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限的時間內,我所能看到的是什么?
這謎一般的問題,一直限制著我的想象!
自北鐘離,南城有愛;北風往顧,詩語江南。吾乃胤,思之過不然,恒心永不悔;此生何嘆淵!
古之詩者,可嘆!名曰浮華之記,錄者可為庸爾;尋我看來,今無一用,此為失者。如入無人之境,可為史載,雖無人問津,也為心燃!
自此,可為天人,存于世間!待隱者遇其妙時,唯其可嘆。
其文如下,自己觀!只為一人,其筆論談:
吾乃永青之客,人名無言,飛雪入寒門,此生又何嘆。雖無生生之火,隨以過問,自學而入門,誰來孰我何生觀?
我雖無意,如流水之泉;她者可愛,卻無生煙。
我愛,我悲,我自憐!
她者,可遇,也可泣之談。
可歲月仍不改,這往事之風范!
舞者可意,思我之悲歡。
圓圓圈圈,是否可伴;后支支吾吾,可圈可點!
愛意雖不在,此生永存戀!
非一日之積,累之訴堪。
布者存耳,唱者起看;
在無一人像我,是我心之物,休涸
之湖水,知蟬!
蟬鳴夏日,如夢之天幻;此世何問,與我醉生一詩間!
百朝共悟,云天安。
詩聲落幕,幾經風雨,來年流轉!
小生雖不才,不以卿之淚而改觀;只盼愛意永存,贖吾之殘戀!
其中一二,便可留驗;
釋者永清,明者無顏。
吾之意,乃滄海之桑田。不為其變,也為其深入,陷其深淵!
——于胤釋 23-12-10日...心之念
全書完