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鳶被劍鋒震擊到退后五米,半跪在地上,雙手只得扶住在前的青鳶劍,才能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
鮮血大口吐出,加深了紅衣的顏色,“好,好一個滿堂花醉?!?
攔住趙澧蘭想要再次發動劍式后,葉沅芷撿起地上打落的飛鏢,觀察過后確定在城主府出現的和那晚黑衣人所使用的飛鏢相同。
“你與血洗國師府的人是何關系?”
抹開嘴角的鮮血,程十鳶先是一聲冷笑,“我為何要告訴你?”“咳咳,你給我吃的是什么?”一股寒意涌上心頭。
就在她張口說話的時間里,葉沅芷抬手飛進了一顆細小的藥丸。
“死人就不會說謊的?!?
“我新制的毒丸,等你消亡之后,開膛驗尸,總會有有用的信息。”葉沅芷走近程十鳶身邊說道。
隨后“哐當一聲”,青鳶劍倒地,程十鳶雙手捂住自己的腹部,表情痛苦萬分。
葉沅芷一只手掐住程十鳶脖子,逼迫她仰頭看向自己,另一只手抬起銀針貼上程十鳶的臉頰,“你說還是不說?”
感受到臉上傳來的涼意,程十鳶明顯地顫抖一下,眉頭痛苦地擰在一起,但是依舊沒有松口,“原來思瓊死前這么痛苦,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我與思瓊婚期就在下月,因為你,我們陰陽兩隔,血海深仇,我程十鳶與你不死不休。”
記憶回溯,葉沅芷知道程十鳶嘴里的“思瓊”是誰。
飛鏢和毒兩個關鍵詞,是那個在國師府和自己交手的黑衣人。
他死前拼盡全力說出的“為了家族,可以犧牲一切,你有自我而言嗎?”猶在耳邊。
就在葉沅芷走神之際,程十鳶用力丟出一枚機關,機關碰地,紫色的煙霧迅速散開。
趙澧蘭想要上前查看,葉沅芷的聲音傳來,“別過來,霧氣有毒,快走。”
聽完,趙澧蘭不再靠近,而是轉頭運起輕功提步遠離。
煙霧散盡,府中景象重現眼前,先前黑云壓城般圍在城主府的黑衣人不見蹤影,身受重傷的程十鳶也不知去向。
不等風易水等人走到她的身邊,鮮血從口中噴出,身體開始搖晃。
“小師妹。”風易水及時接住,扶住她站著,并抬手輕放在葉沅芷的手腕處,“內臟所損,幸好并不嚴重,究竟是何人居然能傷到你?”
扶住風易水手臂站穩后,葉沅芷緩緩說道:“機關觸發時,面前突然多了一個帶著面具的人,準備帶走程十鳶。”
“我與其交手時,不敵對方武功,被其中傷之后,程十鳶也被帶走?!?
“這是從程十鳶腰間搶過來的腰牌?!?
腰牌上赫然刻著“墨樓”,翻過背面,發現刻著“工師”。
“依二師兄對武林了解,墨樓可有聽過?”
風易水搖了搖頭,表示并不清楚。
“墨樓?”趙澧蘭拿過腰牌反復查看,“師父有與本王提到過?!?
趙澧蘭在眾人求知的眼神下,繼續說道。
“具體建立時間并不清楚,是十六年前才出現,建立者樓主也不明,墨樓所在何地也未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