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只能再活七天，你會用剩下的時間做些什么呢？”

姜言頂著一頭還未梳理的亂發，站在鏡子前沒精打采地刷牙時，突然聽到一個細小的聲音這樣問。

他努力睜開惺忪的睡眼，將目光慢慢移向距離左肩五厘米處的半空：那是一條巴掌大的鯨，通體似墨染的純黑，像個影子在悠悠地游蕩。

姜言皺起眉頭沉思兩秒，最終決定繼續刷牙、洗臉、梳頭、整理衣領。無論如何，眼前的景象都毫無真實感：鯨沒有這么小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