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真是個小傻子
- 甩掉媽寶男后,和億萬富豪閃婚了
- 櫻桃小妞
- 2012字
- 2024-07-02 10:35:59
“我要你陪我睡。”
沈晚喬,“……”
她可不可以掐死這個無理取鬧的男人!
“你杵著干什么?”傅時硯挑眉看她。
“……我先走一步,再見。”
“你聽到沒有,我要你陪我睡。”
“……”
沈晚喬心底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可以當作沒聽見嗎。
不過看傅時硯那直勾勾盯著她的黑眸,她只得硬著頭皮說道,“你別鬧了。”
傅時硯卻躺在床上,語氣堅定道,“我沒鬧。”
頓了頓,他又說,“剛才你答應了婉兒和栗子,會好好照顧我的。”
沈晚喬嘴角一抽,她剛才是應付兩個孩子的話,他竟然當真了。
“如果你說話不算數,我明天就跟孩子們說。”
“傅時硯,你怎么這么……”
沈晚喬皺起眉頭來,一句“幼稚”在嘴邊打轉轉。
她沒想到這男人可以這樣無賴,就像是個孩子一樣。
“我怎么了?既然你答應了,就得做到。”傅時硯又強調了一遍。
這下沈晚喬徹底沒話說了。
他這理直氣壯的模樣,如果自己不答應他,反倒像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似的。
想到他這傷是為了救自己才受的,她只好走了過去。
“我在這坐著,等你睡著了,我再走,這樣總行了吧?”
沈晚喬一臉無奈的看著他。
可床上的男人似乎并不領情,黑色瞳孔幽幽的看向她,“你知道我說的陪,不是你說的這個意思。”
沈晚喬怎么會聽不出男人話中的意思,臉頰微微發燙。
這男人怎么回事,都傷成這樣腦子里還裝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咬咬下唇,“你到底要不要我在邊上守著?如果不需要的話,我就走了。”
見她有點小脾氣了,傅時硯倒也不跟她摳字眼了。
“守著我。”
反正以后時間還很多,他可以跟她慢慢磨。
沈晚喬輕輕松了口氣,總算是知道兒子的別扭性子像誰了,可不就是他的翻版!
就在她準備坐下的時候,男人又開口道,“我還沒洗漱。”
“那我去給你叫護工來。”
“我不想讓別人碰我。”
沈晚喬,“……我可以拒絕嗎?”
傅時硯黑眸一彎,“不可以。”
沈晚喬,“……”
好嘞,敢情這位大爺真的把她當丫鬟來使喚了。
深吸了一口氣,她轉身就往外走。
“沈晚喬,你敢跑!”
“我去叫人把你扶去浴室,我扶不動你。”她頭也不回應了一聲。
傅時硯怔了怔。
隨即,俊朗的眉目緩緩舒展開來,看來這女人良心發現了。
在兩個護工小心翼翼的攙扶下,傅時硯被扶去了浴室。
這里每間病房都是帶獨立衛生間和浴室的,而傅時硯住的病房又是整個醫院最好的幾間之一,浴室更是豪華寬敞。
不等傅時硯開口,兩個護工很有眼力見的退下去了。
浴室門拉上,暖黃色的燈光將浴室照的暖暖的。
男人穿著一身寬松的病服,一只手慵懶的扶在洗手臺上,淺淺的燈光灑在他的臉上,無端的顯出一種病態的美感。
有一種……讓人想要去呵護的、去蹂躪的感覺。
這個念頭一出,沈晚喬就被自己嚇到了。
她是魔怔了吧!
竟然會想去呵護、去蹂躪傅時硯!
要是被這男人知道自己這詭異的想法……
“我很好看?”
男人低沉又磁性的聲音傳來,沈晚喬堪堪回過神來。
她趕緊挪開眼睛,一張白皙的臉上寫滿了窘迫,“我去給你拿毛巾。”
轉移話題?
傅時硯唇角微揚,倒也不慌不忙,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等到沈晚喬拿著干凈的毛巾過來時,見他依舊一動不動的坐著,不禁愣了愣。
“你怎么沒脫衣服。”
“我抬手的話,會扯到傷口,疼。”
他輕輕說著,眼睛卻是深深地凝視著沈晚喬。
沈晚喬沉默了兩秒,臉上閃過一抹嘆,“成,我給你脫。”
她算是看明白了,今天就是要事無巨細的伺候他到底。
“你是想洗澡還是擦下身子,我建議你還是簡單擦一下就好,在傷口結痂之前,還是不要碰水為好,不然要是感染傷口就麻煩了。”
“嗯,聽你的。”
傅時硯看向彎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靠的這樣近。
他都能看得清楚她根根分明的睫毛,還能感受到她清淺卻有幾急促的呼吸。
沈晚喬明明知道他在盯著自己,也只能努力去忽視那灼熱的視線。
她抿著嘴唇,伸手解開他病服的扣子。
上衣脫下,男人精壯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不可否認,傅時硯的身材很好,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肩膀又寬又挺,天生的衣服架子。
但此時此刻,沈晚喬并沒有什么心情去欣賞他完美的身材。
她的注意力完全被他身上纏繞的白色紗布給吸引。
當看到紗布隱隱透出來的紅色時,她的心口都猛地顫了一下。
匕首插進胸膛,那得多痛。
她閉著眼睛想象了一下,背后都發涼。
可她聽說,傅時硯硬是抱著她上了救護車以后,才肯倒下。
手指,輕輕地放在他的肩膀上。
他感受到她的手指在顫抖,還有她變得沉重的呼吸。
“怎么,看入迷了?”
他戲謔的說著。
轉過身看到她微微泛紅的眼睛時,臉上的笑意頓住了。
傅時硯皺眉,“好好地怎么又紅了眼睛?”
沈晚喬輕輕地搖了搖頭,避開他詢問的目光,“眼睛不小心進沙子了。我去打盆熱水。”
看著她轉身背對著自己,傅時硯的眼眸微動。
真是個小傻子,連撒謊都不會。
這室內哪里來的沙子迷眼睛……
不過,她剛才是在擔心他的傷?
不可否認,這種被她關心的滋味,實在不賴。
沈晚喬端著一盆溫水走回來,擰了下毛巾。
她幫他擦了擦上身,忽的,目光落到他的褲子上。
沉默了一會兒,她很是窘迫的問了一句,“我……幫你擦上身就行了吧?”
后半句“你自己擦下身”,她沒好意思說出口。
傅時硯抬頭看向她,“我是只有半截身子么?”
潛臺詞就是,想逃?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