浩明他媽還真是舍得付出,這種拉低智商的事情她都做得出來!”許安安搖頭,話鋒一轉(zhuǎn),“然然,我怎么覺得你家那個保姆不簡單啊!”
“你也這樣認(rèn)為嗎?我昨天也這樣想,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因?yàn)楸粍⒑泼骱秃滤技伪撑押笥行╋L(fēng)聲鶴鳴了。”
“這個保姆要是能用來對付郝思嘉到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痹S安安提議。
“不!對付劉浩明和郝思嘉我不想假于人手?!蔽覔u頭,否定了許安安的提議?!岸疫@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畢竟人多嘴雜,稍有不慎被劉浩明知道,我就不好行動了,還有那個吳玲這么精明,要是以后以此來要挾我,那就不好辦了。”
“然然,不是我說你,你就是死腦筋,要是我,我肯定會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手段對付她們,郝思嘉那個賤人不是想母憑子貴鳩占鵲巢嗎?要是能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給……”許安安比一個手勢?!翱此€怎么囂張?”
“不行!孩子是無辜的?!蔽覕嗳痪芙^,我是恨郝思嘉和劉浩明,但是卻從來沒有打過郝思嘉肚子里孩子的主意。
不管她的父母有多不好,都和那個未出生的孩子沒有關(guān)系,我不會把我的恨強(qiáng)加在一個孩子身上,那對她不公平。
“然然,你還是那么單純善良!看你這樣我真擔(dān)心你的報復(fù)能不能成功!”許安安嘆口氣。“畢竟你面對的是一群無恥到了極點(diǎn)的人,他們對你沒有絲毫的憐憫和同情?!?
“我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善良,如果我真的善良我不會想著要報復(fù)劉浩明和郝思嘉,而是放手成全他們。”也許我曾經(jīng)的確很善良單純,但是現(xiàn)在我不覺得自己能和善良單純這個詞掛鉤。
“他們對你這樣你都能成全不是善良,而是傻,是懦夫行為。”許安安對我的話嗤之以鼻?!拔覀儾皇鞘ツ?,不是大慈大悲的觀音,如果對這種無恥的背叛行為都能容忍成全這個世界上壞人就會更加猖狂了!所以我們必須毫不留情的還擊,讓他們知道欺騙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微微的嘆口氣,沒有說話。
都說愛有多深,恨有多深,我想我想要報復(fù)劉浩明還是因?yàn)槲疑钌畹膼圻^他,如果我對他沒有絲毫的感情,我一定不會想著要報復(fù)他的。
思索中,德馨已經(jīng)在望。
在停車場停好車,我和許安安穿過停車場準(zhǔn)備進(jìn)入了德馨,剛走了幾步,許安安突然驚呼一聲,
“這不是葉非墨么?”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見停車場的另一邊,葉非墨戴著墨鏡,身著休閑服裝,慢慢的走了過來。
葉非墨走路姿勢有些奇怪,仿佛每一步都很吃力,在他的身后還跟著兩名身著黑色西服的保鏢模樣的男子。
我不想讓葉非墨看見我出現(xiàn)在這里,在他沒有發(fā)現(xiàn)我之前快速拉著許安安進(jìn)入了德馨。
“然然,你走這么快干什么?”許安安不解的問我。
“這個葉非墨曾到我們公司參觀,是我接待的他,我不想和他碰面。”我簡短的回答。
“原來是這樣!”許安安壓低聲音,“這個葉非墨還真是不避諱,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竟然還來醫(yī)院,難道就不怕被記者再次拍到?”
“什么?”我反問。
“昨天葉非墨送桑榆來醫(yī)院的事情被傳開了,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媒體上都是葉非墨和桑榆的猜測,我以為他會避嫌的?!痹S安安解釋。
“也許是清者自清吧。”
“清者自清?”許安安不屑的一笑,“葉非墨和桑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可不一般?!?
“男未婚女未嫁,不一般也正常?!?
“那是你不知道葉非墨和桑榆之間的糾葛。我告訴你,那個桑榆是葉非墨大哥的女人,葉非墨大哥才去世沒有多久,她就和葉非墨搞在了一起,還懷了孩子,什么東西!”
“好了,好了,這是別人家的事情,你那么氣憤干什么?”看許安安氣憤的樣子我啞然失笑。
“你不知道,葉非墨平時清高得不得了,在聚會時候遇到你想和他說話都得看他心情好不好,我還以為他有多潔身自好,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連自己大哥的女人都碰,你看他昨天那副樣子……”
許安安看來是真的很氣憤,竟然這樣好不避諱的數(shù)落一個人,目光掃到有人過來了,我干咳一聲,提醒許安安有人過來了,許安安這才打住了話題。
我和許安安直接去了陳曉的辦公室,我把平時吃的藥每樣都帶了一瓶過來給陳曉看。
她看了下我?guī)淼乃幒蟾嬖V我,“這些藥都是對身體有好處的?!?
聽了陳曉的話我放下心來,正準(zhǔn)備收起藥瓶,陳曉突然叫住了我,“等一下!”
她從我手里把一瓶維生素拿過去仔細(xì)的看了下,“這里面的藥怎么看起來有些奇怪?”
說著話她把瓶子打開拿出幾粒藥來檢查了下,臉色有些凝重,“這藥有些不對?!?
“怎么了?”我和許安安異口同聲的問。
“這個應(yīng)該不是維生素,我讓醫(yī)院的藥劑師檢查下看看到底是什么?!?
說完她從里面到處幾粒藥丸讓護(hù)士送去給藥劑師檢查,沒有多大一會,護(hù)士回來了,“藥劑師說這不是維生素片,而是避孕藥!”
護(hù)士話音落下我一下子跳了起來,“怎么可能?”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許安安也嚇住了。
“我們醫(yī)院的藥劑師可是有很高知名度的,他說是避孕藥那就百分之百是避孕藥?!标悤允疽馕液驮S安安坐下?!捌鋵?shí)剛剛我也覺得這藥和避孕藥相似,只是我不敢完全肯定,當(dāng)然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把這瓶要送到專門的藥檢機(jī)構(gòu)去檢驗(yàn)?!?
我倒不是懷疑陳曉和藥劑師在說謊,而是無法想象我吃的維生素片竟然變成了避孕藥這個事實(shí)。
如果這藥真的是避孕藥,很明白的我服用的維生素片被人掉包了,我的藥片都是自己從醫(yī)院拿回來的,中間并沒有經(jīng)過別人的手,醫(yī)院不可能給我掉包藥,那么這藥很明顯的是在家里被人掉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