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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這也是工作的一環(huán)

飛……飛柱?!

早田苗織瞪大了她的丹鳳眼,氣的直接脫口而出:

“我這叫有肉感!”

在她二十幾年的人生中,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羞辱。

以前交往過的男生,那個不滿意她的身材?

比起那些“瘦骨嶙峋”的女生,她這種帶著一絲肥膩感的,才是真正的極品好嗎!

“上北學(xué)長!你的朋友怎么罵人啊?”

見杉江廉出口成臟,早田苗織企圖尋求男生的幫助。

但上北勇輝卻并不打算替她出頭。

“是啊,落魄了。”

這位本地富少不僅不反駁,還對這杉江廉表示贊同。

沒辦法。

落魄這個事,并不是家道中落才算落魄,對手異軍突起,達到的效果是一樣的。

“行,那留個電話吧。”

杉江廉見東京帥哥很識趣,倒也沒有為難對方,而是主動提出交換聯(lián)系方式。

在上次的聯(lián)誼中,倒是也有交換電話的環(huán)節(jié)。

但他只交換了女生的號碼。

“好啊,有、有時間常聯(lián)系啊。”

上北勇輝嘴上說常聯(lián)系,實際上卻一點也不想把電話給杉江廉。

他不是什么有遠大理想的人,一出生就家庭條件優(yōu)渥的他,只想在老爹的庇佑下,繼續(xù)過性福美好的日子。

所以就散畢業(yè)后開了自媒體工作室,他依舊在一天到晚參加聯(lián)誼。

他并不想沾染麻煩。

雖然不知道杉江廉有什么事,但根據(jù)前兩次接觸的經(jīng)驗。

上北心里就有不好預(yù)感。

“好,下次我聯(lián)系你。”

杉江廉說完這句話,拉著月江,就自顧自與這伙人分道揚鑣。

而江中陽臺非常生氣。

“學(xué)長?你就這么讓他走了?”

他不想當出頭鳥,但早田苗織已經(jīng)在一旁開始假哭,今天的事要是得不到解決,他的聯(lián)誼就完蛋了。

二弟不同意啊!

江中陽太不敢去攔杉江廉,只能寄希望于上北勇輝拿出富哥的實力。

“江中,我今天突然有點急事,就先回去了。”

可上北勇輝早沒了聯(lián)誼的興致。

他有那么多滅火器可以用,何必急于一時。

反倒是杉江廉要了他的電話讓他惴惴不安。

趕緊回家想想對策才是要緊。

于是。

江中陽太、早田苗織等人,就這么一臉懵的看著他走遠。

以往上北勇輝在他們心目中建立的富哥人設(shè)轟然倒塌。

……

……

另一邊,完成了物品采購的杉江廉,很快帶著月江明夏回到了港區(qū)的公寓。

一路上,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提剛才的事。

月江明夏不想說太多學(xué)校的事,是因為大部分都是不好的回憶。

而杉江廉沒問,是因為比起問本人,他更喜歡自己調(diào)查清楚。

他有自己的情報網(wǎng)絡(luò)。

不過他沉默的舉動,倒是讓月江明夏放松了許多。

因為月江之前提出要提前支付一個月工資的時候,杉江廉也什么原因都沒問。

就仿佛這個男生真的只是需要一名助理。

根本不在乎月江的過去,也對她沒有任何追求的想法。

但月江明夏很開就發(fā)現(xiàn)不是那么一回事。

因為杉江廉剛從商場買回來的東西,居然有女仆裝和絲襪。

這兩件東西,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他自己穿的吧!

回到公寓,他就將那些衣服,連同月江明夏的行李,全部放到了一個房間。

這個舉動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杉學(xué)長,之前……不是說不會給我買東西的嗎?”

月江明夏的內(nèi)心產(chǎn)生一絲恐懼。

在她的觀念里,女仆裝這種不能在日常生活中穿的衣服,其作用無非是滿足某些男性的興趣。

真正的女仆裝,根本沒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為了滿足視覺效果而設(shè)計的裝飾。

難不成……她的工作說是助理管事,實際的服務(wù)內(nèi)容,還包括陪老板睡覺?

這不是沒有可能。

就算是月江明夏這種大山里的孩子也知道,大城市老板們的秘書,多半都是情人。

看著玻璃外,完全暗沉下來的天色,月江忽然有一種無路可逃的感覺。

因為她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

不是回不去那個便宜又骯臟的小公寓。

而是現(xiàn)在放棄杉江廉的幫助,她大概率只會走上更加悲慘的道路。

年輕漂亮、又急需用錢的女孩子,在東京這種擇人而噬的地方,會被什么人盯上?

