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撐不了多久了。”

陳啟明的聲音帶著虛假的同情。

“投降吧，我可以保留他們的意識，讓他們成為網(wǎng)絡中有地位的存在，特別是那個道士，他的道術(shù)能量很有研究價值。”

李南星感到一陣絕望。

就在這時，他鎖骨處的紋身突然傳來一陣不同于以往的刺痛。

那是一種有規(guī)律的、幾乎像摩斯電碼般的脈動。

“……這是，馬煉？”

遙遠，不可名狀，但他確實感覺到。

馬煉正在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