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志和娟子聽說汪斌趕回來參加毛玉萍的葬禮，喜出望外。他們老兩口在毛玉萍病重期間曾經探望過她，毛玉萍病逝以后，他們也親自前去祭奠，然后就回家了，并沒有見到汪斌。

娟子問杏子：“聽說斌子回來了，你見到他了嗎？”

杏子說：“媽，我見到斌子了，他說了，辦完事就回來看你們，他讓你們別著急。”

此時的汪志和娟子明顯已經老了，他們都80多歲了，汪志的頭發已經花白，走起路來顫顫巍巍，經常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