日本的暗黑產(chǎn)業(yè)可是合法的。

“這衣服怎么了?這也是工作的一環(huán)啊。”

杉江廉的回答,讓月江明夏如墜冰窖。

工作的一環(huán)!

果然還是要陪睡嗎?

雖然今天來見杉江廉之前,月江就想過這種可能。

畢竟她不是笨蛋。

別人和她非親非故,只是在同一家店里打工認識的交情,卻拿出這么一大筆錢幫她。

月江也很清楚。

自己身上唯一能夠作為交換的東西。

所以,她早就做好了準備。

但在今天與杉江廉的相處中,她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萬一這個男生和其他人不一樣呢?

萬一他真的是個好人呢?

可惜,親口聽到杉江廉說這是工作后,她內(nèi)心的失望無與倫比、不可遏制的涌現(xiàn)。

伴隨而來的,還有無助和慌亂。

“你怎么了,臉色突然變的好難看,難道是不愿意?”

杉江廉的再次詢問,讓月江明夏的理智稍微回歸。

她咬了咬銀牙,在內(nèi)心的糾結(jié)中,最后還是吐出三個字。

“愿意的。”

“那還等什么?”杉江廉的語氣聽上去有些迫不及待。

“就……就在這里嗎?”

這里可是客廳!

月江明夏從未想過接待客人的地方可以干那種私密的事。

但她沒的選。

“你躺到沙發(fā)上干什么?”

杉江廉只見眼前的女生忽然以一個極起僵硬的姿勢倒在沙發(fā)上。

月江明夏被他問的有些懵。

隨即她又想到:

是要我主動嗎?

強忍住內(nèi)心的不適,被動接受,已經(jīng)是月江自認為的極限了。

原本,

她是這么想的。

可人不被逼一下,都不知道,原來自己也能做到某些事。

就比如。

抱住眼前的男人,然后伸手……

“月江!你解我皮帶做什么!”

纖纖玉手控大龍。

越是沒有經(jīng)驗的女生,越是以為那種事,直接來就行。

或許月江明夏是為了盡快結(jié)束她的工作。

可杉江廉被嚇了一跳。

“你、你不是要那個嗎?”

女生的臉,已經(jīng)紅的像是熟透了的波龍,她已經(jīng)豁出去了。

“我是讓你換衣服!不是幫我換!我可沒有女裝的癖好!”

“一定…一定要換上衣服嗎?”

她還以為是杉江廉必須要玩女仆。

“當然了,工作就要穿工作服。”

“穿著那種衣服……我,我做不到。”

“為什么?你討厭女仆裝嗎?”

“太、太羞恥了。”

你現(xiàn)在的舉動才羞恥好嗎!

杉江廉完全沒想到二弟也有被人偷襲的一天。

不過他只用了幾秒,就大概明白對方誤會了。

“那真的只是工作服啊。”

任務(wù)進度太快,狗系統(tǒng)會扣金幣的好嗎!

上次在二田真樹身上的教訓(xùn)杉江廉還記憶猶新。

而且買女仆裝,真的只是個人興趣。

畢竟誰家里有一個月江明夏如此動人的打工人,都一定會想看對方穿一次女仆裝的好伐。

于是。

月江明夏如遭雷擊!

解釋清楚的那一個瞬間,她心里竟然升了一絲,杉江廉還不如真的對她有興趣更好的念頭。

因為比之前的慌亂、羞恥。

她回想剛才自己的舉動,和勾引有什么區(qū)別?

要不,我還是死了算了。

……

……

文京區(qū),破舊的老公寓。

杉江廉深夜依舊回到了這里。

他沒有選擇住在港區(qū)。

理由,一是與女生同居不利于他的時間管理。

二是見識過女仆裝皮膚的月江明夏,杉江廉怕管不住狂傲的關(guān)羽從荊州私自出兵。

太頂了。

比起那個什么早田苗織,月江才是真正的肉感女生。

她穿白絲,大腿處有一絲贅肉,兩條平時被牛仔褲包括的大長腿,真正讓人有種預(yù)感——

我可以玩一年!

