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卑鄙小人
- 穿越女尊,我竟成了魔教圣女?!
- 秋道河
- 2170字
- 2024-01-05 23:57:41
面對眾女的圍攻,令狐秀這邊左躲右閃,時不時抓住機會就是一掌揮出,將她們手中武器擊落或者是干脆將她們打退出戰場。
這些女獄卒本身就會一些拳腳功夫,再加上她們身上穿著軟甲,手里還有棍棒,按理說壓制赤手空拳的普通囚犯確實是沒問題的。
但……令狐秀能是普通的囚犯嗎?
令狐秀雖說只是身體綜合素質比她們略強一籌,但令狐秀的戰斗意識遠遠超過她們,畢竟她可是一人一劍戰遍江湖的令狐秀,不知與多少武者交過手。
這些獄卒平時也沒什么實戰機會,在團隊配合上只是一般的程度,令狐秀很容易就能找到破綻。比如剛剛她們就試圖在前面吸引令狐秀的注意力,后面的人則用鐵鏈將令狐秀捆住,但令狐秀就像背后長了眼睛一樣,突然一個趔趄賣了破綻,眾女誤以為時機到了,一擁而上,結果卻被令狐秀上前抓住一女獄卒,迅速將其與自身換了位置,讓她們內斗起來,整個場面無比混亂。
不過李沒蛋確實也沒太拖后腿,他雖然打架不在行,但逃跑卻一點不含糊。令狐秀像個靈猴一樣在她們組成的陣型里輾轉騰挪,不斷伺機反擊,而李沒蛋則一手抱著腦袋一手護住重要部位,嗷嗷叫著緊跟在令狐秀身后,時不時還能當個肉盾幫令狐秀抗一下傷害。
在這種奇怪的配合下,獄卒們也是左右齊上都無法制住兩人,很快就有半數獄卒被兩人打退。
只是由于令狐秀這邊實在是被逼得沒了余地,身上帶傷、手里沒武器,甚至手上李沒蛋給她綁的束縛也沒徹底解開,以至于攻擊的氣力不足。
而這些獄卒身上還都穿著防具,所以現在獄卒們的戰斗力并沒有損失太多,被打倒的獄卒在稍微喘息片刻后就能再次加入戰局。
不過令狐秀這邊本來也不是想和她們一決勝負的,在多次打散她們的陣型后,令狐秀終于摸索出一條逃跑路線。
就在令狐秀這邊準備邊打邊逃時,突然令狐秀感覺自己腳踝被扯住,她低頭一看發現一只泥手正抓著自己的右腿。
巫術師?!
其實令狐秀對于這些獄卒中有巫術師的這事并不感到奇怪,只是法術這東西確實防不勝防,不是令狐秀單靠經驗就能提防的。
令狐秀這邊行動一受阻,便無法發揮出自己的靈活身法,那些女獄卒抓住機會,數道棍影帶著破風之聲朝令狐秀身上砸來。
“靠!真疼!這邊娘們下手是真黑!”
讓令狐秀詫異的是,李沒蛋居然擋在了她的身前,硬是替她擋下了這一輪攻擊。
“李沒蛋你……”
李沒蛋將口中的腥甜咽下,道:“別愣著??!咱能不能活著出去看你了!”
說罷,李沒蛋就倒在令狐秀的懷中,同時令狐秀感覺手上一陣輕松,原來李沒蛋在失去意識前,將她手上的繩索解開了。
令狐秀目光一凝,右腳一蹬,流轉的元氣奔騰著撞在泥手上將其撞個稀碎。在那些獄卒下一波攻勢到來前,她將李沒蛋抱在懷中,在地上來個翻滾,一方面是躲掉了她們的攻擊,另一方面正好把受傷的李沒蛋放下,讓他脫離戰局。
放開李沒蛋的下一秒,令狐秀一個鯉魚打挺,在起身瞬間雙手抓住朝自己揮來的兩根棍棒,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雙手猛力一震將兩根棍棒從原主人手中震脫,然后便雙手各持一棍與眾獄卒纏斗。
有了武器在手,全身又不再受束縛,令狐秀越戰越勇,竟然真的就將一眾全副武裝的獄卒摁著打,正面將她們打散打亂,將她們打得紛紛后撤叫苦不迭。
這十余人對上令狐秀卻只有招架之力。
眼看令狐秀又要占到上風,那巫術師再次出手,地面出現多個泥手抓向了令狐秀。
令狐秀步伐輕快靈敏,躍向空中,右手長棍擋住其他獄卒的攻擊,左手則在地面橫掃將泥手通通掃成砂礫。
而且她現在也是被打出了真火氣,被她用棍棒掃到的獄卒,可聞骨骼破裂之聲,哪怕有甲胄保護,都倒地不起,哀嚎不止。
眼看令狐秀這邊一人就要將獄卒們全部擊敗,剩下的獄卒竟向地上已經沒有反抗之力的李沒蛋發難,揮棒朝李沒蛋頭上砸去。
這一棒砸結實了李沒蛋就算不死,這輩子也廢了。
令狐秀立刻扭身架住了這一棒,這結果在她分神露出防御破綻的那一剎那,腹部突遭到重擊,令狐秀口中一甜直接飛了出去,身體重重砸在墻上。
在落地后,雖然令狐秀筋骨沒有被重創,臟器也及時用內力護住,但劇烈的疼痛感仍讓她捂住受擊的腹部左右翻滾,臉上豆大的汗珠不斷落下,手腳止不住的抽搐,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
今天她來親戚了,再加上一身的傷,她的身體本就極為不適,全靠運轉九陽神功壓制,現在神功被破,反噬來了。
“呵呵,我得承認,你確實很難纏?!?
剛剛出手的正是花無遺,他絲毫沒有對自己偷襲行徑感到一點羞恥,而是神態自若地向令狐秀走來。
“明明看著連初元之境都還未到,卻能做到這種地步,看來你修的功法的確算得了上品。”
“對不起……”
一剛被令狐秀擊倒的女獄卒從地上爬起,她一臉羞愧的低下頭對花無遺說道:
“花大人,對付這個犯人,我們居然還讓您勞神……”
“無礙,你們辛苦了,這不是你們的錯?!?
花無遺單手捧起這女獄卒端麗的面龐,如同拂拭玉器一樣給她擦拭臉上的血痕,再在她紅唇上一吻,柔聲道:
“敢傷害我的寶貝們,她罪該萬死?!?
這花無遺做出這樣輕浮的舉動非但沒有讓包括這女獄卒在內的眾女獄卒及女犯們反感,反而引起一陣慕羨的嘆息。
花無遺左手摟著那已經面色酡紅的女獄卒的細腰,右手里拿著根哨棒指著令狐秀道:
“呵呵,女人,我不知道你曾經是誰,但現在你只能像條狗一樣跪在我腳下,交出你所有有價值的東西,包括你腦子里的?!?
“呸!”
令狐秀痛得無法說話,但還是用出剩下的氣力,抬頭啐了他一口。
花無遺不急不緩的拿出手帕擦拭自己臉上唾沫,然后冷笑道:
“哎呀!現在你當然會覺得這不可能,但很快你就明白,這是你唯一能夠輕松點死掉的方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