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王婆就不喜歡自己，現在從那種地方回來，也不知道會不會不讓她見女兒。

就這么一點時間的相處，楊柳發現安仔被王婆教得很好，聽說還有在學小提琴，開學準備跳級，她很感激王婆，卻更加無顏面對。

娟子聽她說了自己的顧慮，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多大點事，她不讓你見，我們偷偷見就行。”

她也不敢保證王婆一定能接受楊柳，所以略過了這個話題。

“嗯。”楊柳點點頭，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