可惜。

現(xiàn)在還不是下手的時機。

月江明夏這朵花,看似堅強,實則脆弱。

如果不細心培養(yǎng),小心對待,說不好就養(yǎng)死了。

杉江廉當然可以選擇現(xiàn)在摘花,但強扭的瓜不甜。

那僅僅是交易。

雖然一開始會很快樂,但事后只有索然無味。

于是。

杉江廉還是決定,在這破公寓應(yīng)付一晚。

順著老舊的樓梯拾階而上,生滿鐵銹的扶手,在一步一個腳印中,發(fā)出刺耳難聽的嘎吱聲。

一些隔音效果不好的單身公寓里,能聽見一些人自娛自樂時使用的電影聲。

是時候換一個環(huán)境了。

杉江廉現(xiàn)在不缺錢,倒也不用繼續(xù)住在這個破地方。

盡快休息,明天問一下肥龍,到底查到鳥取縣那邊的情報沒有。

至于換心新公寓的問題,可以讓黃毛那家伙幫忙。

手伸進口袋里掏鑰匙,杉江廉正準備打開公寓門。

忽然。

在走廊的燈光下,有一道黑影,怯生生的從角落里鉆了出來。

“猜猜我是誰!”

好聽、輕靈的女聲從背后傳來。

在對方的一雙手,即將蓋住杉江廉雙眼時。

他終于認出了對方,停止了應(yīng)對偷襲時的肘擊。

“真樹?”

“誒——真沒意思,一下子就猜到了。”

二田真樹從他背后走過來,雙手放在后背上。

臉上卻沒有一點掃興的樣子,而是喜滋滋的說道:

“不過,答對有獎勵哦。”

“是什么獎勵。”

來不及詢問對方為什么半夜會出現(xiàn)在這里,杉江廉順著話頭繼續(xù)往下詢問道。

“就是……這個獎勵呀!”

女生如蜻蜓點水般的,在杉江廉側(cè)臉上啄了一下。

隨后,輕靈的逃開。

“真樹,你知道半夜對男生做出這種行動,是很危險的嗎?”

自從那晚同被而眠之后,真樹對杉江廉的感情直線上升。

已經(jīng)能輕易的做出一些好像情侶的舉動。

“哼!我不怕哦!”

二田真樹心情很好。

她雙手叉腰,像是個傲嬌的小天鵝昂起腦袋。

“真的不怕嗎?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杉江廉用有些不懷好意的眼光看向她。

而這似乎讓二田真樹回憶起了什么。

女孩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紅暈。

“真是的!杉君是壞蛋!”

她整個人撲了過去,用并沒什么威力的拳頭錘了杉江廉幾下。

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撒嬌。

“好了,說真的,你今天有什么事?”

感受到真樹借著錘人的機會,在自己懷里蹭了好幾下,關(guān)二爺又重新舉兵造反的趨勢,杉江廉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是個好消息哦,杉君要不要先猜猜看。”

“好消息嗎?”

杉江廉聯(lián)系之前的事,問道:

“是和父母和好了?”

他知道二田真樹還是很在乎父母想法的。

因為從小都是好孩子,不同于原主人厭狗嫌的家庭環(huán)境,真樹是在父母的關(guān)愛下成長的。

她離家出走也不敢待的太久。

只是用一晚表明態(tài)度就回去了

而今天她又突然出現(xiàn),一定是和父母和好了。

或者說服了父母,不再干涉她和什么人“交朋友”了。

“哼哼,很接近了,但是不正確哦。”

見杉江廉猜不到,二田真樹高興的有些像是個藏不住秘密的小孩,臉上的興奮簡直抑制不住。。

“是什么啊,你告訴我唄。”

杉江廉只好很配合的問了一句。

“我搬家啦!”

二田真樹開心的、用極高的聲貝宣布。

她從家里搬出來,一個人租房住了!

而這個地方——

杉江廉其實早就注意到了走廊對門的那戶,原先沒人住的公寓門口,放上了“歡迎光臨”的毯子。

大概是房東放的。

別看杉江廉租的地方小、老舊,房租可不便宜呢。

日本經(jīng)濟下行,房東躺著收租的日子一去不復(fù)返。

最近難得有新租客,房東應(yīng)該把對門那個破公寓重新打掃了一番。

“是哦,以后我和杉君就是鄰居啦。”

“這么說,我以后一出門就可以看到真樹醬了?”

杉江廉的語氣聽上去很開心。

但實際上,內(nèi)心感到非常棘手。

一名優(yōu)秀的獵人。

是不會靠近獵物太近的。

這很危險。

說人話就是,杉江廉還要和其他女孩子接觸,不好暴露。

二田真樹入住了這家公寓。

那他也就不好搬家了。

淺而易見,以真樹的家境,完全住的起比這破地方更好的公寓,之所以選擇租在這里。

理由只有一個。

當然是為了在她向父母口述中,只是好朋友關(guān)系的杉江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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